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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处的宁木森看着披上黑狐氅衣的年复迅速离去的背影,他连骡车也不及让人备,就这样急匆匆地离去。
天空飘着细雪落在脸上,感到一阵冰凉,一如他现在的心,冰得没有半点温度。
从来没想过会输得如此难堪,半点还击之力也没有,他缓步走到台阶上,一直看着那黑影渐渐消失,乃至不见。听闻年复去男宠的阁楼那儿,他还怀抱着一线希望,就算是那些可恶的狐媚子也行,就是不能是盛宁郡主。
这样他至少还有一点点希望能得回他的心,还没来得及放心,就接到了离开男宠阁楼的消息,匆匆赶来,却再也阻止不了他。
年复啊年复,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将我的真心踩在脚底下,他的心如此刻刮过的风雪一般叫嚣着,二十多年的不甘在这一刻堆积成巅峰,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抿紧薄薄的嘴唇,恨意席卷内心。
深夜的永定侯府到处都是一片宁静,有巡视的侍卫看到有人影经过本要拦下之时,却看到是当家侯爷年复,纷纷弯腰行礼退到一边让这一脸严肃的侯爷经过。
这大半夜的,年复不睡,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在年复走过后,继续巡逻的侍卫低声议论着什么。
天空飘起细雪,他不是不知道这时点过去不太合宜,但身体的火热却是抵挡不住。
荣华院距离他的院子颇远,这是他当年亲自划下的距离,却在今天让他烦躁不已,这一段路却是走了极长时间才到达。没有支使小厮,他用手重重地敲打着在黑夜里看不出颜色的院门。
一般这时候已经落锁了,守门的婆子刚要入睡就听到重重的敲门声,不禁咕哝一声,是哪个遭瘟的半夜不睡来敲门?
“来啦,来啦,谁啊?催魂啊——”婆子张嘴就没好话,掏出腰间的锁匙迅速打开院门,嘴里还抱怨着,“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歇,你有何事……”
话还没说完,心口就被人踢了一脚,随后那人看也没看她就迅速地往院子里而去。
“哎哟,你怎么硬闯啊?”她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随后看到那小厮装扮的人,眼睛都张大了,这不是侯爷院子里的人?
这么说,刚才的黑影是侯爷了?
婆子立即就闭上嘴巴,不敢再抱怨,只是心下诧异不已,这大过年的,果然怪事一箩筐,侯爷居然会破天荒地在十多年后踏进荣华院。
年复上回到荣华院的记忆确是十多年前了,不代表他找不到她居住的正院,奢华的荣华院在格局上与他住的院子是一样的,只是多了一个荷花池。
这匆匆而来的人惊醒了不少侍女,值夜的侍女更是睁大眼睛,一时间不知道是拦下为好,还是进去禀报,郡主已经歇下了,可侯爷到来不禀报也不行,正左右为难的时候,年复已经掀帘子进屋。
她们这才惊醒过来,急忙跟进去,“侯爷,待奴婢禀报郡主……”
年复却是给身后的小厮一个眼神,那些个让人耳朵和茧的侍女顿时就被拦下。再掀了厚重的帘子,屋子里一股暗香传进来,这是她身上的味道,他认得出来,看来她今夜是宿在正屋里面,心中一阵兴奋,脚下的步子加快起来。
值夜的一等丫鬟披衣出来,待看到是从不来此的年复后,不禁怔在当下。
年复不理她们,推开卧室的门径自进去。
“侯爷?”回过神来的一等丫鬟忙想跟进去,哪知那道门在她们鼻子面前关了起来,若是迟一点,只怕要撞到鼻子上。
正房这边的骚动,引得不少姨娘们都起身过来探看,毕竟侯爷破天荒的到来,这实在是惊悚至极的消息。她们虽然都是盛宁郡主的玩物,但有一部分人却是曲意逢迎的,并不是真喜欢与盛宁郡主磨镜,哪会不在意年复这名义上的丈夫到来呢?
心思深沉者想要闯进去引起年复的留意,她们也知道年复与盛宁郡主在几天前曾同房,这是不是代表着年复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好男色,喜欢女红妆呢?
