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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东是连夜赶回江州安排好方柳那边儿之后,凌晨四五点钟又赶回来的。
这会儿瞧得展翼一副男主人的模样时,那股子火气蹭蹭的往外冒。
展翼的心情是不错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又掌握了一点女儿家的小秘密,这样以后自己会成为一个更好的男人。
谁料,一转身就看到虎眸圆瞪凶神恶煞的站在厨房门口盯着他的首长大人。
“呃……你,你怎么回来了?”脑袋一时不太灵光,这话也是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裴靖东冷笑,一对眼睛如火球,汹汹大火在燃烧:“呵,你说呢,展小翼,你他妈的最近是越来越造反的了!”
展翼警觉往后退了一小步,抬眼四顾想找对一个能逃生的地方,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隔着几米的距离,他都能感觉得到,首长大人全身的肌肉都带着火意,像是一头蓄势待扑的林中猎豹,就要朝他扑来。
“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呵,我想的那样?解释这个词还需要我再给你解释一次吗?”
“哥,真的,我是早上给你打电话没通,然后打给小李才知道昨晚嫂了受惊了,然后小李说嫂子一直没下楼,我就上去看了,才知道嫂子那个来了,然后疼的厉害,然后我才给弄了这些的……”
展翼也不管裴靖东听没听的就一股脑的把事实给说了出来。
裴靖东却是满腔的怒火发不出,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展翼这话中的意思,冷笑着质问:“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但是展小翼你别太过了,不管是郝贝,还是宁馨,都不是你能碰的女人。”
展翼那叫一个火呀!
从小到大,不管他哥做什么,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一个不字,不管对错,他都是咐和着的。
却在这个时候,被人这样的质疑着。
“靠,他妈的,老子是说,嫂子大姨妈来了,疼的厉害,而且我就算是帮她做这些又怎么了?我跟嫂子清清白白的,经得起任何人的质疑,不像有些人,谎话一堆堆的都讲成了真话,经得起质疑吗?”
“展翼,你他妈的找死!”裴靖东碎骂着一个铁拳就向着展翼白净的脸上砸去。
展翼没有躲闪,任裴靖东打了个正着,伸手擦了下唇角的血渍,一脸淡漠的神情,水一样的眸底生红一片,写满了受伤的神情。
裴靖东心中一惊,但说出去的话,打出去的拳头已经是收不回来了。
就听展翼暗哑着声音,语带哽咽的说道:“哥,从小到大,我展翼什么样你不清楚吗?我不否认,我喜欢小嫂子,起初别说是你了,就是我自己也以为对小嫂子动了男女之情,可是当我喜欢上宁馨之后,我才明白,我对小嫂子的喜爱,完全就是单纯的喜爱无关乎任何男女之情的喜爱,我喜欢小嫂子,却不会想像跟小嫂子亲热的画面,因为我想像的是跟宁馨在一起的亲热,我亲过宁馨,一直渴望宁馨,对小嫂子只有尊重的疼惜,并没有其它。”
展翼的解释让裴靖东愧疚不己。
可是展翼好像就是故意让他愧疚到死一样的,继续说着。
“哥,你都不知道小嫂子有多好,你知不知道,昨天之前,她见到莫扬时,她甚至还只是猜测着你是不是腿不能好了,她哭着跟我说:‘展翼呀,你带我去找裴靖东好不好,就是他残了废了,我也要照顾他一辈子’。”
展翼说到此,吸了吸鼻子。
裴靖东张嘴哽咽的喊了声展翼的名字。
可是展翼的目光此时却是凌厉了起来。
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着:“可是你呢?你在国外,为了救你的方柳姐站了起来,方槐说你是爱方柳的我还不相信,可是当我听他说,你为了方柳姐站起来时,我真的不能不相信。你知道吗?你在美国守着方柳姐时,我嫂子她在G城被秦汀语绑架了,被绑了整整一夜,可是我见到嫂子时,嫂子却是叮嘱我她没事儿了,这事不要告诉你,怕影响你复健。”
裴靖东成熟稳重的面容刹间变成青灰色,虎眸惊恐的圆睁着,眸底闪过嗜血般的光芒来,秦汀语真是作死的节奏。
展翼离开前只丢下一句:“哥,你好好想清楚吧,你到底选谁,不要让两个好女人都因为你受伤。”
展翼走了之后,裴靖东站在厨房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一直到他重新做好的红糖姜水起锅后,才摁灭了烟往楼上走去。展翼做的那一碗被他给倒掉了。
听到展翼说G城发生的事儿,听到展翼口中的郝贝,裴靖东才惊觉,自己过去是不是忽略太多了。
这个小女人,有那么好吗?
