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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毛巾帮她擦头发时,从她没有完全系好的领口,看见了她玲珑细致的锁骨上有块痕迹。他的手就此从她脖子后面慢慢地抚摸了过去。
她一僵:“首,首长——”
屡教不改。他灵巧的指头解开她领扣后,直接低下脖子在她锁骨上。
她一慌往后退时,后背贴到了瓷砖上,没有退路了,却不敢叫出声来。因为小叔站在家门口正等着他们。为此她紧张得周身都冒汗了。只觉得身上一松,她刚穿好的衣衫突然间又凌乱了。
他想做什么?这都大早上了。他爸妈正等着他们呢。若是晚了的话,她脑子里浮现出所谓狐狸精的说法了。
好像公公婆婆都很讨厌让老公晚起床的儿媳。
她的双手抵在他肩头。
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白亮像鲨鱼凶猛的牙齿往她嘴唇亲吻。
没有经验的她很快全身发热。身体发软贴到他身上。
她又窘又羞,要扭过脸。脸蛋越来越红,好像打翻了的红酒,浸泡着鲜嫩的红色。嘴唇好像葡萄酒酿,水润饱满。染上了色彩的眼珠子,充分表明了她已经从一个不懂人事的少女发生了蜕变。
这是她吗?
眼角的余光看到浴室镜子里的自己,从没见过的这样一面,让她又惊又骇。
站在大哥新房客厅里徘徊的姚子宝听见什么似的,乍的一跳,紧跟从客厅冲到了对面君爷的家里。找到换完衣服要吃早餐的君爷,气喘吁吁地说:“陆大哥,怎么办?我哥,我哥好像没有听你的话——”
卷着袖口的君爷倒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只轻轻应一声:“哦。不是让你等半个钟头吗?还没到时间吧。”
“陆大哥你觉得没有问题吗?”姚子宝喘着气问。
“你哥你自己都不信?”说着这话,君爷的手往小弟弟头顶上摸了摸。
姚子宝有些愣,有些懵了。
说句实话,有时候他们这些大哥哥做的事情,他们小弟弟想一下能明白,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哥经常做出一些,让他都二丈摸不着头脑的事。可今天,这个事,不是听得清清楚楚了吗?有什么不对的?
“吃早餐了吗?没有吃的话过来一块吃。吃了的话,陪征征在客厅里看看电视吧。”君爷三两句打发了迷茫中的青年,把自己刚吃完一碗米糊的儿子扔给了免费保姆带。
姚子宝只好伸手接过小包子,抱着包子来到客厅里看电视。
小包子体重已经有些重了,他抱着都觉吃力。捏捏包子这张脸,突然想,如果自己大哥生了孩子,是不是像包子这个样?像包子这样也好吧,如果像蔓蔓那对小恶魔,那才真是头疼。
不知觉间,他已经想象着自己大哥的孩子在自己怀里抱着的感觉。
当然,如果他知道姚爷压根没打算那么快让他抱上小侄子的话。
浴室里氤氲的热气,包裹着体力透支的人儿。她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好像看见他在水龙头下清洗手上什么东西。
洗完手上作案过后的痕迹,他抓了条毛巾,对她说道:“我给你擦一擦。”
她无力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已经没力气回答的模样。
热水从花洒里面流出来,在她又酸又疼的身上流淌。她周身感到被热流舒坦包围的时候,醒了,立马把脑袋钻在他胸前。
他低头在仔细地检查她身上的淤青。本来,早上他已经再三在她醒来前检查过几回了。确定,一没留下作案工具,二没弄疼她。可是,在突然发现她锁骨上留下的那块痕迹时,他突然不能确定了自己检查过的检查结果。只好再来顶风作案一回,迅速果断地证明了自己的技术是不错的。完美地控制了自己。
把她想躲起来的脑袋拨回来,撑开她的眼皮,仔仔细细地在里头检查残留的绯红。见仍有一丝余红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伏低头凑近她唇边。
瞬间被夺去空气的窒息感,让她眩晕。为了生存的喘息,再喘息,气体在她的鼻孔里拼命地流窜着。
他这是想怎样?
双手又抓又抵地靠在他宽阔结实像面围墙的肩膀上。
不是说男人做完这事体力都不好吗?
怎么他好像没事一样,她却累得要命。
“首,首长——”她慌的,吓的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不到一分钟……
“又叫首长?”他低在她耳朵边说,“我告诉你,沈佳音,如果在家里你每叫一次首长,每次你就给我躺床上去。”
这丫头,不狠点不行。现在他们都结婚了,他不可能也绝对不愿意一辈子被老婆叫首长。为此,他这个老公很心甘情愿用行动来纠正老婆的错误。
后背再次无路可退,贴上冰凉的瓷砖。眼前,他伟岸的身影再一次迅猛地覆盖住自己的眼睛。
没有了酒精的蛊惑,早上的这两回,清清楚楚地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上演着。让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或许,并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的。
他很温柔,他很体贴,但同时,他比任何人都要来得霸道……
爬上云端的战栗,像漩涡急转她的整个世界。这就是她新婚的第一天。
姚书记从刚要出发的车里,接到小儿子的电话后,立马改变主意爬了回家。与姚夫人一块,又在客厅里泡着一壶茶耐心等待。
“说是半个小时,怎么还没到呢?”姚夫人甩甩手腕的表,看墙上挂着的钟,两次确定,眼见离半个小时只剩几分钟时间了,眺首门外,却毫无动静。
姚书记像君爷一样,对这只差几分钟的时间,看得很若无其事:“子业是个守时的,我们耐心等就是。”
姚夫人瞥老公一目:她倒想看看,儿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是否能继续遵守约定。
半个小时后,果真,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姚子宝跑在了前面,先冲进自己家客厅向父母报信:“哥来了,嫂子也来了。”
姚夫人倒是被一惊,好像不怎么相信,招呼小儿子过来,问:“我让你去叫人时,你哥就开始收拾准备过来了?”
