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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听的沈壁的声音,惊喜的转过头来,笑道:“明娘,这时候你怎么来了?怎么没叫他们通传?”
沈壁笑着做到大夫人身旁,一把拿起大夫人的手,一边儿娇嗔道:“怎的?难道母亲不欢迎明娘来母亲这儿?”说着便作罢要走:“那明娘便先走罢。”
大夫人哪里肯,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边儿笑道:“看你这小心眼儿,母亲不过就是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不成?”
沈壁自是知道大夫人是开玩笑的,也不恼,只嘻嘻笑道:“女儿知晓了,母亲别生气了好不好?”
大夫人自是没有真的生气罢的,只无奈摇摇头,点了点沈壁的脑袋,道:“刚刚母亲就在说起你呢,没想到,你这就来了。”
沈壁捂嘴一笑,道:“这就叫心有灵犀呀!”
大夫人更是无奈,便道:“你见过你哥哥没?”
沈壁点点头:“见过了,大哥如今可真是意气风发,不愧青勇少儿郎呢!”
她目光含笑,转眸扫过在大夫人身旁伺候的莺歌,眸中光芒,忽明忽灭。
大夫人没有注意到沈壁的神色,听罢只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开口道:“我儿不愧于读圣贤多年,这番磨练,倒也是出人头地,母亲心里甚感欣慰。”提起沈鼎勋,大夫人面上便如打了一层光,亮闪闪的。
“是呀!”沈壁附和道:“大哥苦熬这么多年,也算是苦尽甘来,母亲日后也能少为大哥多做操心了。”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大夫人摇摇头,笑罢,似是想起来什么,看着沈壁,笑道:“你来的正好,母亲正有东西准备给你送了过去。”
她一转头,对一旁的杜鹃吩咐道:“你去把大少爷给我带回来的金莎布匹拿来给三小姐挑挑给她送去。”
沈壁听罢,忙捂嘴笑道:“大哥偏心,回来就只给母亲带了东西,都没有明娘的份儿,只怕是大哥都忘了明娘吧?”
大夫人点点她的头,嗔道:“说你小心眼儿还不承认?你哥哥带来给母亲的,不就是你的了吗?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你便挑挑拿去罢,正好的,马上便是你的庆封宴会了,便拿着这些衣料子回去多做几身好看的衣服。”
沈壁听罢心下微暖,只看着大夫人摇摇头:“母亲,明娘不要,衣服明娘多的是,春季的衣裳制衣阁也马上要送来了,这个既是大哥带给母亲的,便母亲留着用罢。”
大夫人一皱眉,道:“这哪里一样了?这可是你大哥从外面儿带来的极为珍贵的雪纱纺料,听母亲的话,拿去。”
说来说去,终是拗不过大夫人的态度强硬,沈壁最后还是应下。大夫人见状,脸上这才微微笑开,她选了好些颜色花纹皆是极品的出来,又转头吩咐道:“杜鹃,你便把这些衣料子给三小姐送去罢。”
杜鹃低低的应了声是,转过身吩咐了几个小丫鬟,捧着那些不料便要给沈壁送去,还未出门口,就听的沈壁突然出声叫道:“杜鹃姐姐稍等。”
杜鹃听罢,不由停下脚步看向沈壁,福身行了一礼,便不解开口问道:“三小姐有何吩咐?”
沈壁端起桌上茶杯呷了一口,又皱眉放下,转头对杜鹃道:“这布匹杜鹃姐姐放在这里罢,有其他的事叫你去做。”
杜鹃听罢,一时拿不定主意,一边儿是三小姐,一边儿是大夫人,两个人都是主子,可一个叫送,一个叫放下,这叫她一个做奴婢的如何抉择,这般想着,她不由拿眼看向大夫人。
大夫人听沈壁如此说,也不想其他的,见杜鹃看向她,不禁眉头微皱:“三小姐叫你放下就放下,有其他的事要你去做,你便去做其他的事便是,看我做甚?”
