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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月离开何心武的办公室,去车库拿了车,急冲冲的开去晖达。她心里积攒了一种浓浓的情绪,使她迫切的想见到何清晖,想问他,这么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毫无疑问,他是爱他的母亲的,从他喜欢的颜色,和他对月坛17号的感情,还有他对何心武的态度,足可以看出来这份爱有多么的深,可是她的母亲却主动的离他而去,他那个时候只有13岁,她不知道他是如何承受这一切的。
她心里不停来回的想着这些问题,到底到了晖达,何清晖正在开会;晖达是开放型办公室,开会不像百年那样大家都正经危坐在桌前,而是所有人都在办公桌前站着,还有人继续着手上的活儿;杨慎远远的靠着窗边的台球案子边,何清晖则站在办公室中间,衬衣袖子卷起来,拿着文件说:“这个季度互联网组的赢利增速有所下滑,组长程晨,明天递个报告给我,我要了解具体原因。”
说着抬头,看到袁明月,不由惊讶,看了看手表还是上午10点,问道:“你怎么来了?”
袁明月刚才的情绪被这繁忙景象打乱,一时无措,慌忙中指了指杨慎说:“我找他!”
杨慎心里叫苦,做了电灯泡又要做挡箭牌,脸上却笑说:“特意来找我?太荣幸了,来来,进我办公室谈。清晖,你继续开会哈!”说着将袁明月领进自己办公室。何清晖不理他们,继续说各项目赢利情况。
杨慎带袁明月进了办公室,问说:“不会真的去找老爷子了吧?”
“他找的我!”
袁明月正要跟他细说,何清晖却突然推门进来,袁明月抬头看向他,只见他穿着深灰色西裤,白色衬衣,外面是一件与西裤同色的西装马甲,显得身材修长合度,异常干练;他的肤色偏白,但是配上轮廓凸显的五官,又是那么硬朗。现在是中午,他刚从会议中出来,脸上还有一种投入工作的兴奋,举手投足间,熠熠生辉。袁明月所有的情绪瞬间又回来,看着他低低的叫了声:“清晖。”
何清晖毫无防备之下,被她叫的心口一动,也低低的答道:“嗯?”
杨慎旁观者清,只觉陷入爱情的人实在非常可怕,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多余。
到底还是何清晖先回过神来问:“找杨慎有事?”
袁明月也反应过来,再多的情绪都只能暂时抛下。仔细将今天何心武叫她过去的情形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关于他母亲的那段话,自然是不要勾起他的伤心事。
杨慎却激动起来,“清晖,老爷子竟然想让你回去!”
何清晖冷冷的问:“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就算你真的想搞垮他,回去直接从内部入手也容易很多吧。”
何清晖不为所动的说:“你也太看轻何心武了!”
袁明月想到何清晖身上那个疤痕,她能想象的到,何心武是会下狠手的人,与他同处一室,而又不想服从他,只能意味着更多的危险。不过她之前却不知道何清晖想搞垮何心武,但她也没问什么。
何清晖倒是问了,“叶圣非到底了解百年多少?”
袁明月说:“他走之前一直供职销售部,了解的也都是销售这边的事。至少每年百年的销售额他是清楚的。另外就是房屋质量问题,以前袁明俊用的优铭伟业,施工质量一直不过关,但是行内规则你也知道,动用关系通过质量检验并不是难事。”
杨慎说:“那就对了,一方面促成青岛项目的高投入,然后中途撤资,造成百年资金链断裂;另一方面,利用媒体和政府对房屋质量问题发难,造成百年诚信力下降,到时候借钱都借不到,拖下去自然破产。”
袁明月心口一滞,她不能让百年这样,那是她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是他们袁家人的命根子。她说:“清晖,我得把这事儿告诉我爸。”
何清晖知道她的心情,在她身边坐下,表情笃定的看着她说:“先别急,相信我,我不会让百年有事的!”
他们经历过月坛改造和袁明俊事件,他已经证明了他的可靠,她当然相信他,只是,“我爸那边怎么说?”
为了顺利得到西四环那块地,何清晖不能让袁庆年对他与何心武的关系有太清晰的认知,于是他说:“你跟爸说,何心武那边没什么特别的目的,但是叶圣非这人却不得不防,这样爸自然会留个心眼,也不妨碍我们做事。你放心,我跟杨慎最近这一段时间会回笼晖达的资金,到时候一定会保证百年资金链不成问题。另外,你那边把所有百年旗下项目的质量检测报告都整理一遍,有漏洞的地方全部重新做,我会让杨慎帮你。”
袁明月听他说这么坚决有理,心也放下大半,站起来说:“我得回百年了,今天一上午都不在,不知道那边压了多少事儿。”
何清晖说:“我送你下去。”
何清晖陪袁明月进电梯,这次里面只有他们两人,她不禁又侧头去看他,他感觉到了,回过头对她一笑,很是温和,说:“有话说?”
袁明月见他一笑,与平时严肃表情完全不一样,就像是个孩子,她心跳的厉害,平复半天才问:“清晖,伯母叫什么名字?”
何清晖眼神一暗,知道是问他的母亲,轻答:“她叫陈眉紫。眉毛的眉,紫色的紫。”
袁明月只觉这名字异常的好听,她一定是个美人,这点从何清晖的样子上也能看出来,他的脸型和五官应该是继承自何心武,可是肤色和气质应该是从母亲那里得来。她看着他,不知道再说什么,集聚在胸口的那些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她这才发现,她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
何清晖知道定是因为去见了何心武,她这才问起他的母亲,“何心武对你说了什么?”
袁明月摇头说:“没说什么。”又说:“清晖,有机会跟我讲讲伯母的事儿。”
何清晖当然很少跟人讲自己的母亲,可是今天自从见到袁明月,就一直有一种被她关注和在乎的感觉,心里他很是受用,于是点头说:“好。”
他们很快到了停车场,何清晖送袁明月到了车前,她上车,他才想起一件事儿来,站在外面敲开窗户说:“心悠约我们去周六晚上看京剧《梁祝》,你到时候调一下时间。”
原本一路气氛良好,袁明月听他又提王心悠,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立即涌上心头,却也不想再惹他生气,于是说:“好。”
他见她忽然变的这么温顺,心里也跟着柔软起来,伸手将她垂在额前的头发别在耳后。
袁明月的耳朵感觉到他手指触摸,一下子变的异常敏感,只觉有一种酥麻感觉直传到心里去,再向四肢散开,快忍不住要下车与他拥抱。谁知他却敲了敲他的车门说:“小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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