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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一说,他身似奔马,朝着锦毛鼠一掌拍来,锦毛鼠知道后面便是我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也是咬牙发了狠,冲上去便是与赤松蟒一番硬搏,我则与张励耘堵在长道口子这儿,防止这里面的任何一人逃脱。至于周围,则或死或昏迷,躺倒了一大片。
锦毛鼠和赤松蟒两人都是江湖上不错的高手,手段纷呈而出,我在旁边看得也是大为惊讶,然而两人刚才也已经是搏命相斗,此刻又招招凶险,我便也瞧得出来,那锦毛鼠若是单拎出来,自然也是一条好汉,但是跟此时此刻的赤松蟒相比,那相差实在有些远了,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赤松蟒一身精血,那人便真的如同一条蟒蛇,最擅柔术与缠斗,两人在不断的搏斗中,赤松蟒一点一点地将这优势扩大,就像那蟒蛇,一点一点地将对手缠住,不得动弹。
终于,在最后的一记杀招之中,赤松蟒将右手撮成蛇头,猛然点在了锦毛鼠的胸口,寸劲一发,锦毛鼠朝着后面飞身跌落,接着又被他凌空踢了一脚,最终倒落在了地上去,眼看着锦毛鼠身受重伤,赤松蟒却是意犹未尽,脚尖轻点,朝着对方冲来,再次扬起一脚,准备将锦毛鼠给跺死于脚下。
锦毛鼠的确该死,不过他若是被赤松蟒给宰了,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很多事情也说不清楚,我在瞧见这胜负一分之后,立刻出手,拦下了赤松蟒。
还没有等我多劝这家伙两句,便瞧见这家伙一点儿情面都不给,直接一个鞭腿,朝着我的身上扫来。
前边刚刚拍来一掌,而后又是这么一腿,每一式都是如此的暴烈,非生即死,这样的态度哪里有前两日那种熟人的亲热?我晓得赤松蟒这是骤然获得力量之后的张狂,目无一切,这般的气势也是十分凌厉,我不得不认真地对待,这一交手,才晓得这儿的七八人倒在他的手上,倒也不是偶然,赤松蟒与人拼斗,有三个特点,第一就是猛,第二就是快,而当两者都达不到效果的时候,他便又打又缠,就像一条蟒蛇一样缠着你,让你感觉蚀骨难安。
与这样的对手交战,着实让人头疼,我有点摸不清赤松蟒的手段,生怕中了他的谋害,交手的时候更多的偏向于保守,稍微一接触便离开了,不给他任何可以发挥的机会。
我这般保持距离,若即若离,反倒让赤松蟒变得无比难受起来,他开始在不断的试探之后,开始大声地吼叫起来,“哈伊”、“哈伊”的声音不绝以耳。
赤松蟒最擅长缠斗,这是与他自小修习空手道和柔术有关,一寸短一寸险,步步逼人,而我在与他一番周旋之后,多少也把握到了他的手段,开始尝试性的进攻起来。然而此人一身肌肉灵活异常,即便是我用了风眼的手段让他骤然失衡,但是他却能够迅速地调整过来,而在习惯了我的作战手法之后,他竟然还能利用我风眼的手段来进行伪装,反过来预测我的行动,继而出手狙杀。
此时此刻的赤松蟒,已然不再是前几日那个性格古怪的日本客人,反而真的如同一名持着镰刀的死神。
张励耘几次上前相帮,却并没有插手的机会,心思一转,却将我的辟邪小剑给找了出来,递给了我,这一剑在手,我整体的攻击程度便陡然提高了一个程度,再也没有先前的担忧,以剑尖为方向,步步紧逼,而赤松蟒几次尝试不行之后,却也将重新夺回的御赐长生牌掂在手里,然后与我相击。
这玩意可是白云观的镇观之宝,倘若有个闪失,我可承担不了这责任,于是投鼠忌器,再次陷入被动状态。
如此一来一往,赤松蟒也有些急躁了,他刚刚闭关而出,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要倘若是我们的援兵到来,只怕他就逃脱不了。不过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如果不能将我弄死,他连回国都困难,如此一想,顿时就急了,连连不顾一切的狂攻。赤松蟒这边阵脚一乱,我便也轻松许多,一套真武八卦剑,耍得他团团转,而在某一个时间节点,我抽空上前,一把将他手中的御赐长生牌夺了过来。
赤松蟒一直急躁,而在此刻方才惊醒,顿时一震身上的肌肉,朝着我贴身缠来。
没有了御赐长生牌的顾忌,我哪里怕他,当下施展手段,步步紧逼,最终将他逼到了某个角落,正想要上前做最后一击,余光中突然瞧见有一个黑影从出口铁门那里猛然蹿来,朝着我一剑袭来,口中高叫道:“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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