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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冯素素现在没有看到自己现在的容貌，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说方琉璃是嫡仙一般的人物，那么冯素素和她比起来就是妖，勾人心魄的妖。
即使现在冯素素满身的狼狈满脸的血污，身上也散发着阵阵薰衣草的淡雅香气，还有让人想让人怜爱的妩媚，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扬，眼睛闪烁着碎钻一般的光芒，好像下一秒那里会有水滴落下来一般，似乎有倒不尽的委屈一般。
可这些都不是冯素素现在自己不知道的。
冯素素怎么也猜不出来就是因为冯素素这张妖媚众生的脸，东方明怕摊上贪欲的罪名而故意的疏远她。
也就是因为这张脸不管冯素素如何不言不语，恪守妇道，可还是有人在她身边骂她是狐狸精。
方琉璃满脸担忧的看着冯素素一眼，根据冯素素以前看小说的经验，一般夫人对待小妾都会严厉甚至苛责，蔑视。所以冯素素满身戒备的看着方琉璃。
方琉璃似乎也感觉到了冯素素的敌意，却没有任何脸色上的变化，然后转过身跟东方明行了一个半身礼，如空谷百灵鸟清脆的嗓音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声：“师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啊，素素她...”
方琉璃转身看了一眼冯素素慢慢的说道：“素素她心地善良，不会是杀人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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