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夺舍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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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疯子看着自己留下的那个掌印却是没有太多的欣喜，眼中反倒是无尽的落寞。

几十年前自己为了能够寻到突破的方法，为了能够真正的走上武道大途，自己忍辱负重，和一群雉子一起听课，习文，二十几年前，当自己日以继日查遍群书，却是发现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帮助自己突破，当时的绝望和悲伤，宛如疯魔一样撕碎群书，开始探寻各种古籍，秘闻，并小心翼翼的尝试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几次将自己陷于绝境，险死还生，但是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但是他不想放弃，他在绝望之中坚持，在没有任何希望的绝境之中做无用的挣扎，十几年前当自己寻到那份残缺不全的夺舍大阵，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既然自己肉壳老朽无能继续突破，那么我便换过一个肉壳重新来过，有了希望之后自己一心扑在那份残缺不全的阵图之上，阵图残缺，而自己阵道境界几乎没有，只能通过不断地尝试，希望能够将法阵构建出来。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自己十几年如一日的努力终于成功了一次，同时老天爷也送来了一个极为适合夺舍的人，一年半之后，他晋升到二级巅峰，自己的法阵调试完毕，自己用一壶酒将其灌醉，开始了夺舍，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但是现在却是全都没有了，失败了，老疯子即使不想承认，但是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这次真的是走到末路了，法阵完全崩溃了，接着刚才的火光，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法阵完全崩溃了，全部符文都破碎了，满石窟破碎的符文看的老疯子满心冰凉，这些符文是自己花费十几年一点一滴刻画出来的，花费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大量的材料，这么多年下来这个法阵投进去的材料少说也有上千晶了，最后能成功更是机缘巧合，即使老疯子能够寻到那么多材料也很难将法阵给再次搭建出来了，他可是没有十几年的时间耗了。

当石台之上的火手印上的火光消失，石窟之中已经没有了丝毫光亮，但是老疯子在这个石窟之中呆了几十年早已经将石窟之中的环境铭记于心，即使没有一点光亮依旧准确的寻到了出去的路，行走于黑暗之间，老疯子现在心底极为复杂。

自己努力了几十年到现在却是终于走投无路了，法阵彻底崩溃，自己时日无多，现在的情形他也想过，但是眼前只有这么一条路，不夺舍自己的神魂也将日渐削弱，毕竟神魂是依靠于肉壳存在的，自己的肉壳早已腐朽，即使有大量的天才地宝维系自己的神魂，但是也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神魂一旦开始衰弱，自己就只能等死了，努力了这么久，老疯子怎么可能甘心，而夺舍却是有着极大的可能重来一世，面对这样的一个二选一，老疯子很简单的就做出了选择。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但是自己终究是赌输了，愿赌服输，话是这么说，但是又有谁能真正的甘心呢？

从木屋之中出来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外界的阳光，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木屋，没有过多的缅怀，转身就离去了，他决定将这些年落下的都要一一补回来。

这些年老疯子为了突破一直在忙着看书，忙着搭建法阵，弄的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没人和他交流，没人陪他吃饭，亲情，友情，爱情，他一个都没有捞到，金钱美女，权力地位也与他无缘，得到的只是村民的咒骂，世人的唾弃。

自己丢弃了一切，但是最后却依旧是功亏一篑，老疯子很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生命只剩下几天，自己也拥有了努力了几十年梦想着的力量，既然大道无望，何不及时行乐？

几十年的坚持，一朝梦断，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老疯子大笑着就离开了自己居住了几十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