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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凌的手劲很重,让婢女直皱眉头,冷汗直流:“公主,痛。。”
舒雅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了她的手:“你说我昏迷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又是谁?”
“公主,奴婢是燕儿啊,奴婢可是打小就在您身边伺候的人啊!您怎么不认识奴婢了?”燕儿抚着发红的手,万分委屈,她只不过说了事实而已,不想却被弄伤了,“奴婢从未离开过您,一直在你身边,如果公主嫁了人、有了孩子,奴婢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一年前,公主遭到刺客暗杀,身受重伤,已经昏迷一年了。公主在你几日前才醒來。当时太医只说您的身体虚弱,只要好好调养便可痊愈,想不到公主却失忆了。当时太医并未说过你会有失忆的情况啊?”
“公主,那孩子会不会是公主在昏迷之时,做梦梦到的,又或者是幻想?
舒雅凌有些犯迷糊了,身受重伤,昏迷了一年?还有做梦、幻想,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记得,那一日,因胎位不正、孩子不肯出來,她可是历尽万难、到鬼门关转了一圈才生下了一双儿女,到如今,她依然清晰记得孩子的模样,儿子长得像南宫辰,女儿却像她。她甚至还记得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左眼下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他们的瘦弱、畏寒,让她心疼得不得了,那种心疼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幻想,绝对不是。
这么清晰的记忆,又怎么会是梦、是幻想呢?
燕儿见舒雅凌犹自发呆,担心她受凉,便搀扶着她让她躺下:“公主,先躺下,小心着凉。”
舒雅凌刚躺下,不一会儿又坐了起來,她看着这个精美的厢房,檀木所制成的衣柜和梳妆台、摆满诗书杂集的书架、挂在墙上的刺绣丝帛、椭圆形的黄花梨窗户、同色系的黄花梨长桌、……这一切尽是如此的陌生。
燕儿说这是她的闺房,还说她自小就伺候她,但她却一点记忆都沒有。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种莫名的痛在撕扯着她的身体、啃咬着她的内心。
“公主,药煎好了,都凉了,赶紧喝了吧。”燕儿把药端了过來,呈给舒雅凌。
舒雅凌伸手,默默地接了过來,但当她看到那燕儿的手心之时,一抹讶异闪过她的眼神。
她的手不禁颤抖一下,碗自手中掉落。“哐啷”一声,碗摔在了地上,满地是破碎的瓷片,药也洒了一地。
就在燕儿大惊之时,舒雅凌一个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控制了她的行动。
燕儿愣住了,顿时万分惊讶,因为她发觉自己忽然不能动了:“公主,你对奴婢做了什么?为何奴婢动不了了?公主,你赶紧放了奴婢吧,奴婢好害怕啊。”
舒雅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无所谓地道:“装吧,你就继续装下去吧。”
“公主,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奴婢实在不知啊?”
“是真不知,还是不愿意承认啊?你那双手可不是日夜操劳的、做奴婢的手,而是一双擅用兵器的手。你看,你那右手上全是因握兵器而形成的老茧。”
燕儿沉默了下來,她失策了,居然被她认出來了。
传言中,安平公主只是一个草包公主、有勇无谋,不想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观察入微、沉稳冷静。在她出手制住她的一刻,她竟然沒有感觉到对方的一丝杀气。
如果当时安平公主手上握着的是匕首的话,她可能已经身首异处了,想到这里,她的寒意不禁从心底冒了出來。
舒雅凌拿了衣衫穿上,然后翻箱倒柜地找着东西,找了很久,却沒有找到一样利器可以用來防身,见梳妆台上有一些首饰,便顺手拿了一根簪子,插在发上,接着,她又在梳妆台里找到了透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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