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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琅平安无事的消息传到了歆华院,很快,又传到了惠安院,紧接着,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四小姐脱险了。被她救过的侍卫们喜不自胜,不敢上门叨扰,便力所能及地准备了些补身子的东西送到凌风院。
裘管家坐在沐文昊的书房门口,笑得眼泪直冒,这娃娃,总算熬过一劫了。
沐长隐和唐念儿已经歇下,下人们禀报了这个消息后,唐念儿长吁一口气:“轩儿没事呢,相公,吓死我了!”她始终记得明琅救过她,对明琅自然是万般感激,何况,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她很多不被这个社会所容纳的思想在明琅那儿都能得到轻易的认可,所以,她喜欢明琅,不希望明琅有事。
沐长隐抚摸着妻子的秀发,暗夜中,他微微一笑,带着一种神秘的美:“原先以为她会成为太子妃,可惜了,她选择了夏侯世子。”
他并不知晓宇文曌的逼迫,也不知晓二皇子的懦弱,只觉得明琅从太子妃变成世子妃确实有些亏了。
唐念儿不以为然地道:“她要嫁的是人,不是权力。”
沐长隐亲了亲妻子的脸,徐徐一叹:“你说的对。”
轻轻一吻,犹如一根羽毛在唐念儿的心底挠过,痒痒的,酥酥的,让她想起了刚才蚀骨*的情爱,她探出纤手,摸上了沐长隐的结实的胸膛。
沐长恩却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睡吧。”
“哦。”唐念儿有点儿失落,但没真往心里去,沐长隐是一个很有节制的人,也极注重自控能力的培养,他从不允许自己纵欲过度,一个晚上,他最多疼她一次,但那一次,他一定能很好地满足她。
唐念儿笑笑,甜美地睡了。
而风林居内,沐长恩正跟李姨娘打得火热,不同于沐长隐的细水长流、节制规律,他要么不做,一做便是彻夜狂欢。他耐力十足,每次都让李姨娘欲仙欲死,但今晚,他,早泄了。
沐轩竟然没死?孤岛爆炸,她给众人当了挡箭牌,她竟然没死?
这太骇人听闻了!
毫不夸张地说,在那种情况下,即便是沐文昊,也只有去见阎王爷的份儿!可才学了三脚猫功夫的沐轩……活了!这个沐轩,绝对有问题!或者,那个夏侯奕,绝对有问题!
来不及去思考要不要重振雄风一次,以挽回自己威猛先生的形象,沐长恩跳下床,李姨娘眼尖儿地用帕子给他擦拭了一遍,尔后开始服侍他宽衣。
沐长恩微微一愣,低头看向这个光着身子为他忙得团团转,却半个字也不问的女人,心情竟有一瞬的恍惚。
“灵秀。”他叫了她的闺名。
李姨娘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三年了,她自己都快要忘记这个名字了,谁人见了她都只叫“姨娘”……
她低头,眼眶有些湿润:“二少爷。”
沐长恩迟疑了一会儿,道:“没外人的时候,叫我长恩。”
李姨娘鼻子一酸,泪珠子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他抬手擦了她的泪,她抱住他:“长恩。”
沐长恩连夜去往了二皇子府,六皇子在沐府遇险的事虽说没闹得人尽皆知,但作为皇室成员的二皇子还是有所耳闻的。担忧着沐轩的安危,也嫉妒着夏侯奕的英雄救美,他在房里踱来踱去,睡不着!
现在,夏侯奕应该离开了吧!
他没跟沐四小姐同床共枕吧!
心里,像爬进了一万只蚂蚁,啃咬,抓挠,又痛又痒!
“二皇子,沐二公子求见!”门外,侍卫恭敬地禀报道。
二皇子脸色一沉,哼!沐长恩还有脸来?
花厅内,沐长恩见到了煞气腾腾的二皇子,不等他开口,二皇子抬腿便是一脚踹了过去!
“沐长恩!你害得我好惨!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故意和沐轩串通一气,好离间我和我父皇的关系,是不是?”
沐长恩吃痛,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厉色,但转瞬即逝,他捂住胸膛,站起身,心平气和道:“二皇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跟沐轩串通一气了?”
“哼!沐老侯爷收养沐文献时暗中给我父皇递了折子的!我父皇默许了他的身份!我却带着京兆尹的人冲进沐府抓他,给他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你……你这不是害我打了我父皇的脸吗?”父皇虽没明着责罚他,但今日他去向父皇请安,父皇却将他拒之门外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揪心的?
别说,这回啊,二皇子当真误会沐长恩了,老侯爷递折子的事便是连沐二爷都不知晓,沐长恩又如何得知?明琅也不过是从裘管家那儿听到了一些风声。
沐长恩面露委屈之色:“二皇子,我发誓,我真的不清楚这件事,不然,我绝不会建议您铤而走险,跟陛下产生隔阂的!要知道,我的锦绣前程全在您手上!我最大的愿望便是辅佐您登基啊!我今晚来,正是想了一个让您跟陛下冰释前嫌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二皇子蹙眉问道。
沐长恩把府里明琅遇险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又道:“二皇子,沐轩和夏侯奕绝对是练了什么邪功!或者,他们背后有不为人知的庞大势力和高人。我建议,您即刻调查夏侯奕的身份,把他在青州的一切事迹弄得清清楚楚!”
