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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将两个礼盒拿进去先做了基础护理其实她皮肤底子很好所以简单做了妆前护理后就开始给自己化妆在脸上化妆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要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混合着中了几种遮瑕膏还有粉底终于是将脖子上的吻痕给完全遮住了甚至连唇角被沈墨咬伤的地方也在化妆后基本看不出痕迹。
阮冰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光彩照人。
林助理吃惊地一直偷看阮冰明明夫人唇上有伤痕怎么化个妆就不见了?这女人真是可怕啊而且夫人的妆容看起来并不浓。
他默默在心里嘀咕以后相亲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要被女孩惊人的化妆手段给骗了对了听说邀请女孩子做运动最好因为流汗就冲掉大部分的妆。
阮冰被林助理看得毛毛的她做梦也没想到林助理已经yy到天边去了只以为林助理知道了自己昨晚和沈墨的事情又羞又气更是将沈墨恨得彻骨。
沈氏的车子再次停在睿欧楼下更是又引起了一场八卦风潮阮冰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已经成为睿欧现在知名度最高的员工。
欧子豪在一群人众星捧月般地簇拥下从睿欧的大楼里走出来正好和阮冰碰了个正着。
阮冰有礼地道:“欧总。”
欧子豪目空一切的眸光落在阮冰身上破天荒停下脚步走到阮冰面前站定:“阮小姐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一定会信守承诺。”
阮冰莫名其妙欧子豪莫测高深一笑并不解释而是撞了阮冰一下带着人扬长而去。
阮冰正疑惑忽然感觉一股阴郁的空气将她罩住。
她抬起头对上欧子渊狠戾的丹凤眼这才恍然:“小欧总你别信他的话我和他没有关系他是想诬陷我。”
“不我觉得你不需要和他合作就干得很好了难怪别人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般的队友你个白痴!”欧子渊最后一句吼得阮冰整个人都失聪了一般看起来下一刻他就要打她。
欧子渊将阮冰一把推在地上冷冷地道:“我要是你就不会有脸回来。”
阮冰倒在地上欧子渊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脖子遮盖的粉底被他的手指刮开一些露出吓人的吻痕。
欧子渊的脸上更是充满了讽刺和鄙夷:“你还有心情做这些?我看你还是像菟丝花一样生活在男人的床上比较合适。”
阮冰闻言脸色煞白忙捂住脖子。
欧子渊讽刺地扫了她一眼心道每次看到你就有气。
他无情地跨过她的身体扬长而去。
只是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昨天做的一个梦为什么梦里的女人会是阮冰?!他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揉了揉手臂决定去酒吧压压惊。
这里可是睿欧的大厅人来人往无数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瞬间全部聚焦在阮冰的身上。
阮冰恨不得夺门而逃但是她没有忘记奶奶说过的话做过什么事就要承担后果躲避是没有用的。
以前她一次都没有听过但是这次她想试试。
她捂着脖子站起来一步步走进电梯那些围观的人犹如摩西分海一般地为她让开道路而在另外一边欧嘉成看这阮冰赞赏地点了点头对旁边的人道:“比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强。”
旁边那人笑着道:“那就让她一直留在小欧总身边或许有天能感化小欧总也不一定。”
“不过”那人又说道“小欧总这次惹的麻烦有些棘手。”
欧嘉成冷冷地道:“自己惹的祸自己承担。”
那人表情严肃:“但是我们内部人员恐怕有问题才会给人可乘之机。”
欧嘉成这次表情严肃了许多一种上位者的冷酷和威严瞬间爆发了出来:“这件事你们查清楚无论是谁干的不能再留在公司。”
阮冰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同jeson加班首先要先和海南那边的人想办法弥补接着他们需要亲自去海南请求他们的原谅但是真正敲定事情的人却迟迟不肯回来。
