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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甲去东周营报称二位美人已到,周义云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不稀罕,继续就着碗品着茶和一帮大老爷们谈论政事。柳絮也没出门迎接,摆足了正室的派头,看见二位美人时不仅有些佩服,这一路风吹露重的精神还是上等,头型没乱妆容没花,大方得体,柳絮打断二人要下跪之举:“别跪,我还真受不起,等爷儿回来再说吧,这厢房挤挤也能空出二间,不过你们这带着十个丫环十个婆子再加二十个是小厮还是侍卫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妾身是兵部侍郎沈重之女——媛媛,因十一皇子妃身怀有孕,才得圣上体谅赐我二人前来服侍十一皇子,妾身知道此行还有府中一小妾陪同,但是哥儿和女子是不能比的。”柳絮望向桃叶,只见他拿着一本书认真的备着课,看来他不屑出手,和这些女子见识太拉低自己的智商了。
“那你呢?”柳絮指着另一位低着头未言语的女子。
女子摇摇头,到是她后面的婆子有意轻推她一下,可是她仍不发一言。
“抬起头来我看看。”此女微微抬头,柳絮还真有点怜香惜玉了,这眼皮肿的都成核桃了,显然这一路没少掉眼泪。“小芽带这位去厢房,史甲带这位兵部侍郎之女——媛媛去兵营,交给爷儿处理。”
安排稳妥后,桃叶笑道:“主子,这样可行吗?”
柳絮理直气壮:“又不是我的小妾,管她们呢,你也注意休息下那些孩子都是五天制的学习时间,你天天拿本书比他们还用功。”
“勤能补拙嘛。”
柳絮自认非良善之人,没想到周义云比他更恶毒,把御赐小妾媛媛等人全部留在兵营,为国家的边防贡献他们的微薄之力,这还不够回塞直接要人:“絮儿把另外一个也叫过来,爷儿让王凡送到兵营去。”
柳絮反对:“先留在塞中吧,做点样子也是好的。你把一个美女留在营房内,兵将没点什么意思?”
周义云愁眉深锁:“他们意见大了,都不愿意让出营房,爷儿都快出门口了,还抱怨单独一间房多好,和别人挤一间不习惯,都是爷儿惯的。”
柳絮无力的说:“他们都是没媳妇的人吧。”
“絮儿怎么知道?神了。”
这些脑子不开窍的人有媳妇才怪:“按理说吧,你这年纪不可能心如止水呀,二个娇滴滴的美人在你身边你就不动心?没一点想法?是不是不行了?”柳絮调侃道。
“行不行你不知?爷儿可不想一时私欲惹祸上心,你要不信等你这肚子消了,咱再试试?”
“滚,桃叶他……”
“絮儿,爷儿不是清欲寡心的主儿,但是府里的人除了你可没把别人放在心里,那些侧妃、小妾本就是父皇赐的,命运非自己掌控,何必堵了他们的活路,除了沈姨娘用计有了灵儿,其他的爷儿也没动过手。”
柳絮看着周义云一副明明是忠贞不屈就被他甩上了淤泥不洁了的委屈样,碰碰他手臂轻声讨教:“那你平时有那个需要,怎么解决的?”
周义云拂袖而去,柳絮哄堂大笑。
“我的小姐呀你别哭丧着脸了,让十一皇子不喜。”花婆子苦口佛心的劝着。
“他不喜又怎样?”
“小姐,您可不能乱说,老爷可对你寄予厚望呢。”
“你觉得我和十一皇子妃比长相谁更胜一筹?在京中他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吧,为夫做援军首战告捷,他的能力手段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起的。”
“小姐您千万不能现在就打退堂鼓……”
“你别说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打探对他有利的消息,那么我的处境会如何?一辈子的傀儡,待有一日被发现你能想到后果吗?还不如安然过完这一生,下世我愿成为普通的农家人,自由自在再苦再累都甘愿。明天一早就把随从都打发回去吧,省得像那帮人一样去军营。”
“小姐……”
“我累了,你出去吧。”
雨清隔着微敝的窗户向处看去,二个哥儿还有几名侍卫在院中比划着招式,那位叫包包的也甩着小拳头,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十一皇子妃柳絮,时不时走到侍卫旁边摆正他们的姿势,而十一皇子紧跟在身后小心护着,可能感到他的碍手碍脚,回头瞪了一眼,十一皇子呵呵一笑,嘴中呼出的热气在这儿寒冷的温度中甚为明显,脸上都洋溢着笑脸,又怎会像她一样从内心到外在都被冻成冰。
和安静的雨清相比,东周营中这位可真是折磨了一番他人的耳膜,从周义云走后这哭闹声就没停止过,兵将们捂着耳朵也没法隔离那魔音穿耳:“我要写家信给父亲,让圣上严惩。他们敢把本小姐安在此地好大胆子,那个周柳絮以为自己是谁,定是他唆使十一皇子的……”忍受不了的陈铁柱抱着被子,奔出营房找了间离猪圈近的营房,他更能接受猪的“歌唱”。
东部冬天的清晨更为寒冷,柳絮裹紧被子没有一点起炕的动力,包包坐在桃叶腿上听着他的二爹爹讲着名人趣事,柳絮投诉:“桃叶子还我一片安静的清晨吧。”
“主子,“闭上”您的耳朵,桃叶是讲给爷儿的嫡女听的。”柳絮躺尸,桃叶继续之乎者也。
小芽先摸摸炕的温度然后才说:“主子,新来那位病了,您看……”
“病了?去找个大夫,温差太大不适应确实应该注意下。”柳絮说完就要下炕,桃叶阻止:“主子您的身子重,我去看看吧。”放下包包叮嘱着:“陪着主子哟。”包包扭头看着桃叶出了厢房,噘着小嘴蹭在炕上:“爹爹那人是谁呀?二爹爹只看他都不理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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