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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太后说不准怪他们这些宫人没有及时劝阻她。“还不快去请太医过来。”冯姑姑给东宫的宫人们使了个眼色。
太后沉了几口气,清咳两声,目光颇有些不自在,“太医给太子妃看过后,再来跟哀家说。”
说罢,她即是掉头,此举竟有一些逃避的意味。
众人惧于她的威严,谁也不敢问,谁也不敢说,只默默跟在她身后。
其中有不少人为太子妃捏一把汗,以为太子妃把太后得罪到了,等改日,皇帝该亲自将太子妃传去问罪。
容茶单手扶额,视线有些模糊,好像确实是发烧了。
恍惚间,她想起还要给虞妙心送花的事,扶额道:“花拿回来了吗?你们先把花送出去。”
宝儿刚想说忘了拿回来,春晓马上堵住他的嘴,宽慰道:“太子妃你放心,奴婢已经将花儿收着,马上就让人出宫,给李夫人送去。”
将容茶扶回殿内后,春晓迅速地将宝儿拉到外面,小声问:“太后身边的张姑姑方才将太子妃的花拿到哪里去了?”
宝儿责怪道:“都什么时候了,没看太子妃正病着,你还在想着去救别人?”
春晓拧了双眉,怒斥一声:“若是不能将花送到李公子手上,误了李夫人的性命,太子妃醒来,怕是要自责。”
宝儿被她态度震到,喉间一噎,支支吾吾道:“我刚看到,章昭训从李姑姑那将花取走了,说是要帮太子妃养着。”
春晓一听是章昭训,“哎呀”一声,跺了脚,怪他误事。
“你个榆木脑袋,也不知道去抢回来。章昭训对太子妃早有怨言,我们这种下人去要,她定是不会赏脸。太子妃这会病着,总不能让她亲自去讨要。”
春晓踌躇一会,端正了容色,“李夫人难产,亟待药引救命,我们得想快点想个有效的办法好。”
尉迟璟听了他们两人的话,来到容茶的榻边。
榻边的床幔低垂,香风飘摇。
透过一丝缝隙,他可以瞥见那个柔弱的倩影。
她正半倚在一方月牙色软枕上,由着太医诊脉,容色略是憔悴了些。
忆起她在太后面前说的一番话,他心想,若不是嫁给他,她也不需要活在别人充满偏见的目光下,刻意去伪装自己。
最开始,他并不认为娶她有什么不对。
两国联姻罢了,她身为一国公主,就该认清自己的宿命。
可这几日以来,她说的那些话,如一块石头压在心头,膈应着他,不是滋味。
她总说他耽误了她。他帮她一回,也算是没那么对不住她,就当是谢她救了几回猫命。
如是想着,尉迟璟避开宫人的视线,如一阵风般,往章昭训的宫殿而去。
一团小小的毛球在雪地里晃动,如同与雪色融为一体。
凭借过往的记忆,尉迟璟轻车熟路地摸到章昭训的寝殿。
章昭训的窗子半掩着,他轻轻一跃,跳上去,从缝里钻进殿内。
待落了地,望向面前的宫室,尉迟璟却有些茫然。
对于如今是猫的他来说,这宫殿太大了。
别人皆以为他宠爱章昭训,并给章昭训打造一处华丽的金屋,日日踏足此金屋,与她夜夜笙歌。
唯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其实从未入过殿,对殿内的摆设陌生得很。
尉迟璟躲过当值的宫人,找了大半圈,才见到一位侍女捧着几株仙鹤花,来到窗台边。
他故意撞倒一只小瓷盆,躲到帘后。
等侍女被吸引了注意力,将花搁放在窗台上,临时走开,去查探情况后,他跳上窗台,衔起几朵花。
尉迟璟观察窗外的环境,见没有异常,便跳下去。
“咔嚓——”
只听金属相碰的声音响起,猫落下时,恰好落在枯叶下的捕兽夹内。
大片的枯叶被弹开,尉迟璟动一下,捕兽夹便夹得越紧。
猫的皮肉被拉扯着,疼痛感袭遍他全身的神经。
加上离开容茶过久,猫的呼吸开始不通畅,他少了足以反抗的力量。
而化雪之日,气温出奇得低。冰寒渗入他的骨髓,让他浑身的毛打着哆嗦,连细小的骨头都在瑟瑟发抖。
尉迟璟耷拉着脑袋,被困在捕兽夹内,奄奄一息。
直到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眼前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时,猫的眼里才多了几抹亮光。
“小皇孙,你没把今天的三字经背完,章娘娘会罚你的。”一名宫人追在小皇孙的身后,想劝他回去学习。
“太难了,我不听,我不听。”小皇孙捂耳朵,往前跑。
尉迟璟尝试着仰起猫脑袋,叫唤几声,希望孩子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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