展翼从小到大开是很少反驳过他的,但为了郝贝却能这样强硬的接了他一拳并开口教训他。
这小子,真是长大了皮厚了翅膀硬起来了。
卧室里,裴靖东看到捂了两层被子睡在大床上的小妻子,心底的疲累一扫而空。
拇指伸出,粗粝的指肚摩挲着小人儿白晰的肌肤。
这女人可真是……
叹惜一声,把那汤先放下,等着温热的时候再让她喝。
走到卫生间里洗澡时,看到扔在盆里的粉嫩的小衣服,虎眸中一抹绿光乍现。
男人的劣根性就这样,食色性也。
便是知道此时两个人之间有很多不,还在想这些情呀色呀的玩意太不是东西,首长大人也不能阻止得了小首长此时的热血沸腾。
独属于女人的粉色小内内被男人拿在掌心。
五分钟后,卫生间里传出男人粗狂的低吼。
再然后,镜子里,男人古铜色的脸颊上起了暗红之色,水笼头打开,大掌中的粉色小内内一点腥红晕染开来,像是一朵盛开的红梅那般妖娆迷人,流水冲刷而下。
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都被一洗而空。
等首长大人洗了澡,回到卧室的时候,那红糖姜水刚好入口。
上了床,把那冷的宿成一团的小女人抱在怀里,轻哄着她:“贝贝,醒醒,喝点热汤就不疼了……”
郝贝是真的疼迷糊的了,压根就不知道这是梦里还是现实中。
睁了双眸,就看到裴靖东一脸温柔的神情,当下眼中就有水雾化开,以为是在梦中,所以委屈的抱怨的,呜呜呜的就哭了出来。
这可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小东西,眼泪颗颗滚落,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男人一双虎眸因为*而暗沉一片,带着一丝迫人的气息握住女人的肩膀,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
郝贝以为是在梦里,心里又想着这男人昨天有多恶心人,这会儿又在梦里欺负她。
很想抽他,可是想想,作梦呢,抽也白抽。
而且自己好冷,男人热烫的体温正好给她取暧。
天真的,乐观的想着,就当他是个暧炉好了。
可是这男人灼热如狼的眸光和火热的气息正压迫着她,让她有些口干舌燥的无法喘息,只得伸出粉舌轻舔下干燥的唇片。
却不料这个动作,让男人的喘息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刚刚发泄过的*又一次摇旗呐喊,她的体象和柔软更是刺激的他快把持不住了。
而他也不想把持,一低头,噙住她诱人的红唇。
“唔,裴靖东,你……”
郝贝想这男人真是个急色鬼,就连梦中也是这样的急色。
她这一挣扎,男人滑溜的长舌便快速成的钻进她柔嫩的口腔中,不顾她的反抗,粗暴地吸吮着,攫取着属于她的甘甜津液。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每次被他亲都会兵荒马乱的心跳声又一次响起。
慢慢的,没劲儿了,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而且一挣扎,因生理期而格外敏感的身体会微微的刺疼、肿胀,酥痒……
良久,他松开一点,轻添小女人那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眸底色泽转深,弥漫着浓浓的情呀欲的韵味。
此时的他,古铜色的脸上有汗珠滚落,俊庞有抹暗红浮现,如幽暗深邃的冰眸乏着深深的情动,一张脸显得邪魅又性感。
炽热的神线让郝贝羞涩的微微闭了眼。
男人却是低叹一声,拿过边上的大碗,喝了一大口红糖姜水哺进女人的口中。
这突来的温热辛辣甘甜让郝贝蓦然的回神。
双眸惊恐的睁大看着在她眼中放大的男人的那张俊脸!