二皇子是耳根子软,但耳根子软的人都有一通病,那就是最初容易被说服,事后又特容易多疑,经历了沐文献的事,哪怕二皇子觉得沐长恩此时所言不无道理,但心里的那层隔阂却是不那么容易消除了。
他对沐文献动手,本就暴露了喜欢沐轩的心思,而今若再调查跟沐轩有了婚约的夏侯奕,即便届时发现什么,父皇也会认为他仍惦记着沐轩,这可是犯了父皇的大忌!不行!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能轻举妄动了!
他目光一凛:“够了,沐长恩!你就不能给我消停点儿?滚回你的沐府,好好想想怎么撤销对沐文献的指控!”
沐长恩愤愤不平地出了二皇子府,回头,望了那红墙高瓦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撤销指控,讨好皇帝?我呸!老子就跟你耗着!
翌日,阳光晴好。
明琅睡到日上三竿,似乎每一次在夏侯奕怀里,她都睡得格外沉。
她翻了个身,旁侧一片冰凉,想必夏侯奕已离去多时。
习秋像往常那样进来伺候她梳洗,借着叠被子的机会仔细检查了床铺,发现并无血迹,她乐呵一笑,姑爷果然是个正人君子。
洗漱完毕,换上一件淡蓝色束腰罗裙,简单地挽了个螺髻,用紫水晶白玉钗固定好,明琅适才绕过屏风在桌子旁坐下。
和以前吃的清粥、包子不同,今天的早餐很丰盛,两个油煎荷包蛋,一碗牛肉蛋花粥,一碟肉末蒸竹笋,还有一盘清蒸鲈鱼。
前世,每次她或者明熙生病,另外一人都会做油煎荷包蛋和牛肉蛋花粥给对方吃,她不喜欢吃青菜,但这种粥里的菜叶子她是从不浪费的。
舀了一勺子放入唇中,熟悉的口感和鲜味儿让明琅的心砰然一震,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她甚至扭过头看向门外,因为每当吃完第一口时,明熙都会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地问:“明琅,好不好吃?”
习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小姐的神色,发现她含泪望向门外时,不由地一惊,小姐察觉出是这姑爷做的了?姑爷交代了她不能说的。
明琅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今天谁做的早餐。”
“……”习秋想着要怎么回答。
“赏一两银子。”
习秋风中凌乱,姑爷,您就值一两银子……
用过早膳后,倪韶雅便来了凌风院,实际上,她一直在院子里等,等明琅醒来。虽说昨晚习秋说明琅醒了,她恨不得立马跑进明琅的卧房,但习秋悄悄地告诉她,夏侯奕在里边儿歇着,习秋也说了,明琅的命是夏侯奕给救回来的,那么,她便也不好把人家跟赶了。反正也是得成亲的,她姑且这么宽慰自己吧。
当然,习秋和夏侯奕都是极有分寸的人,夏侯奕离去时没惊动府里的人,习秋也对院子里的人下达了封口令,府里的其他人都以为夏侯奕坐了一会儿便离去了。
倪韶雅握住明琅的手,上下端详,喜色道:“真的没事了呢,老天保佑!”
明琅看着她憔悴的容颜,心知她必是担忧了一整晚,她宽慰道:“娘,你怀着身子,不要太操劳了,府里的事都交给大嫂吧,我这边也挺好,你真的不用操心。”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女儿才多大?她怎么能不操心?倪韶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有些促狭:“轩儿啊,告诉娘,你跟夏侯世子是不是很早就认识的呀?”
她只差问,你们什么时候看对眼的?没感觉,昨晚也不会让他留宿房中吧。
明琅清了清嗓子:“我……”
“他上次为你挡了毒酒,你就和他私定终身了,有没有?”倪韶雅突然变得十分八卦,她自己乐在其中。宇文曌的逼迫罗氏和倪老夫人都不约而同地守口如瓶,她便天真地认为女儿和夏侯奕这门亲事完全是两厢情愿、水到渠成。她唯一担心的是长公主对女儿的态度,但亲事已定不能退,她唯有把这种担忧藏在心底,免得害女儿难过。
明琅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算是吧。”总不能说,娘,我在青州就跟他有了肌肤之亲,回京城,被他强吻、看光、摸光,占了N多便宜吧!
“娘对他还算满意,反正你喜欢的娘都喜欢。”倪韶雅笑得眉眼弯弯,但很快,又沉下了脸,“他的毒解了吗?”
明琅一怔,她和他见面那么多次,怎么一回也没关心过他这个问题呢?从前是陌路,现在是准夫妻,于情于理,她都该问问的,嗯,下次见面,她一定问。
倪韶雅摆了摆手:“肯定是解了,陛下是他舅舅,哪能舍得让他受苦?哎呀,你长得美,他长得俊,以后生个小宝贝肯定漂亮极了!严格说来,其实他比你还要好看那么一点点,所以,小宝贝像他最好了!”