“一个两个的都在此做甚?还不赶紧回去歇息?”被侍女簇拥而来的年初晴板着小脸,一头秀发披在脑后,身上的白狐氅衣包得厚实只露出一张小脸来。
“姑娘?”一众姨娘都站定,赶紧唤了一声,这可是盛宁郡主的心肝宝贝,从来不许人怠慢。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年初晴再度冷冷地问一句。
这会儿她们也不得不识趣地离开,年初晴她们可惹不起,只好遗憾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回去睡觉。
年初晴看到这群不省事的人离开,再看向里屋的时候,小脸笑了出来,看来老爹是开窍了,她看向周围的侍女,“除了原有的大丫鬟之外,不用太多人留在这儿侯着,都回去睡觉。”
她要把一干闲杂人等都弄走,免得坏了她爹娘的好事。
正睡得香浓的盛宁郡主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睡相不好的她翻了个身,露出滑嫩的大腿,殊不和站在床前的人正眼露狼光。
扯开纱帐的年复看到她这副样了,本就叫嚣得厉害的下身更是难以控制,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扯开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然后赤着上身压到她的身上,吻上她的脖子……
盛宁郡主全身似乎都在发热,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却是什么也没扯着,而她又感到泰山压顶的重量,呼息略有些不畅,身上似乎有人在抚摩,甚至有一股*在苏醒,心下大惊,很快就自睡眠中醒过来。
“谁?”她喝问一声。
“是我。”年复低下吻她耳垂的动作,立即回道,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年复?”盛宁郡主一下子就认出他的声音来,此时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摸着不该摸的地方,扭了扭身子,顿时耳边响起他粗重的呼息声,这极不寻常,他现在的举动是她理解不了的,略提高嗓门,“你在干嘛?”
“我在干嘛,你会不知道?”年复重重地吻着她的脖子锁骨位置上,然后动作的尺度更大。
盛宁郡主推拒着他,恼怒道:“你疯了?你干嘛要爬到我床上来?还是半夜三更的,传出去很好听吗?”
听到她的话,他顿时不满,“有什么难听的?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真要燕好也是天经地义,天皇老子也挑不出毛病来。”
盛宁郡主正要反驳他的理论,当年两人的约定,他是不是打算不再遵守?两手推着他的胸膛,极力阻止他的侵犯,“年复,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现在你是不是打算食言而肥……”
年复一把揽住她的美背将她抱起来,就着并不真切的光线,似乎看到她晶亮的眸子,笑得万分欠揍,“对,我就是不打算再遵守了,盛宁,你要习惯才好。”
“你!”盛宁郡主没想到一向严肃的年复也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俏脸都气红了,“年复,你无耻……唔……”
她的嘴被年复堵住,推拒的双手被他单手锁住在身后,这样她被迫挺身面对他,越是阻止他的舌头进来,就越是沦陷得更快。
体内的热度不降反升,盛宁郡主一脸羞红,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对那方面是需求是越来越强烈,只是与自己宠爱的女人磨镜,也没能让她得到满足,每每过后就是一片空虚,近来,她越来越不爱那样的游戏。
兴许就是这样才会渴望年复的身体,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小,那场场春梦以及那在清晨的欢好让她女性的本能在苏醒,她的手仍被他反剪,只是从她的嘴里冒出的却是一声撩人至极的哼吟,“嗯……”
年复听到她的声音,一贯严肃的脸上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她也不是全然排斥他,沿着她的锁骨,他一路向下……
最后的亵裤也被甩到床下,大床摇曳起来。
屋子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屋外值夜的侍女也都羞红了脸。
盛宁郡主不知道在欲海里沉浮多久,哪怕她已累及承受不住更多,“不要了……年复……拿开……”
年复却是依然故我,今晚宁木森下在他体内的药性与他真实的需求融为一体,他没法放开她,她柔软的身子深深地吸引着他,在二十多年后,他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明明就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她却是一如少女没有半分改变,在这一刻,他甚至愿意死在她的身上。
一响贪欢的结果,是两人都累极在天亮后醒不过来,仍然相拥卧被而眠。
