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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江瀚与杜唐宝的秘会,本就是明华容一手安排。陈江瀚如今新投靠了瑾王,而杜唐宝却是白家的人。只要这二人密会的风声传出,一旦得知一介商贾竟然敢引诱高官之女,不单杜家,白家也一定会大为光火,认定是陈江瀚故意想要别他们一头。若是别的大事也就罢了,这等儿女私情的小事,瑾王一定会帮着陈江瀚拉个偏架,届时白家必会对瑾王诸多不满。他们的盟约本就是新始,一旦生出嫌隙,又无心弥补,崩盘不过是迟早之事罢了。

明华容这么做,为的正是尽快挑起陈江瀚与白家的纷争,只是她没有想到,项绮罗竟也利用了那里的僻静,布置下了对付自己的局。摸清对方的意图后,她灵机一动:既是无巧不成双,自己何不顺水推舟,利用陈江瀚来与项绮罗狗咬狗?如此,并不会影响自己在原本的计划,却可以省却不少力气。毕竟,她刚才的那番推断虽然合情合理,但陈江瀚却是心知肚明他并没有做过,那么,他难免就要怀疑到别人,以他的惜命,必会做些什么,只要自己稍加引导,他定然会见缝插针。届时,自己只管作壁上观,免去了亲自出面收拾项绮罗的麻烦。

想到这里,明华容眸光一凝,看向许久没有出声的项绮罗,故意叹了一声,说道:“其实项小姐本该待宫人们搜查完了,找出实据再来说话。你方才草率推断,咄咄逼人,一口咬定我如何如何行止不端,趁宫宴之机与人幽会,委实让人心寒。不过,说来倒也奇怪,那假冒我的女子,为何会说是我收买了她呢?现在既有人证在此,分明坐实了这就是假话,却不知是谁真正收买了她、就像收买这区区商贾一样,来妄言指证于我?幸好,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让我提前到了乐景宫,也这小子认错了人,否则,我只怕真要百口莫辩呢。项小姐,你知不知道是谁的心肠这般毒辣,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这话简直是在明着打脸了,但项绮罗偏偏却不能动气,只有假笑着说道:“适才是我一时情急,说话难免失了分寸,改日必当备下重礼向明小姐陪罪。好在老天开眼,终是让明小姐得以洗刷了冤屈。想来那背后兴风作浪之人必与这姓陈的有关,只要将他捉拿下狱,严加拷打,定是能审个水落石出,将那小人揪出来,让明小姐出了这口恶气。”

之前项绮罗还在担心该如何洗脱自己诬陷的嫌疑,未曾想立时就天遂人愿,跳出个陈江瀚来,她立即便做出将这一切推到他身上的决定。

项绮罗本不是善茬,这等祸水东引的事做起来自是面无难色,驾轻就熟。但她一时情急,却是忘了,她想将这盆脏水泼过去,也得看对方愿不愿意老实挨着。一旁陈江瀚听了明华容夹枪带棒的那些话,立即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项绮罗。他来到帝京的时日虽浅,但因为刻意打听,却也对帝京局势颇多了解。但毕竟是身份所限,加上并未亲自晤面,一时间想不起这个项小姐到底是何来历,所以当下虽有怀疑,却也不好轻举妄动。

前世明华容对陈江瀚何等熟悉,单看他的神情便能猜出他的心意。注意到陈江瀚的欲言又止,便知道他是在发愁该如何揭穿项绮罗,遂不动声色地又说道:“项小姐乃是项将军的女儿,难怪颇有将门之风,性子直率,心中有什么便说什么。但历来指摘问罪,皆是要讲实证的,你刚刚几不曾将我数落成个品行败坏的人,却又拿不出半分实据,统统只是猜测而已。项小姐,难道令尊在朝堂上也是这般莽撞么?难怪听说他屡次与白丞相起了冲突呢。”

