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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嬷嬷也很生气,高夕又没找到,还找到两个婢女爬床,一会夫人怪罪起来,她也要受罪了。
温如懿的表情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和他合欢的女子变成了一个小婢女,而不是高夕又那个丑八怪,他都肯牺牲自己去睡那个丑八怪了,还睡错人了,这不是还得让他纳一个婢女?这可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他还没娶正妻就纳小妾,以后还哪家大户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该他?她还在皇甫文靖面前以这样的方式露脸,这对他的仕途也是一种灾难,一边的婢女更是让他心烦不已,不胜烦扰,此时多说无益,只好缄默,等待主人家的夫人来处理这种小事。
高红茗早在看见两人赤条条在床上的时候就退了出去,这高夕又到底在哪里,怎么没有按照计划在表哥这里,她到底去了哪里,难道是插翅飞走了?
林嬷嬷这时候也看出了一些门道,看这个样子,高红茗如此热心主动帮忙找人,恐怕就是她的鬼主意,看事情的发展,只能默默助她一臂之力了,“王爷,此处也不见高夕又,恐怕高夕又是被贼人抓了去,咱们报官吧,就怕去晚了。”话中之意就是直接把高夕又的失踪定为失贞失洁了,根本其他的院子房间都没搜完就着急下结论,报官后,闹大了,京都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事,没事也会被传出有事的了,真是用心险恶。
崔优优这个时候也冲了进来,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找到了,找到了,我家小姐找到了,她昨晚喝醉了把小杏桃的房间当做了自己的房间,睡错房间了,她喝醉头痛,刚刚才起,让小杏桃唤我过去,我才知道原来小姐就在院子里,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幸好没出什么事。否则真是糟糕了。不用找了,小姐已经去夫人院子回话了,夫人正在审问跪在地上的丫鬟宝情怎么回事,一直哭哭啼啼,也不见回话,夫人让我把你们都喊去梅苑,当面说清楚今早的事。”
这两个婢女宝情和宝瓶两人眼含泪水,跪在温氏面前,终于停止了哭声,宝情说自己是被皇甫文靖拉上床的,与她没有关系。宝瓶却说自己在送高夕又的途中好像是被人直接打晕了送到温如懿床上的。
温氏揉了揉头痛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就变成两个婢女分别上了皇甫文靖和温如懿的床,不是要查高夕又失贞的事情么?却变成了两个婢女失德失贞之事,而且这两件事也很棘手,如果处理的不好,把皇甫文靖惹怒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好事。温如懿又是自己的远房侄子,还在考取功名,不能让一个丫鬟毁了他。
温氏看了一下高红茗,用眼神安抚着高红茗,接下来无论她说什么,她都不能激动地跑出来乱说话,这样是要吃大亏的。
“不知道王爷有什么打算?宝情是府中的家生子,自小也是规规矩矩,如果王爷不嫌弃就让她做一名最低贱的通房如何,就当是获得一名奴婢就罢了,直接打死丢出去,万一传出去死的原因,恐怕对王爷不利。”虽然名门高府打死人丢出去的不在少数,平时都是暗处处置,但今天看见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把事情放在了阳光底下,就怕哪个不嘴巴不牢的说出去了,高丞相和皇甫文靖脸上都不好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心。
皇甫文靖知道温氏说的很中肯,都是从他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这件事,他刚刚也考虑过了,就当多一个婢女好了,况且摸起来手感不错。万一处死了再传出点不好的风声,得不偿失,“这个叫什么的,叫宝情的是吗?那就让她收拾包袱今天就跟我回府了。”也就是说连个迎娶的仪式都没有,就这样收拾收拾直接带回去。
宝情听了,心里更是悲苦,眼泪不争气地一直流着,不过她不敢流的太过分,她赶紧用手帕把眼泪擦干,给温氏磕了头,又给高红茗磕了头,“感谢夫人和小姐这些年对宝情的好,宝情去了王府会遵守自己的本分,用心照顾好王爷的起居,尽一个婢女的本分,安分守己。”
温氏心里有气却不能发,赶鸭子一样,挥挥手,“下去吧,下去吧,去到王府好好照顾王爷。站在温氏身边的高红茗用力地揉搓着手中的帕子,这个该死的宝情,抢先一步抢走了属于她的男人,凭什么,看以后她做主母后不把她折磨死她就不姓高,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小贱人自讨苦吃,眼下先忍一忍吧。
皇甫文靖见高红茗没有失态争吵,他很满意,他就喜欢这样处事温和的女子,是当家做主母的料。
高红茗是乖乖站在一旁了,但是架不住高夕又戏精上身,“不行,我不同意,我可是和你有婚约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还没进门,你就纳了姐姐的丫鬟进府,我坚决不同意,皇甫文靖你这个负心的人。”高夕又喊的撕心裂肺,喊了之后,还嚎啕大哭,这简直太难看了,哭成这样,还有什么形象可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长的又黑又丑,看美女哭是一种怜悯和心疼,看丑八怪哭,真是影响心情,想吐。此时的皇甫文靖都受不了了。
哪知高夕又怕火不够旺一样,继续给自己加戏道,“我不同意这个贱丫头进文靖哥哥的房间,我高夕又嫁的男人不能再娶别的女人,在娶我之前要把府里的小妾通房统统给我赶走,否则我就是不嫁!”
皇甫文靖一听就气笑了,不嫁更好,这么丑的女人实在是不敢恭维。“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叫我只能拥有你一个女人就够了,你是不是脑子睡糊涂了,还没清醒过。你犯了女戒中的善妒,男人的事情只有男人来决定,由不得你一个女儿家家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给纳其他女子进房,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高夕又简直像个疯子一样,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这是要自己作死的节奏,是要自己作死这门婚事的节奏。
皇甫文靖见高夕又蛮不讲理,撒泼的模样,心里顿时凉了,这不是乡间女子吵架的态势么,他更加坚定了自己原来的想法,高夕又是绝对不能进他的王府,否则以后都没安稳自由自在的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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