见大夫人似是微恼,杜鹃忙垂首,低低开口应了是。
岂料这时候沈壁突然抬起头来,她目光看向大夫人身后的莺歌,浅笑轻吟,道:“这布匹,不知可不可以麻烦一下莺歌姐姐帮明娘送回明月居?”
莺歌听沈壁陡然提起自己,不知为何,心里陡然一跳,她抬头,迎向沈壁的目光,沈壁的目光明明是温和的,可莺歌却觉得,沈壁的目光就好似一道利剑,直直的射入她的内心深处,在这种目光下,莺歌陡然生出一丝,就好似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牵强的扯扯嘴角,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忙又垂下头,声音似是惶恐道:“三小姐说的哪里话,为三小姐效劳,是莺歌的福气。”
沈壁听罢,面上展现丝丝笑意,她点点头:“即如此,那便麻烦莺歌姐姐了。”说罢,一转头,看向杜鹃:“杜鹃姐姐便交给莺歌姐姐罢,麻烦了。”
杜鹃听罢,垂下头应了是,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心里暗道,难道,三小姐这是要......?想着,杜鹃眸中笑意越发晶亮。
莺歌低垂着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无措,接而又镇定下来,三小姐此举是为何噫?难道,三小姐发现什么了?可想起这个,她又不禁暗自摇头,她自认为,这些日子来,她并未做出任何越矩,令人起疑的事,便是之前的事,她也自认为,她做的滴水不漏,因此,这些都绝不可能会被别人知晓的。
三小姐此举,说不定只是真有什么事罢了,她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这般想着,心下便又镇定了下来。
莺歌面色如常的接过杜鹃递过来的布匹,含笑告退,便去了明月居。
待莺歌的身影消失许久,沈壁看着莺歌的身影,眸中寒意一闪而过,嘴角划过一丝无声冷笑。
她复又抬头,含笑看向杜鹃,手却拨弄着桌上的茶壶,道:“杜鹃姐姐,可否麻烦你去把绿芜姐姐叫来,不知为何,今日甚是想念绿芜姐姐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茶。”
想念绿芜的茶?
杜鹃听罢,眸里笑意越甚,她抬起头,看着沈壁,点点头,笑着说了声:“小姐您等着,奴婢马上便帮您把绿芜给叫过来。”说罢,一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大夫人也不是蠢笨的,到此刻,也是瞧出了一点儿端倪,她皱眉道:“明娘,难不成,你有什么事要说不成?”去叫绿芜来泡茶罢了,找谁不是找啊?偏偏要杜鹃和莺歌换换,就是傻子,此刻也知道她另有所图。
沈壁不禁笑笑:“女儿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想念绿芜姐姐的茶罢了,您也知道,明娘平日里就是个爱茶之人。”
这个倒是真的,沈壁平日里最喜的便是品茶。
大夫人点点头,可还是不甚相信,也直道:“好吧,就你这嘴馋。”母女俩又说了会而话,沈壁突然抬头,道:“母亲,难不成最近您与二娘有何交接不成?”
“没有啊?”大夫人被她这话问的一个糊涂,不解道:“怎么了?”
沈壁皱起眉,咦了一声,便道:“那可真是奇怪,那日我看见莺歌姐姐和二娘院子里的丫鬟很熟呢!还经常看见莺歌姐姐和他们一起玩儿,还有几次,明娘还看见莺歌姐姐满脸是笑的进出二娘的如云斋。”
“你说莺歌?”大夫人不禁皱起眉,自从上次的事之后,大夫人便看清了刘氏的嘴脸,也不在和刘氏如从前一般,更是严禁院中人与刘氏的人有过多的交集,隐隐的便是形成两个对立局面。
而今却从沈壁的口中得知自己院子里的人和刘氏有交集,且这个人还是自己身边的人,看起来和刘氏的关系匪浅。
各大宅院之间,女人的勾心斗角,大夫人并不是不知,而是她以前懒得去理会这些,可现在却是不同了。
往往在各院之间安插探子眼线也并不在少数,便是她自己,都有在其他人的院子里安插自己的探子眼线。
那么此刻听沈壁一说,便让大夫人的心里很难不起疑心,说不定,莺歌,会不会就是刘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眼线?