脸儿烧着了一样火辣辣的,暗骂自己也是个色女,以为是在梦中,可这他妈的哪儿是梦呀!
在床上这事儿,郝贝也算是有些了解了,女人的反抗压根就是无用之功。
只要这个男人想要,那么就没有女人反抗的机会。
等这一口姜水喝完之后,在男人去喝第二口还想喂她时,郝贝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火速的从床上起来,往床边奔去。
本来这一吻过后,裴靖东以为,再大的怨气也该一吻了结了,却不曾想小女人会突然的跳开。
看她那惊恐的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的神情,男人就忍不住的叹惜,招了招手轻唤:“过来,把这个喝了,你肚子就不疼了……”
郝贝青黛色的秀眉稍一拧,有些不悦的说道:“我会喝的,你先穿好衣服站的远远的,我就去喝。”
裴靖东不高兴了,郝贝这是什么态度?
他这么已经赶回来了,不就证明一切了吗?
“郝贝,你听话点……”
靠,他妈的又是这句话,郝贝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一团儿,往后退一点,正好退到桌子前,伸手摸出抽屉里的那把剪刀在手中。
双眸中对这男人满满都是厌恶和嫌弃,呸了一声骂道:“听话,听你你妹的话,我为什么要听话,裴靖东你当我郝贝是傻的还是死的呀!”
裴靖东让郝贝这个举动给吓坏了,双眸轻眯表达着他的不悦。
“够了,闹也要有个限度,昨天还没闹够吗?”
郝贝冷笑:“对,就是没闹够。”闹你妈的蛋的闹,她这是在闹么?
“郝贝!我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方柳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用命救了我呀……”裴靖东试图去把方柳的事情解释给郝贝听。
可是郝贝哪儿能听得进去呀:“哈哈哈,裴靖东你要没失忆就该记得陆铭炜也用命救了我呢?沈碧城也救了我两次命呢?可是你当时什么态度,你好像比我还恶劣吧,你当时怎么说我的记得吗?你让我不要再去管陆铭炜,你让我不要再去见沈碧城一次!”
“方柳跟他们不一样……”裴靖东不悦,方柳跟沈碧城和陆铭炜不是一个性质的。
郝贝握在手中的剪刀又紧了一分,看到男人动了脚步后,她就高高的举起了剪刀恐吓着:“我知道我伤不到你,可是你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这么刺下去,死给你看。”
郝贝的这种冲劲这种狠劲裴靖东一点儿也不怀疑。
只得这么僵持举手说:“好好好,我不过去,我退后,你过来好不好。”
郝贝血红着一双眸子依旧高举着剪刀:“你退出房间,把门锁上。”
裴靖东照做了,一步步的退出去,郝贝飞一般的冲过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了,人也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板上。
裴靖东不放心,在外面拍着门板喊她:“郝贝,你听我说,我已经把方柳送医院让专家想办法了,我跟她是不可能的,要有可能也早就在一起了,你那么聪明想想就明白的呀?”
但这会儿,不管他说什么,郝贝都听不进去。
走到床边,扫了一眼那红糖姜茶,端起来,走到门边,开了锁,拉开门,啪的一声,连水带碗,也不管砸没砸着人,就这么一甩又啪的一声关上门上锁。
而门外,裴靖东的喊声终于消失了,因为他让郝贝砸出来的碗砸了个正着。
就砸在他眉心骨的位置,生疼火辣,还有这满身的红水渍。
门被反锁了之后,郝贝就跑去卫生间,拿起牙刷使劲的刷牙,等洗了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郝贝有些茫然了。
现在她该何去何从?
