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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宫门,这才松一口气,被当成猴子般围观,真不是什么好体验。只见夏蘼脸色冷清,眼眸漆黑,一边大步走回去一边同夏忠说:“将老三院子里的人全打发去掖庭,警告她,朕还没腾手收拾她别着急寻死。”
“是,属下这就去。”夏忠领命,转身离去。
回到养心殿,夏蘼跌坐在躺椅上,原本不打算赶尽杀绝,现在看样子还是自己太心慈手软。
闭着的双眼蓦然睁开,“阿月。”
“属下在。”
“召集所有暗卫,朕,有份见面礼要送。”夏蘼淡淡地说,缓缓地起身,给自己沏上杯茶,小嘬了口。若是暗卫不能为她所用,那便杀了!想的太深入,一个不留神,捏碎了杯子。
入夜,“皇上……这是怎么了?”周炎看见夏蘼的手缠着纱布,隐约印出点血迹,急忙走过来扶着她,瞪了眼跟在夏蘼身边的瑶香,“怎么伺候皇上的?”
“无碍。”夏蘼看了眼他的肚子,“辛苦了。”
周炎灿灿地一笑,有些烧脸。
七月初,科举终于落幕。殿试不过是走个样子,原本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夏蘼也没挑什么人,却是看见钱平言博得头筹,想起忆白斋里同她们几个谈天说地的时光,总是会有些眷恋。
“钱姐姐,钱姐姐……”易含秀在还未放榜时就巴巴地跑去看了,待看见第一名是钱平言时,转身就跑去找她,“你可是拿下了状元郎,今儿在大殿上可见到新帝的面容了?长得如何?”
“要说起来,二娘倒是算得上咱们中最好看的人了,不知今上比之她如何?”易含秀还独自念叨着,却不想钱平言没理她,径直回屋躺下休息了。
这是靠近上京城外区的一座小宅院,钱平言上京赶考虽说家族中还算殷实,却也比不上这满地的勋贵,勉强有个落脚之地。尤其是……那二娘,竟然就是当今圣上!
易含秀念叨了半天不见她回答,扭头一看,好家伙已经睡着了。易含秀双手叉腰,真想给她浇一盆的水。得了状元,之后那些高官们自然会想方设法拉拢,她一点都不去打听党派,到时候可怎么是好?
“得,你就睡吧,哼,苦命的我给你去搜集。”易含秀拿了件外衫盖到钱平言的腹部,免得着凉了。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出去,还带上了门。
至于她如何去搜集暂且不提。郑黛娥也算是进了二甲,排名前五十,算得上优秀了,夏蘼将几个人的档案都拿来看了看,不出意外这几个人应该是能为她所用的。
“让她们快速查清朝中党派纷争,还有……”夏蘼一抬眼,眼底闪过一丝的戾气,“将老三的人,都收拾干净。”她,要夏芊光杆司令的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过越好。
“瑶宁,你过来……”夏蘼附耳到她边上说了几句话,瑶宁点点头,出去了。跪在大殿中的阿月,没有抬头,她听见了,却当做没听见。只是,新帝似乎玩心很重,比先帝更喜欢……玩。
呵,真是热闹了。
科举一过,朝里新填了人,新帝颁布一系列的政策,还成立了锦衣卫,直接听命皇帝专门负责肃清朝中贪污受贿大臣,约莫半年的时间,搞的那些收过银子的大臣人心惶惶,每天醒来都觉得自己是多挣了一天。
看见身着鲤鱼服,手握绣春刀的人,大臣们都得颤上一颤。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被抄家的人,这位新帝当真是个不管不顾之人,甭提你有先帝的免死金牌还是丹金铁卷,她一概不认。
只要犯事了,栽了,那就走一遭吧。
言官弹劾?呵呵,以为她会放任奏折吗?不,她看了,还给你一字一句的挑出毛病来,这个字写错了,那个词用的不对,你跟她理论什么?她会说耳溃听不懂。
当真是有将人气的吐血之本。
“哎,皇上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万闵走出大殿,再过几日便是过年,要放假了,今日是最后一天上朝。有言官扬言皇帝糊涂逼死清官还说要撞死在这大殿的柱子上,谁曾想皇上立马让人把她拖出去,说是要撞另选个地方,别脏了大殿,那些个擦洗的宫女们也是很辛苦的。
倒是将那言官气的直跺脚。
刘宰相淡淡一笑,“圣上只是圣上,不是谁的影子,自然同先帝会不一样。虽然看似胡闹,却大大的肃清了朝中的风气,整顿了一番,也算是一件好事。”说起来,她倒是想起另一件传闻,也不知做不做得数。
“刘大人可听说了?”真在此时,万闵问道。
刘思雨侧目。
万闵见四下无人这才说:“听闻皇上多次微服去了温柔阁,这……”
刘思雨制止了她,“慎言,这不是我等能管之事。”温柔阁,乃是上京城类似妓·院的地方,不同的是,里面做生意的都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这是专供女人消遣的地方,对象还是女人。
“凤后刚诞下小公主,难免会有些不适,我等该劝解皇上多选妃,开枝散叶才是。”刘思雨说着,同万闵一起走出了宫门口,各自上了马车,各回各家,准备过年了。
天渐渐地飘起了雪,又是一年冬。
站在廊檐下的夏蘼,探手去接,小小的白点融化在她掌心中,一别数月,不知在北境的白茗可安好?虽然捷报不时的传过来,夏蘼惦记的还唯有那一个人而已。
“主子,怎么站在外面?”赵嬷嬷拿着裘衣给她披上,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脸色苍白,鬓如雪花。
夏蘼将手里的暖炉塞到她怀里,“年纪大了,就歇下吧,这等小事让她们来便可。”
赵嬷嬷坦然一笑,“到底是上了年纪,能如愿的看着您成亲生子,嬷嬷满足了。”
夏蘼拉着她进了屋子,入冬后赵嬷嬷时不时的就会生病,到底是伺候了两代人,年纪大了,叫了无数次的御医,只要能取的药随意用,不能就重金求。都只是想让她在陪着自己多走一段路。“你尽管放心,我现在很好。”
这段旅途,终究还是会有人下车。那个人,是不是会陪自己走到终点呢?
夏蘼回头望,只觉得宫墙又长又高,很是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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