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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达一马~”
“谁大姨妈?”
正从窗户外翻进来的凯尔身形一晃,差点又摔了出去。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的她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够前方木桌上的茶杯。
gun、gun、gun~
“哈~这茶怎么有点苦?”
说着凯尔就将茶杯放好,拉上窗帘,身上脏的不行的衣服也一件件的脱下,丢在一旁。
“之前你说晚上不回来,现在怎么又要去洗澡。”
酒店房间有独立的浴室,与柔软的天鹅床是齐平的,两者之间大概有三米左右,用一块朦胧的半透明玻璃隔开。
“计划赶不上变化,而且我在外面弄得一身灰,你总得让我洗个澡吧?不然晚上睡觉的时候把你也弄得一身脏。”
凯尔半调笑的回答道。
但这显然不是鹤熙要的回答,在凯尔迈步准备去浴室的时候,鹤熙很冷的一声“站住!”叫住了她。
——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凯尔很明显的感受到鹤熙生气了;她一边偷摸摸的用微虫洞去拿浴巾,同时还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想要看看鹤熙的脸色。
“别动!”
“我不动!”
“没事了...你洗澡去吧。”
“哈?”
凯尔有些弄不清鹤熙了,满脑子迷茫的她就这样莫名奇妙的躺进了浴室的浴缸里,适温的水将她整个人都泡的慵懒了许多。
“鹤熙~”
一旦放松下来,凯尔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酥软的声音透过了朦胧的玻璃晃悠悠的躺进了鹤熙的耳中。
靠在床头的鹤熙,手里端正的书本也被这一声给喊化了,软塌塌的沉进了雪白的床垫里。
“好好说话,”重新将书捡起的鹤熙一边翻着页一边问道:“怎么了?”
“你还是给我准备了热水。”
“那是我洗剩下的,忘了倒了。”
“......差点就被你骗了。”鹤熙洗澡不喜欢放香料,所以一般是不会撒什么花瓣的。双手舀着一捧水的凯尔看着水上飘着的淡粉色花瓣淡淡道:“明明还有心情开玩笑,刚才又为什么生气?”
“你又没受伤,我生什么气?”鹤熙的声音从玻璃外传了进来。
没让凯尔多思考,她接着又说:“洗澡的时候就别多想什么了。”
双手抱着膝盖蜷在浴缸的凯尔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半身镜。
哗啦...
鹤熙突然偏过头去,双眼看着玻璃后朦胧的身影。
扭着头,挺着腰,眼睛细细的盯着自己身后的镜子,凯尔依稀能够看到自己后背又多了一道纤细狭长的伤口,那应该是先前被阿丘行打出的伤,大抵是鳞片划伤的。
伤口很长,但却不深,也不宽,比起那些跟星星一样的伤痕,这只能算是夜空中流星拖曳的尾巴。
其实这些伤也不是很要紧,因为只要凯尔想,身为能量体的她可以很轻松的就将这些伤痕复原。因为这些伤口只是造成了基因破坏,并不能阻断凯尔对能量的使用。
真正能够杀死凯尔的只有一种手段。
将她的能量消耗完毕,比如说华烨,他没有足够的能量去修补凯尔对他造成的伤害,所以就灰飞烟灭了。
当然这种方法太粗暴了,也就只有凯尔这种玩恒星能量的人能够使出来。
更为低耗与技巧性的方式凯尔不是没有研究过,可是在没有另一个活生生的三代超级战士供她研究之前,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只能说是当时的情况太特殊了,凯尔没有办法俘虏华烨,不然在俘虏了他之后拿来做研究,说不定就研究出了能够巧妙的杀死三代超级战士的技术。
“呵~我在想什么呢。”
重新回到浴缸内的凯尔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手臂、双肩、后背,以及小腹,这些都是她死里逃生的象征,当然,自从背后的那一颗“流星”出现时,凯尔身上的伤口便不再只是死里逃生了。
现在的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星系际强者了,这些伤口也就再也没有什么警示或是其他的意义了。
身体上的痛苦总是会忘却的,该要记住的东西都记在脑子里了,再也不用显出这样一副伤痕累累的样子去证明自己或博取他人的同情了。
当穿着吊带睡衣的凯尔抱着枕头趴在鹤熙身旁的时候,后者也放下了手里的书。
“你身上的伤...终于舍得治好了?”
“嗯哼~你觉得怎么样?”
“比最初见到的时候更美了,羽翼也更加的丰满,剑也更加的锐利。”
“总觉得你的形容的好像不是我,但又的确是我。”
六翼金焰符文剑的印痕从出生就陪着凯尔,在她成长的同时,它也同样在成长着;并不知道鹤熙在说自己背后印痕的凯尔一边贴着鹤熙,一边将目前的情况告诉给鹤熙。
从最开始的收集情报,到后来与枞龙的交谈,再到最后于阿丘行三兄弟的战斗,其中凯尔也将自己的猜想一并说了出来。
当然,免不了一顿骂是自然的;哪怕凯尔已经尽量将战斗的过程模糊了,但仍旧被鹤熙捏着脸蛋一阵揉搓。
“不过如果单单是为了瑟银的话,这种风险还是太大了。两个星系级文明的战争可不是什么村与村的斗殴,一旦陷入了战争,就不可能再脱开身了。”
二虎相斗而必有一亡。
体量越大的存在,其之间的斗争就越是恐怖,就越是难以休止——凯尔理解这个道理,所以她先前才会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个战斗场地。
“那个叫枞龙的说的没错,我们天使需要修养;而且,天使过于庞大了,绝大部分的人都才刚刚从天宫的时代脱离出来。
在新秩序成立之前,她们的精神是脆弱的、甚至无序的,经不起战争的考验。”
凯尔听着鹤熙的话,脑海里浮现的是一张张并不那么熟悉的脸。其中有女天使、也有男天使,有商人、也有酒鬼,又或者是飞船上的旅客和街道上一眼望过的行人;他们无一不是天使,但却一点都没有凯尔想象中天使该有的样子。
他们的眼中既看不到对未来的向往,也看不到对当下的追求,只是为了生存匆匆忙忙的做着自己的事。
明明整个文明并不缺少粮食与金钱,却仍有大部分的人要靠着低价贩卖自己的时间来换取自己通往窒息的人生道路上的氧气瓶。
“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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