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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大方一笑：“区区天阶灵器，这点我还是信得过你的凌兄。”
凌飞沉吟一下拱手说道：“承蒙云兄看得起，你那一万张忍法帖，我会尽快给你准备出来。”
易云语气一滞，你会尽快给我准备出来？不应该是你请你那幕后之人快点做？
好像哪里不太对啊……
心有疑虑，易云缓缓说道：“也不必太着急，凌兄你，身体要紧。”
“不不不不碍事的，你这份……额，我一定会让我师父加快速度做的，云兄就准备听我的好消息吧。”
易云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觉的笑意说道：“那就多谢凌兄了，对了，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凌飞一摆手：“哎你我情同兄弟有什么不该讲的，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有个叫做冬寒玄的人，似乎对凌兄你意见很大，具体原因我也不知，只是希望凌兄留意一下。”
“冬寒玄么……嘿嘿。”凌飞面色突然一寒，“多谢云兄告知，此等小人不足挂齿。事不宜迟，我就回去准备你的忍法帖了，这里有十六道雪姬忍法帖，虽然少了点，但是还请云兄不要嫌弃！剩下的我会加快速度的。”
易云淡定的收下，说道：“保重！”
目送凌飞出去，易云终于松了口气，叫醒装死的系统，直截了当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你心里都有数了，干嘛还假惺惺问我。”
易云被她噎的不轻，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
自己一直以来都有了个思维误区，以为像凌飞这样直接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不太可能是那种忍法帖真正的制符人，现在看来，反倒确实是他！
能够自作主张代替师父接下价值几乎等同于全部报酬的定金，再加上自己后面故意套他话时，此人话语间卡卡顿顿露出的隐藏含义，那么……
答案只有一个！
根本没有什么幕后之人，那确确实实就是个虚构的“老爷爷”，此人自己就是那制作忍法帖之人！
不过易云既然已经猜到了，就更不能拆穿了，否则必然适得其反引起敌意，毕竟谁都不愿意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看穿。
“能不能判断他是轮回者？”之前一番对话的时间，易云已经让系统用了洞察之眼。
“没法判断，一片混沌，我看不透，只能初步看出来他有金系的虬龙之体，修为在凝元三层。”
易云摸着下巴道：“嗯，看不穿么……不过依我看来，八成是轮回者，还有两成，则是像传言那样，上古遗迹的传承咯。”
“为什么这么说？可是依我看来，小玄界飞升的可能性更大啊。”
“很显然啊，自从上次跟言灵雨那小丫头一番深入交流，我对这方面的事情感兴趣了许多，天意宫接纳过的飞升之人虽然都属于绝密，但是那么多小玄界，也不可能个个都能保密的，所以我恰好知道那么一点点。”
“什么？”
“飞升之人嘛，首先要会飞！凌飞虽然名字中有个飞字但是他想飞起码也得化虚，才能够突破小玄界的世界壁障。”
“……果然是很显然，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个人你还是要防备一下。”
“为什么？”
“因为我用了洞察之眼也看不透他，这件事情本事就透着古怪，世上本来不该有我看不透的东西，毕竟我是亿万恒河至高……”
易云打断道：“知道知道，诸天万界无敌嘛。”
系统妹子被噎的不轻：“反正你记得就好。”
“嗯，记得了，反正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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