突然想到展翼说过的话,所以赶紧拿起手机,却不料收件箱里有短消息,打开是彩信。
那一张张柳晴晴发来的照片全入了眼,生了根似的刻在心底。
当你想对于一个人好一点时,对方却把你往外推了一步,于是你的心一凉又恢复了原状,就如此时的郝贝。
淡定的一张张删除掉那些照片,打电话打给展翼。
展翼其实没走远,就在楼下的车子里抽烟呢。
接到电话时郝贝这样说:“展翼呀,你说的话还算数吗?你说我想离开裴靖东时,你会帮我离开,现在带我走好吗?”
展翼什么也没问,只答了一个好字,推开车门下车,火速的往楼上冲去。
楼下的裴靖东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看到展翼推门而入,当下一怔。
展翼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丢下句:“我来接嫂子离开。”
裴靖东眸色深沉,看着展翼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暗哑着嗓音吼道:“展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郝贝是我的妻子!”
展翼并不惧他,只是认真的说着:“我答应过嫂子,如果你对她不好,我就带她走,那怕你要打死我,我也要做到我的承诺。”
此时的展翼,虽然没有裴靖东来的高大威武,但说这话时,神情肃穆,那是一种军人特有的执真与责任,他在兑现着他的承诺。
这一刻,高大威武一直是闪光点的裴靖东跟他比起来,竟然黯然失色了。
展翼上了楼,郝贝也换好了衣服,听到是展翼的声音,这才打开门。
两个人下来,正好见到裴靖东在接电话。
也不知道接的什么重要的电话竟然没有阻止展翼和郝贝的离开。
当终于走到楼下时,郝贝却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回头看一眼碧水园12楼的方向。
这儿是他们的家,全新的家,可是如今在她眼里,却是像座牢笼一样,终于踏出牢笼,倒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了。
坐在展翼的车上,郝贝倚着车窗,才惊觉肚子丝丝抽疼。
暗骂自己刚才逞什么能呀,早知道喝完再弄碗水在碗砸出去了呢。
而碧水园这里,裴靖东的确是接了一个重要的电话。
电话是方槐打来的,说是方柳醒了,但是一直在闹,让他快点赶回去。
裴靖东对方柳是愧疚的,一直瞒着郝贝,也是想方柳只要醒来了,就没事了。
如今得知方柳醒来,自然是赶紧往江州赶去。
郝贝的性子,他也清楚,这会儿,自己上赶子的找她,只能是找骂。
从碧水园走出来的夫妻二人,上了不同的车,往着相反的方向,向着他们各自的目的地行驶而去。
“嫂子,你有地儿去没,要是没地儿去我……”展翼边开车边问着。
郝贝想了下:“哦,不用,送我回小餐馆吧。”现在家里的房子也大了些了,她回去,可以跟她姐住一间屋子的。
展翼把郝贝送回了小餐馆,郝贝道了谢下车,回到小餐馆。
才十点多钟,就见她弟打着哈欠揉着眼正在开门。
屋子里,她妈和她姐正在摘菜,他爸在拖地。
郝贝揉了揉自己的脸,扯一下嘴角,而后才唤道:“爸,妈……”
听到声音一家人都抬头看过去,就看到郝贝明显哭过的模样。
一个个的着急的问:“这是怎么了?”
郝贝摇头就说昨晚上让吓着了一晚上没睡好。
说起这个,郝妈妈也跟着叹气:“那你再去休息会,一会吃饭了叫你,还说你吓着了呢,我也让吓着,明明看到一个黑影儿,你爸起来后就没见到了……”
郝贝没有去后面,反倒坐在那儿凑到她姐耳边低语了几句。
郝姐姐点点头:“那我去弄,你在这儿陪妈一会儿。”
说罢就往后面走去了。
郝妈妈诧异的看着郝贝:“弄什么,怎么会事?”