她说这话时声音压得极低,除了项绮罗之外,便只有陈江瀚听到了。

这些天与瑾王接触下来,陈江瀚对朝堂局势也了解了不少,知道项家向来是白家,也就是瑾王的宿敌。当下听见这构陷明华容的少女正是项家小姐,加上明华容语气讥诮,明显是在讽刺她急不可耐便想定罪,再想起自己不翼而飞的玉佩,和莫名错认了人尴尬,想来也只有以项家之势,才能玩弄出这等伎俩。几下里一佐证,他不禁便坐实了原本只是隐约猜测的念头,认定是项绮罗蓄意陷害自己。往深一层想,又觉得是项家想借打压自己来弹制瑾王。

若他不曾投靠瑾王,那么仅凭他的商贾身份是绝对不敢开罪项家的。但他现下既已抱上了瑾王这条大腿,又自认是被殃及无辜,认为瑾王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便突然挣开架住自己的太监,向前膝行数步,冲着数丈之外的长公主连连磕头,说道:“长公主殿下,草民是被冤枉的,恳请您为草民作主啊!”

他本是个善于把握时机的人,当下也不等宫人来架他,便大声将对项绮罗的怀疑说了出来,从处心积虑盗走玉佩,到布置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再到刻意安插作伪的证人想要置他于死地等等一一道出。至于之前送到宫中的信,以及那封约见的信函,自然也被他当成是项绮罗所为,毫不犹豫地扣在了她头上。

成功的商人都有一手无碍辩才,加上陈江瀚多读过几年书,说起话来不但引经据典,更是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人暗中瞄上、视为棋子的弱者,配上他那副俊美的皮相,轻而易举便激起了绝大部分女子的同情心。而她们之前本就因为明华容的质问,对项绮罗的咄咄逼人和妄语指责有些不满,现在再看了几乎声泪俱下的陈江瀚,心中的天平不自觉便大大偏到了姓陈的这一边,虽然碍着项府的面子,不至于对项绮罗公然怒目而视,但神情间已是颇带了几分敌意。

项绮罗并不了解陈江瀚,原本只当他是个色胆包天的小人物,认为区区一个白身商人,怎敢对自己的话有所臧否,万万没有想到,此人竟是个趋时附势的厉害角色,仅凭一点怀疑猜测就把事情说得如此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若非还有几分清醒,甚至连她自己都不免要怀疑是否真做过这种事。

眼见周遭的气氛越来越古怪,再打量不知何时长公主看向自己的目光已颇带了几分不悦,项绮罗心中大急,却一时想不出什么解围的好法子,只得放下身段,忍气吞声向明华容说道:“明小姐,适才你不是说他是受人指使所以诬陷你么,你听他说的这些话,分明都是在花言巧语替自己开脱。你难道就要坐视不理,放任他信口雌黄么?”

明华容存的本就是让他们互咬的心思,又怎么会出面制止陈江瀚的控诉。闻言,她心内一边感叹着此人的无耻,一边故作为难地说道:“项小姐,适才那番话只是推断而已。现在么,我倒觉得他说的话似乎更合理些,你觉得呢?”

被她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地这么一问,项绮罗几不曾气得吐血。心绪起伏之下,她一时忘了伪饰,凑近几步,几乎抵到明华容的鼻尖,死死盯着她,狠声说道:“明华容,你别给脸不要脸!”

见她终于撕破脸皮,明华容神情一冷,寒声问道:“哦?不知项小姐几时给过我脸面了?是刚才泼了我一身水又将我推倒的时候么?还是逐条陈列莫须有的罪名想扣我个无耻不贞罪名的时候?又或者,是在我揭穿了你的画皮之后?”

项绮罗不意明华容竟将她的所作所为都看穿了,闻言不禁咬牙切齿道:“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贱人!那个姓陈的只怕也是你找来的吧?你以为就你会搅混水么?我现儿就好好教训你一顿!你不过一介罪臣之女罢了,就算我将你整治得半死不活,又有谁会来为你出头!”

情急之下,她不及细思后果,陡然手臂用力向明华容狠狠推去,是想将对方推下石阶去。

这里离平地尚有七八层台阶,若是摔了下去,轻则淤青,重则破皮。明华容见她如此狠毒,心内愈恼。刚待闪开,却听项绮罗惨呼一声,颤声叫道:“好痛——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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