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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对昭贤皇后下的手？”
司徒信直言不讳地问睿王。
毕竟他查到的证据，桩桩件件，都指向睿王。
“你和如妃的事，朕还未追究，你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向她下手了？”
司徒信已经知道了根源。
睿王面无表情：
“皇兄都知道了，还问臣弟做什么？”
“朕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徒信负着手，走到台阶下，站在睿王面前，逼视着他：
“在诸位兄弟之中，唯有你，跟朕关系亲密一些，朕也时常让你进宫来下棋品茶，哪怕得知你与如妃有了首尾，朕仍然将她处置了，却还想着给你留些余地，你为何要如此？！”
睿王惨笑着抬起头，盯着司徒信这两日憔悴的面容：
“皇兄，哪怕是如妃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眉头动一动，可皇贵妃一死，你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说这是为什么？”
“你这是何意？”
司徒信皱起眉头。
“皇兄对皇贵妃之心，便是臣弟对如妃之心，臣弟千错万错，可如妃并没有错，皇兄处死了她，臣弟生无可恋。”
“你，你……她怎么会没有错？她利用你去杀人，何其歹毒，更何况她在宫中，多番陷害皇贵妃！”
司徒信不可思议地盯着睿王，不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她也是因为求而不得，才会如此的，皇兄难道不明白女人？”
睿王闭上双眼：
“皇兄不必再说了，臣弟既然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怕被皇兄发现，皇兄想如何处置，臣弟甘愿受领。”
得，结果她还是被如妃害死了！
只是这次不是司徒信下的手，而是如妃的心上人睿王下的手！
这到底是什么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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