如果是,大夫人不禁心惊,莺歌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却未让她起一点儿的疑心,那只能说明,莺歌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
可虽是如此,她心里却是不大相信,沈壁也知就凭她如此一言空口白话,自是不会让大夫人心里对莺歌有所动摇,可是却是在她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罢,而沈壁要的也不过如此。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能也是明娘多想了罢,母亲勿要多心,莺歌姐姐在母亲身边多年,自是对母亲忠心无二,不定也是莺歌姐姐有何要事也不定的。”
虽是这般说,可大夫人此刻心里有了嫌忌,自也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只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点点头,便不在多言。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杜鹃便带了绿芜来此,绿芜一听是三小姐想和她泡的茶了,不由开口打趣儿了几句,便着手弄了起来。
在抚宁院喝了茶,又和大夫人聊了几句,沈壁见窗外天色已晚,便起身告了辞,大夫人也未多做挽留,逐随了她去。
沈壁带着知竹青珠两人往回走,正行至明月居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假山旁时,突然窜出来一个人,那人见得沈壁来此,点点头。
沈壁嘴角便噙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对那人也点点头,那人转身,赫然便是霖雨。
沈壁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时辰,默默的在心里数到十,踏步向前,前方突然走来一个人,那人因走的太急,一不留神儿:“啊”的一声大叫,便撞到了沈壁的身上。条件反射的,收力不及,便又“哎哟”一声的跌倒在地。
沈壁早有防备,立马向后退了几步,霖雨忙上前从背后扶着沈壁。
知竹青珠吓了一跳,忙跑过来上上下下的看着沈壁有没有受伤的。
见沈壁无碍,青珠皱着眉,转过身,看向地上那人,却因天色太黑,没能看的清楚,心里来气,逐黑着一张脸就朝地上那人吼道:“小蹄子!没张眼睛呢是吧?慌里慌张的作甚?冲撞了小姐你可担当的起!”
那人听罢,吓了一大跳,忙跪在地上,神色却并无多少慌张,声音不卑不亢,道:“是奴婢不好,冲撞了小姐,该当受罚。”
青珠听这声音,觉得这声音怎的就这般舒息呢?正想看个究竟,却不曾想,身后沈壁突然开口喝道:“青珠,退下!”
“可是,小姐,她.....!”青珠指着那人,鼓着嘴道。
“退下!”沈壁不理,依然厉声喝道。
青珠无法,只得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逐退至沈壁身后。
沈壁接过一旁知竹手里的灯笼,向前迈一步,稍稍往上提了提,这下众人都看的清地上那人是谁了。
可不就是被沈壁打发着去送布匹的莺歌又是谁?
沈壁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嘴里面上却是表现极大的惊讶之色:“莺歌姐姐?”她忙放下灯笼,就要去掺莺歌:“怎的是你?”
莺歌自是不让,忙往后跪移了一点儿,却是不肯起身,黑夜之中,她的面色闪过一丝慌乱。
莺歌面色闪过一丝慌乱,如隐形在黑夜中的鬼魅,悄无声息的,便渐入人心,可惜的是,她自己却是毫无察觉,强自压下心底慌乱,莺歌扯出一丝笑来:“原来是三小姐,对不起三小姐,奴婢一时心急,冲撞了三小姐,还请三小姐责罚。”说罢,便垂下头不说话。
“莺歌姐姐真是说笑了,明娘怎能怪罪莺歌姐姐,这倒也是明娘的不是了。”沈壁见状,面上露出一丝笑来,一双清亮的眸子在黑夜之中闪烁耀耀光辉,似是能勺烧人的一切。
她开口,语气微微不解:“不过,莺歌姐姐怎的这时候才回来?难不成有什么事耽搁了不成?”