“娘!”明琅的脸皮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些薄了,她才十四岁,生什么生?她娘可真一点儿不心疼女儿,她还没出嫁呢,她就先顾着女婿了!
“你害羞了?”倪韶雅调侃的兴趣十足,女儿出嫁之后,这样的亲昵也不知还能有多少?忽然,她的喉痛一痛,眼泪夺眶而出,她想起了自己疯疯癫癫的三年,生生错过了那么多和女儿相处的美好机会,她好悔恨!
明琅以为她是舍不得她,是以,依偎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脖子,轻声道:“娘,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她习惯了倪韶雅的母爱,割舍不了呢。
两母女有絮絮叨叨说了会儿话,其间,沐岚派人送了些血燕过来,自己却没露面,理由:染了风寒,怕过病气给妹妹。
明琅心里冷笑,沐岚,你这是心虚了吗?
倪韶雅走后,习秋让明琅再多睡一会儿,明琅睡不着,便翻开铺子里的账册,圈圈点点,除了酒楼,其它两间铺子的盈利状况都不错。酒楼,余中和,刘妈妈的丈夫,明琅按了按眉心,若说以前她还想留着余中和陷害沐长恩一把,现在她则是改变主意了。棋子这种玩意儿就是双刃剑,即便她有把握最终全身而退,但害得倪韶雅为她寝食难安,她并不乐见。
“把余中和送去京兆府!”吞了店子里那么多银子,也该受点儿惩罚。
“是!”习秋恭敬地应下,刚要打了帘子出去,钗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了,“小姐!好多……好多……公公!”
公公是皇宫里的太监,来沐府做什么?明琅凝眸:“你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钗儿咽下口水:“奴婢不知道,只听说好像要抓小姐你进宫!老夫人和二爷拦在门口,和他们僵持着呢!”
明琅想到长公主的告诫,对习秋吩咐道:“你先去门口打听一下,如果真是冲着我来的,你就去一趟公主府,把情况如实禀报给长公主。”
“好!”事不宜迟,习秋脚底生风,施展轻功跃出了院子。
不多时,福公公便扯着尖细的嗓子,朝凌风院嚷道:“四小姐!陛下有旨,请您入宫协助调查!”
明琅理了理衣襟,从容不迫地走出了院子,日晖灿灿,她清冷华贵,一步步,无声优雅,却又仿佛踩在了众人的心坎儿上,原本气势凌人的太监们在她犀利如刀、沉重如山的注视下渐渐弯下了脊背,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那种。
福公公眯眼一看,那耀目的日晖正好将她绝美的轮廓勾勒出了一层淡淡光晕,一瞬恍然,令人想起,有凤来仪。陛下到底是喜欢她的,虽说是抓人,但他可不能轻易得罪对方。于是,他的语气稍作缓和:“四小姐,您随奴才们走一趟吧!”
明琅缓缓地掀开密梳般的睫羽,不怒而威道:“请问福公公,陛下让我入宫所为何事?”
福公公四下看了看,明琅会意,对钗儿吩咐道:“所有人都退到内院,没有的吩咐,不得外出。”
“是!”钗儿带着守门的仆妇和外院做杂役的丫鬟们进入了内院。
福公公压低了音量:“这话,奴才本不该说的,待会儿入了宫,还请四小姐不要露出任何异样。”
他这是单纯的讨好,明琅看得出他没撒谎,明琅点头:“福公公请说。”
福公公凑近明琅,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六皇子出大事了,有证据指证跟您有关,陛下龙颜大怒,按理说该把您提交刑部问审的,可陛下疼惜您,便决定亲自过问。其实吧,您服个软,陛下那儿,什么都好商量。”
这算是……胁迫?服软成为宇文曌的女人,他便免了她的罪;否则,公事公办?或者,两眼一抹黑,不管真假直接定了她的罪?
明琅并不认为宇文曌作为一个帝王会在这个节骨眼儿利用宇文靖的安危来将她据为己有,毕竟秦国使者要来了。宇文靖出了事是真,可宇文曌逮住时机也不假!就比如长公主寿宴,宇文曌就逮住了倪汐晗陷害她的机会,好好地逼了沐文昊一番!
这个帝王,可真是无孔不入!
其实只要宇文靖出的事不大,有长公主担保,宇文曌应该不会真把她怎么样。
明琅按了按眉心,问道:“六皇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福公公十分为难。
明琅冷笑:“福公公,你刚刚其实什么也没透露,不过是拐着弯劝我向陛下投诚而已,就你这态度,还指望他日我得了宠替你美言几句?”
福公公的头皮一阵发麻,这个小祖宗喂,怎么可以把他心里的想法掐得准准的?他纠结了良久,最终咬咬牙,小声道:“六皇子自宫了。”
自宫?明琅的脑海里响起了一声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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