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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记忆开始，他能保证，自己从未伤过人，更未杀过人，连灵兽也很少主动伤害。
“……呀，好像快坚持不住了呢。”
映璃微笑，与青宿如出一辙的笑容，在这一刻却带着莫名的恶意。
“不知道雪色公子您，要不要打伤我去救她呢？”
“……”
雪色攥紧了手掌，目光看着夜凰，瞳孔却骤然一缩，嘴唇轻轻颤抖了一下。
血光中，那一道倔强挺直的身影，被一柄剑穿透了心口。
持剑的人，是一脸冷漠的第五青岛。
“开心么？”
夜凰抬起眼，看着面前一脸冷漠的人，扬了扬嘴角，笑容嘲讽。
“十几年前，你间接杀死了我的父母，十几年后，你终于如愿以偿的杀了我。”
第五青岛看着她，眼里全无感情。
“你果然已经知道了，那就更留不得你了。”
“你对我父母做了亏心事，当然害怕被我知道，所以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如果不是碍于面子，你早就想杀了我了。”
夜凰一边笑一边呕血，神情仍旧是冷淡的，即使到了这时候，她也没露出一丝惶恐的情绪。
“如果我今天没死……你在意的第五家族，我定会将其毁去。”
痛，心口被利剑刺穿，非常痛。
但这种痛，似乎并不是太难以忍受。
至少，她能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让自己尽量风轻云淡。
虽然已经狼狈得快要死掉了啊。
她眯眼，拄着剑支撑着身体，能清晰感觉到生机逐渐从体内流失。
雪色看着她，手中紧握的花没抓稳，掉落到了地上，散开的花瓣一如夜凰倒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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