莺歌听沈壁似有怀疑,心不禁一紧,却又没想到她突然这话音一转,她不由松了口气,忙就依着沈壁的话道:“是呢,刚刚同乡的一个妹妹找来,耽搁了一会儿,因此才如此着急着回去呢,怕是要挨夫人的骂了。”
沈壁嘴角划过一丝不屑,却是笑着依他的话道:“有事耽搁了就耽搁了,莺歌姐姐大可不必如此莽撞,想来母亲也不是那般不明事理的人,就因莺歌姐姐耽搁这一小会儿便打骂了姐姐去。”说罢,迈步上前,一把馋起莺歌,趁着莺歌起来的劲儿,又假意和她摩擦到,手却不动声色的往莺歌的衣袖里袋一伸,一边儿笑着嗔道:“再说了,莺歌姐姐可是替明娘去办事呢,这耽搁了时间,也是明娘的错,就算是到时候母亲要打骂了姐姐,那明娘便是难辞其咎。”
听沈壁这般说,莺歌知晓,沈壁心里定是被她唬弄了过去,心下微松,面色便也稍许自然了些,逐便笑道:“三小姐说笑了,这帮小姐们做事,是奴婢的本分,哪来的当与不当的,三小姐如此说,可是要折煞奴婢了。”
沈壁掩嘴一笑,巧笑颜兮:“既如此,那姐姐便快些走罢,免不了到时候真得了母亲的打骂没得连累了明娘。”说罢,就着轻轻一推莺歌后腰。
莺歌知晓沈壁此言说笑,便敛了心中异样,面色带笑:“谢三小姐不怪罪奴婢,那奴婢便先回夫人那里了,等得下次,莺歌定当上门拜谢。”说罢盈盈一拜。
沈壁笑着点点头,挥挥手:“莺歌姐姐快去罢,免得见不得明娘了。”
莺歌听罢,笑笑,再次盈盈一拜,这才转身走了。
沈壁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莺歌的身影渐渐远去,眸中光亮越发璀璨夺目,接而她略微偏头,向着身后微微一点。
身后霖雨会意,点点头,迈步跟上了莺歌,转眼间却是不见了踪影。
沈壁见状,面上笑意更甚,只瞧得身后知竹青珠浑身打冷颤儿。
转过身,沈壁提着灯笼向前走去,知竹青珠忙跟了上去。
.......
莺歌一路小心翼翼,时不时的转身回头,她总觉得身后似是有什么跟着她,可是,每次一转身,却未发现一丝异样。
她不禁想,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摇摇头,正准备踏步往老地方而去,却突然脚步一顿,她此前不过是给三小姐送个布匹,却耽搁了这般久的时间都未回去,就算到时候推说是和三小姐纠缠耽搁了一会儿,可也未免惹人疑心,当下还是要先回大夫人院子里,在使计溜出去更为合适。
这般想着,她便脚步一转,便又折向了大夫人的院子里。
在她刚走,一个人便从黑暗中行了出来,看了看莺歌所去的方向,静默了一会儿,复又跟了上去。
莺歌行至大夫人处,进了里间儿,大夫人正准备歇息了,杜鹃在一旁伺候着。
大夫人见莺歌掀了帘子进了来,便抬眼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向以往一般,赶忙的便叫了她上前伺候着,只淡淡的问了句:“回来了?去干了什么了?怎的去了这么久?”
大夫人心中还想着沈壁在她耳边说的那番话,此刻对着莺歌,怎么也升不起以前对她的那种热情和信赖来。
听大夫人的话,莺歌心中不由一紧,接而又不由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草木皆兵了,心里好笑,面上神色却是恭敬道:“刚刚儿回来时,恰巧又碰见了三小姐,奴婢便送了三小姐一程,这才耽搁了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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