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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来了,白逸尘立刻以惊人的速度逃出管默言的魔掌,咻的一声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管默言摇着头哭笑不得,虽然调戏不成,却心情不错,反正已经是她的人了,想什么时候调戏,还不是她说了算嘛!
“进来吧!”
听见管默言的声音,西门豹端着银盆,推门而入。
“小默姐姐先擦把脸,楼下的饭菜已经备齐了,一会吃完了再回来沐浴。”
“西门真乖!”管默言抬手拍了拍西门豹的脸颊,笑眯眯的接过他浸湿的绢帕,随意的擦着手掌。
“对了,花执念回来了吗?”
某些人一天到晚的在自己眼前晃,突然间消失了,还真有点不适应,当然,管默言才不会承认这种感觉,或许叫做思念。
“夫人,莫不是才离开半刻,就开始想念为夫了?”说曹操,曹操就到,某些人还真是不禁念叨。
看到花执念那一副水仙不开花的嘴脸,管默言强忍住将绢帕丢在他脸上的冲动,没好气的大步从他身边走过,而对于他脸上那明晃晃的促狭表情,直接无视之。
……………………
西门豹定的位置是三楼的正房雅间,室内宽敞,光线明亮,视野开阔,凭窗倚栏,举目远眺,大半个琼城的风光便尽收眼底了。
桌上的气氛很和谐,除了始终阴着脸的九儿,大家都显得其乐融融。
明明是有说有笑的温馨画面,九儿却仿佛永远都置身事外,根本无法融入其中,就好像谁欠了他八百吊似的,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花执念边给管默言布菜,边有意无意的瞟了白逸尘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刚才我收到一个消息,呼啸山庄半月前遭人夜袭,全庄上下除了大公子凌笑出海未归之外,无一活口。”
白逸尘夹菜的手臂一僵,脸色顿时变得严峻异常,似有什么预感一般,他静静的一动不动,等着花执念接下来要说的话。
花执念睨着白逸尘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
“而呼啸山庄的庄主凌志,临死之前却在地上沾着血写下了白兄的名字。”花执念说着,顿了顿,笑得极度诡异。
“江湖传言,白逸尘诱奸了父亲的小妾之后,悔婚不成,便一怒之下沟通贼寇灭了凌家满门,白兄,貌似你的罪状又加了一条,这下你更百口莫辩,难逃其咎了。”
花执念说得极其随意,就仿佛虱子多了不怕咬一般的逍遥,倒是管默言的眉头越拧越紧。
白逸尘放下筷子,脸色已是难看至极了,凌志是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所有父亲才会执意与他联姻,他们全家遇害,他自然是万分难过,只是到底是何人,要如此的栽赃陷害于他?
如果是聂远,他不是已然亲眼看见自己的尸骸了吗?还有什么必要,他非要去陷害一个已死之人呢?
如果不是聂远,那么到底还有谁需要这样做?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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