这,倒不是,其实在五分钟之前,他还不敢走进自己大哥的新房。因为隐约都能听见他大嫂在叫——的声音。
小包子跟着他听见声音问他那是阿姨在叫吗?
他都替他大哥红了脸。
不过面对母亲的问责,他这个好弟弟理应帮大哥圆谎,点头说:“是的。”
姚夫人问不出来,但是瞧着小儿子那红了一半的脸,都猜到是怎么回事。扶着额头哎一声。她倒不怕自己儿子伤身,只怕自己儿媳伤身。因为她儿子就是个妖孽,在什么事上都不会吃亏,在这种事上更不会吃半点亏。如果她儿子是为了好好疼媳妇晚了这一分半秒,她倒可以原谅。就担心她儿子是为了折腾她儿媳晚了这一分半秒。
姚书记给老婆亲自倒杯茶,让老婆别瞎操心了:“他们都来了,有什么话你等会儿直接可以问他们。”
姚爷带媳妇出门时,对面屋子里君爷一家家门紧锁应是比他们先出门了。算君爷这个兄弟够识相。
白露抱包子随老公出门时,倒还是有一点点担心的,因为姚爷屋子里隔音设备一去除,那声音都传到他们屋里了,问:“是不是再去喊一下子业,我怕干爸干妈着急。”
“有什么可急的?说了半个小时就是半个小时。”君爷的回答不假思索,“子业是个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自控能力比我还强。如果非要和媳妇做,肯定有什么理由的。再说当了他媳妇,不就是要和他做这事吗?”
老公这直白的话,说得白露脸都要红了。
女人不像男人,结婚的时候,不是只想着做这种事的,而是有太多其它浪漫的想法,甚至可以说是属于乌托邦不切实际的。相反,男人最在意的,就是结婚后可以天天做这事。所以,这对初婚都是雏鸟的新人而言,男女之间的想法,肯定有点反差。
想到自己当初适应,一样有个过程。好在自己老公对这种事很有节制很有计划。纵使如此,一开始,还是心理身体都有些不适应。刚当了媳妇的沈佳音,八成,也是要度过这艰难的一个历程。因为姚爷和她老公一样,别瞧外面斯斯文文的,但骨子里都是霸权型的。
沈佳音这丫头,虽只见过一两回,给她印象,说傻不傻,但在这种事上,恐怕是真很傻的,要被姚爷吃得死死的。
绝对是有罪受了!
“怀孕后,可能就会好了。”白露想,自己当时第一次就怀孕了,怀孕后,老公自然不会总是要和她做这种事,自然而然,没有那么大压力。
君爷听了她这句,倒是一下笑了出声,冰块脸笑出来,是很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白露因老公这声笑,替沈佳音吓得一乍一乍的。
“子业又不是傻瓜。你忘了,他最讨厌孩子!”君爷冰冷地说。
白露心里一凉,真真是为沈佳音被泼了盆冷水似地凉到了心底。她差点忘了,她那时候结婚已是三十老几,所以必须早点生孩子。可沈佳音不同,才二十六七。姚爷完全有理由不让媳妇那么早怀孕。因为生子这种事,和男人年龄是没很大关系的。
“子业可能会考虑两三年后再让她怀孕吧。你看,文生,到现在都舍不得让老婆怀孕。”君爷道。
怀孕苦的可不止是老婆。其实在男人想来,老婆若怀孕的话,最吃亏的是老公。因为老公吃不到老婆了。老公这一忍,足足和女人怀胎一样,要忍个十个八个月的。虽然,女人怀孕时不是不可以做,只是,必须小心翼翼。感觉就好像一匹本要脱缰的野马被紧紧拴住,可见是被勒脖子一样的感受,要死不能要活不能的。君爷现在每逢想起那时候的感觉,是太糟糕不过了。所以,他只要一个孩子,受一次罪够了。
楼道里,被他的手牵拉着,沈佳音低着头,感觉自己脸上皮肤的余热未完全褪去,毕竟,刚进行完的激情巅峰,不过离现在一分钟的时间。她不得抬起另一只手往自己脸上蹭一蹭,道:“叔叔,阿姨应该等很久了吧。”
十足小媳妇第一天起晚了,很见不得人的害羞,再夹杂了些愧疚。
“还叫叔叔阿姨?”在带她爬上自己家的楼梯前,他回身,伸出的手指在她半开的领扣上拧了下。那姿势,不知道是要帮她解纽扣,还是帮她系纽扣。
一瞬间,她又是被他惊到。
连被吃了两次,现在她周身骨头都像碾过似的,她对他,打从心底不由自主地产生出了敬畏的情绪。虽然,以前她都是把他当上司的敬重,可现在,她必须接受他是一个男人。
感受到她一瞬间的兢战?
怕他?
这倒是好事。他就怕这丫头不怕他,因为这丫头有时候做的事太执拗了,过度了,必须好好地调教。
他眯着长睐,几乎凑到她鼻尖上,吹一口气,她的鼻尖立马冒出微汗来。指尖一挑她像垂下的睫毛。
不知他又想做什么,旁边像有人经过的模样。她只得低声喊着:“别,别——首——”
“首?”
“子,子业——”
“嗯,差点儿,我又得把你扛回床上去了。”
她咬口贝齿,为自己如今这一刻再拘谨不过的处境。而且,这种被他受制的处境,好像要维持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翻身。想想,都好像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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