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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莫笑这会儿，却是走到一边，不接受赫连桑的礼，也没有看赫连桑一眼。
赫连桑看得心里发凉，莫笑是这样子，是不准备原谅她的样子。
赫连桑赶紧往莫笑那一边跪着爬过去。
“笑儿，妈妈知道错了。”赫连桑一边哭着，一边抹着眼泪，“我真的知道错了，笑儿原谅妈妈好不好？”
这几年来，她什么苦头没有吃过？若是刚开始的时候，她可能做不出来这样子的事情，但是现在，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跪一下，曾经的荣华富贵，曾经的奢靡生活就回来了，她怎么可能不跪。
至于自尊，那是个什么东西？
在这些年的讨生活中，这玩意儿，早就消失不见了。
莫笑冷笑，说：“你别以为这样子用道德逼迫我就有用？我这一次，是铁了心和你断绝关系的。”
“你再怎么跪都没有用。”
说罢，莫笑干脆不再说话，只是走到一边，看着窗户。
赫连桑抬头，飞快地看了莫笑一眼，眼里露出几许的恼怒，但是她快速低头，生怕莫笑看出她眼里的恼怒。
“笑儿，对不起，妈妈是真的错了。我也知道悔改了。你就不能原谅妈妈吗？妈妈不是道德绑架你，我是真的知道错了。”赫连桑低低地说着，声音还带着哽咽。
然而她这样子低声下气，并没有让莫笑那一边让步。
莫笑只是嗤笑一声，说：“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只是认错就可以了的。也不是什么事都值得原谅。”
反正，他是不可能原谅赫连桑的，他和赫连桑断绝关系，漠视赫连桑，就是对赫连桑最大的惩罚。
并且，他这一次，是将赫连桑的血给还回去。
等他体内不再有赫连桑的血之后，他就不会像赫连桑那样，打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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