郝爸爸也往这边看了过来,一脸的焦急神色。
郝贝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爸担心的神情说道:“爸,我没事儿,跟妈说会儿话,你弄你的。”
郝爸爸这才继续拖地,等郝爸爸走远一点,郝贝才开口给她妈说了生理痛让她姐帮忙弄碗热汤的。
郝妈妈叹口气:“都说结了婚就好点儿的,你这怎么回事?反倒比以前还严重了,这都几个月了,也没怀上,找个时间去看看……”
郝贝苦笑:“我还小,刚要重考大学,才不要怀孕呢好不好……”
母女俩说着体己的话,一会儿功夫,郝姐姐端了一大碗弄好的热汤出来了。
郝贝抱起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痛快。
刚放下碗就听杨清在后面诈唬起来。
“天呀,还真的是有贼了……”
众人大惊,都往后院冲去。
杨清指着后院中一处花盆边上绿苔上的脚印子说道:“这个放这儿很久了,这个脚印你看……”
一家人这才慌了起来,他们这才开始做生意,什么都没有赚到,这贼来了能偷什么呀。
“都赶紧回屋看看丢没丢重要的东西吧。”
郝贝这么一说,一家人都纷纷回屋。
只有郝贝站在院中看着那个脚印在发呆。
没一会儿,又听杨清大叫着:“那个,那个我丢东西了……”
杨清丢的不是别的,正是结婚时,从郝贝那儿要去的那串珠链。
杨清不说这事儿,郝贝还差点没想起来。
当她只当沈奶奶是个普通的老太太,送的也是九块九一件的假饰品。
就算是知道了沈奶奶的真实身份之后,也未曾记起这珠链,如今遭了贼,没偷别的,就偷走了那串珠链,郝贝这才惊觉,这珠链会不会很贵呀。
郝贝当下就给沈奶奶打了个电话,问了下珠链的事情。
当听沈奶奶说是沈碧城送的生日礼物时,当下就吓呆了。
那代表着,那珠链肯定不是九块九的。
这还得了,赶紧打了110报警,只说丢了一串价值很高的链子,但警察非追问这链子的价值。
不得已,郝贝的电话打到了沈碧城那儿。
自从宁馨出院后,她有好长时间没有跟沈碧城和夏秋联系过,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当沈碧城得知郝贝说的那串珠链是奶奶送的之后,只含蓄的说了这个珠链是定制的,没有市价,并说丢了就丢了,并不在意。
可这样,郝贝怎么好意思。
当下表示:“那个,你那儿还有这个珠链的资料没有,我们报警了,不知道有没有希望,但还是要试一试的。”
沈碧城说资料是有的,挂了电话给郝贝传过去。
挂断电话,没多大一会儿,郝贝收到彩信,正是沈碧城发来的珠链的图片,随后去复印部把这照片打印下来,等警察上门的时候,把这照片也给了警察。
这一珠链按着沈碧城传来的资料,最起码价值一百万,所以郝贝给展翼去了个电话,让展翼找个警方的人通个气儿。
之后,警方也高度重视起来,大肆在本市查找可疑人员。
两天后。
南华一处不起眼的居民小区里,一个身材高大颀长的东方男人抓住手中的那串珠链把玩着,睥睨的看一眼对面坐着的黄发绿眼的西方男人,不悦的低斥:“不就一串破珠子,你就那么欠吗?”
西方男人不屑的冷哼:“我哪儿知道他们会报警,再说了,找了一晚上一无所获怎么能对得起小爷世界第一偷的名号?”
东方男人拢起眉头:“你这样会毁掉我们的计划,如果打草惊蛇,那我们先前做的就全白费了……”
“OK,我退出这次的任务,损失我会跟BOSS说明的,行了吧。”西方男人做出投降状。
而后从东方男人手中抢过那串珠链说:“但这个,就是我的了……”
片刻之后,两个男人从屋子里出来。
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车子,开往江州的码头。
翌日,江州码头被发现了一具男尸,第二日,江州警方通知郝贝一家人去江州认领遗失的珠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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