jeson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那边音乐震天响欧子渊无所谓地道:“你们看着办。”
“这怎么办为了表示我们诚意最好是小欧总和我们一起去。”jeson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去找他来。”阮冰下好决心斩钉截铁地对jeson道。
jeson犹豫了一下起身拿自己的外套:“那我陪着你去吧?那里挺乱。”
阮冰摇摇头:“来不及了你准备好明天见到海南那边要讲的条款我去把那混蛋抓回来。”
jeson还想说什么阮冰已经走了出去jeson哎呀了一声看两眼还没做好的报表认命地继续干活。
阮冰知道欧子渊在哪个酒吧就是赵瑾年经常会和他聚的那家上次下车也是在那家下的。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阮冰才意识到或许她看错了欧子渊他同赵瑾年若不是一类人也不会玩得那么好他们都一样对过去的事情总是念念不忘。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阮冰还以为要交钱结果被外面的兔女郎当土包子一般地看:“女士进酒吧不需要交钱祝你玩得愉快。”
阮冰并不在意被人怎么看是径直往里走碰到过几个想来泡她的人但是那些人看到阮冰的眼神就摸着鼻子退散了。
酒吧内人潮涌动想不到阮冰一下就找到了欧子渊欧子渊旁边坐着一水的洋妞一个个波涛汹涌雪白大腿。
阮冰想了想脱了自己的高跟鞋扔掉朝着欧子渊走了过去。
欧子渊喝得微醺正陶醉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忽然他感觉一个妹子走到他面前看她的腿匀称而带着柔美曲线虽然不是洋妞却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穿的什么?也想来泡我?”欧子渊调笑着慢慢抬起微红的丹凤眼“呕——”
他捂着喉咙感觉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阮冰有些受伤就算自己不是大美人也不用这样吧?
“立刻和我回去。”阮冰道。
欧子渊一脸的吊儿郎当:“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个孬种立刻跟我回去!!”阮冰大声地道。
一瞬间嘈杂的声音忽然一窒只有dj还在舞台上疯狂地播着音乐。
欧子渊一脚踹在面前的茶几上:“你特么再说一句!!”
阮冰却直接抓起就酒瓶整瓶酒倒在欧子渊的头上将他淋成了落汤鸡。
周围的那几个洋妞开始一直不屑地瞅着阮冰一副瞧不上的样子做梦也没想到阮冰这么彪悍个个吓得花容失色。
欧子渊靠了一声抹了下头上的酒水脸上的戾气明明暗暗眼看就要炸开。
阮冰毫不迟疑转身就跑。
“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欧子渊怒吼道站起来就追。
两个人一前一后跑出酒吧直到阮冰跑不动躲在路边一张椅子的后面警惕地看着欧子渊。
欧子渊邪气一笑:“今天你想怎么死?!”
这句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字吐出。
阮冰咬着唇:“你是我的boss部门出了事难道你不应该带头解决吗?”
欧子渊怒吼道:“特么的就是你这个蠢女人干的好事凭什么要我解决!”
阮冰眼神一暗:“我承认是我的错所以我有在弥补我已经和海南那边道歉了也在一直和他们想办法解决但是我毕竟是你的秘书对很多事情一窍不通我可不是金融系的高材生所以我们需要你小欧总。”
她说话的语气非常诚恳实在让人很难相信她和刚刚在酒吧疯婆子一般泼酒的是同一个人。
“好说你先过来让我打一顿我就答应你。”欧子渊冷笑眼神凶戾无比。
阮冰咬着唇眼中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欧子渊讽刺地笑道:“怎么?你害怕啊?刚刚谁一副我捅的篓子我就负责到底的?说起来容易。”
阮冰皱着眉犹豫了一下终于如赴死一般壮烈地走了出来。
欧子渊发现她甚至没穿鞋丫的难怪跑得那般的快和只兔子一样。
阮冰走到他面前欧子渊真是很高大概和沈墨不相伯仲她站在面前的时候需要抬头看着。
她仰着头闭上眼睛:“打打吧。”
路灯淡淡的光映在她的脸上犹如湖面上皎洁的睡莲一般白皙清丽带着淡淡芬芳。
芬芳?