一大早有事要来找婆母的乔蓁被告知婆母仍在睡,不由得睁大眼睛,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过大年的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婆母昨儿还叮嘱她今天要早点起来。
正在发怔的时候,年初晴这小姑就踱了进来,一把拉住她的手,与她到外厅说话,两眼努了努正房,悄声道:“我爹昨儿半夜三更过来了。”
只一句话,乔蓁就会明白了,感情是夫妻二人昨晚打破藩篱,过于激烈,所以起不来,怪不得小姑今天早上看起来心情格外好。
年彻也得了消息找过来,这事情正多,他老爹发什么神经,半夜来找他老娘,掀帘子进来,看到妻子与妹妹正咬耳朵说得欢。“父亲是不是在这儿……”
“嘘!”乔蓁与年初晴都看向他,阻止他大声说话。
“这是在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年彻皱了皱眉头,“府里还有太叔公等人要招呼……”
乔蓁急忙上前将丈夫拉到外面的回廊上,这才声音大了一点,“你怎么这么不通气?莫挠了公爹与婆母的好事,”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荣华院外而去,“走,我们两个这就去处理事情……”
年彻停下步子,捏了捏妻子的手掌心,不可思议地指了指正屋,“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乔蓁笑了笑,“这可是好事,求之不得呢。”
年彻却是摇了摇头,不用妻子拉他走,他主动带妻子离开,“这真是铁树开花了。”
乔蓁轻捶他一记,“净瞎说,婆母年纪大了,若能与公爹和睦有什么不好?就你意见多多,亏婆母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年彻忙讨饶,反手揽住她的腰,别人家是婆媳相斗得欢,他家是婆媳一条心,同样也不是能让人省心的。
乔蓁瞥了他一眼算饶过,正要上骡车的时候,看到那躲在荣华院外大树后的青色身影,扯了扯丈夫的袖子,“那人是不是宁木森?”
年彻打眼看去,正好与宁木森看过来的目光相对,眼里顿时有厌恶之意,“没错,就是他。”
乔蓁看到宁木森识趣地转身离去,那道秀丽的背影在雪地上看来十分的落寞,此人会不会因爱生恨?女人敏感的第六感瞬间袭来,看来她要遣人将这只惹人憎的兔儿爷看好才行。
“暂时不要管他,等忙了过年的事情再来收拾他。”年彻冷声道,盛宁郡主到底仍是他的亲娘,既然她打算与亲爹和好,他哪有不帮她的道理?
乔蓁点点头,然后上了骡车,准备与一众三姑六婆打交道。
直到晌午时分,盛宁郡主才幽幽转醒,双眼对上男人的眼睛,所有记忆顿时回笼,美艳的脸色顿时一沉。“你怎么还没走?”
“你要我走到哪儿去?”年复早就醒来一段时间了,一直都在看着她的睡颜,他的手甚至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略有几分留恋,只是思及她的身体承受不住,所以他没再度需求起来。
盛宁郡主推开他,起身坐起来,感觉下身一阵不适,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因为寻欢过度的原因所致,抓过衣物穿起来,意图将一旁的男人忽略掉,“昨晚只是一场错误,我们都忘了吧……”
她的手臂突然被年复一把抓住,逼着她回头看他,嘴角冷冷一笑,“夫人,只怕不能让你如愿,只要你还是我年复的妻,你就得在这床上满足我。”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盛宁郡主扭着自己的手臂,试图挣开他的抓握。“侯爷,我们不是孩子了,这样玩我有意思吗?还是说你当我是那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她的眼睛微微一眯,态度更不见得友善。
年复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对于她这态度,很是不悦,“我从来没有这么看过你,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松开她的手臂,他也不在乎在她面前赤着身子,一把扭过她的脸看向自己,“盛宁,这床我要睡时的时候没你拒绝的余地。”
盛宁郡主咬牙看他,“年复,你不要欺人太甚……”
年复笑出声来,“我欺你什么?我与我的妻子睡觉碍着谁了?”
“你的床上可以出现很多人,那个人不一定必须是我?”盛宁郡主立即反驳。
年复松开她的下巴,自在地套上亵裤,“只可惜,现在我只想上你的床。”
他与她一向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所以在决定事情时,一向更注重自己的需求,此时的两人在这问题上很明显是达不成一致的意见。
盛宁郡主看他套上外衣,急忙下床再与他理论,哪知脚一碰到地面,顿时就虚软得站不住要跌倒。
年复的眼角一直留意她,看到她脚软,忙一个旋身抱住她的身子,然后将她打横抱着坐到床沿,大掌揉按在她的腰上给她消除疲劳,以前她也是玩得很凶的主儿,怎么这身体却是这么易累?
只是想到她的风情便宜了别的女人,他的眼眸就是一黯,表情更见寒冷。
盛宁郡主在他的按摩下,顿时疲累消了不少,抬眼看向男人,眼神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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