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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姐。”
“雅姐。”
程泽帆和欧陌辰同时开口叫道，我有些诧异，欧陌辰也叫姐？不过想想也说得过去，他和程泽帆是兄弟，想必早就应该认识程雅的吧。
我却怔在一旁，不知道该叫什么，片刻，微微启唇，很有礼貌的叫了声：“程老师。”
“嗯，小沫也在啊？”
“呃，我去陪着叶菲了。”
我离开客厅，在这里我觉得太过压抑，没有令人放松的空气。
房间内，我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安静的容颜，只是这份安静，却令人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乔萱，惹了我的人，我一定要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我的嘴角微微扬起，形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看了眼床上安静的叶菲，我轻轻躺下，安然入眠。
第一天深夜到第二天的早晨，是很短暂的一段时光。太阳冉冉升起，映红半边天。
“菲儿。”看着叶菲苍白的脸色，酸涩不停的在我心中蔓延。
“小沫……”
“什么都过去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我抱住她的头，轻轻说道。
“小沫，你知不知道，她们给我注射情散，我好怕，好怕……”
看着叶菲颤抖的身子，我心里涌上来一股难以诉说的滋味。
“我知道，我都知道，菲儿，我会要她付出代价的，到时候你亲自动手好不好？”我突然觉得此刻的我很邪恶。
“嗯。”
“菲儿，你……喜不喜欢程泽帆？”
终于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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