欧子渊用力嗅了嗅脸上露出狐疑的神情总觉得在梦里也闻到过。
之前他只是记得在梦里和阮冰做过什么但是现在那个梦里的几个片段却忽然在他脑子一闪而过比如他是如何留恋地吻上她柔软而馥郁的唇那种湿润中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瞬间心里悸动了一下。
“啪!!”他在她脸上拍了一下。
声音挺响却一点也不痛有点像他在逗她。
阮冰疑惑地睁开眼睛欧子渊已经走远。
“小欧总?”阮冰歪了下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欧子渊转头不耐烦地道:“还不跟上!还想害我一次?”
阮冰恍然大悟:“是!”
她朝着他跑过来欧子渊皱眉看着阮冰的脚阮冰这才意识到自己赤着脚:“我没事。”
啧。
欧子渊坐上车扬长而去阮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目瞪口呆这人——
此时电话里有短信过来。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jeson女人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欧子渊竟然还给她留言。
阮冰想要反驳。
但是接着又来了个催命一般的电话。
阮冰看到名为沈墨的两个字在手机上跳动不已就感觉到一阵阵心慌胸闷。
她真的害怕和沈墨通话生怕他再和她提昨天的事情。
所以她没有接电话而是先打车回家若是爸爸在的话肯定能好点。
但是当她回到家却发现偌大的宅子只客厅亮着灯除了沙发上坐着的那位瘟神外一个人都没有。
“为什么不接电话?”沈墨不悦地看着她自然也注意到阮冰弄得很脏的脚注意到其实她的脚形状很美尤其是脚弓非常漂亮让人情不自禁想把玩。
阮冰眼睛盯着别处:“电话静音了。”
她真的设置了静音因为沈墨一连给她打了好几个但是她不想接。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的门吧嗒一声反锁。
“这这怎么回事?”阮冰吃惊地道。
她跑过去用力推门却打不开远远的看到刘妈收好了钥匙:“抱歉少夫人老爷说这里让给你们小两口先接受完惩罚才能放你们出来。”
这都什么事啊她明天还要去谈判呀。
拿起电话想要和jeson求救但是电话却没有信号。
沈墨沉沉地看着她眼眸中一丝玩味一闪而过:“不用浪费力气刚刚刘妈肯定是启动了信号屏蔽器。”
“你怎么不反抗?”阮冰气极这样下去明天的海南之行她就真的要缺席了虽然欧子渊说不需要她但是她不会再决定理所当然。
沈墨无辜地耸了下肩膀:“我给你打电话想提醒你别来可你一直不接。”
阮冰被堵得无话可说她忍不住道:“你不是平时挺凶的吗?怎么今天这么乖?”
沈墨理直气壮地撒谎:“我爸是董事长但是公司是我辛辛苦苦一手拉起来的我不希望一点小事影响我和爸爸之间的感情毕竟沈达已经够会挑拨离间了。”
阮冰听到这话就想发脾气所以因为不想让爸爸生气他就可以假装对她好来欺骗她的感情?甚至说什么自己昨天主动缠上了他该不会这也是他的阴谋吧?!
阮冰将包里的防狼喷雾拿出来警告道:“那是你和爸爸的事情不要把我拉下水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昨天的事情她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当是被狗咬了但是现在她绝对不会让他再得逞。
沈墨眼神微沉:“你当我什么人?昨晚要不是你求我我可碰都不想碰你胸那么小一点风情也不懂完全激发不了我的热情。”
“呵呵彼此彼此我对你这种好色之徒也没有兴趣我若要喜欢就喜欢从一而终只真心真意对我一个人的。”阮冰反唇相讥。
沈墨幽幽地道:“赵瑾年吗?可是人家好像不喜欢你这么多年他和你表白过吗?结婚的时候他应该真心祝福你了吧?还有这么多年你们怎么不联系?或许你在他心里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同学?”
不知道为什么沈墨这么说的时候阮冰的心就点点下沉以至于到后来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墨看到她忽然嘴唇苍白也呆住了。
阮冰的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贬低我让我觉得一无是处你就开心了吗?我和你说过我和赵瑾年不像你想的那样我们从来不曾开始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你自己作风不正不要用你的尺度来想别人。”
她一边说一边不断流泪眼泪好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坠落下来每一滴都是她这些年的委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各种不顺想要崩溃。
沈墨大概也想不到竟然会惹她哭有些讪讪地站起来眼神里带着些许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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