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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相凝视着她,听她娓娓道来,听得痴了入了神。

“今后小凤只希望跟随在师父身边,希望师父开心。小凤今后一定会谨言慎行。万望师傅原谅,如果师傅不能原谅小凤,小凤但求长跪不起。以死谢罪。”说着小凤就重重把头磕下,匍匐在地。

罗玄的背挺得笔直笔直,强制着保持着稳定的呼吸,他直直的看着她,心灵上感受着极大的震撼。只是隐隐觉得她很和顺,太和顺了,使他不安。他的思想昏乱而迷惑,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愚笨,居然不知该如何从容应对,不知如何应答。

最后他不说话,只是深舒了一口气,举目仰看长天秋水。

安静了好一会儿,仿佛日月星辰都静止,时间也不再流动。

(十二)

小凤靠坐在床上,整整一天她都不怎么动,也不说话。

天相远望着她,她看起来已毫无力气,大眼睛雾气氤氲,直盯盯望着手中的一杯茶出神。

一时之间,他不敢对她说什么,直觉上她的思想存在于一个他接触不到的世界里。他的心又慌乱起来,她的失魂落魄深深震撼着他,看着她觉得好心疼,但是更多的是对一些事情把握不清,使他心惊肉跳慌乱不安。

他踌躇了一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他眼睛里带着迟疑的小心翼翼的探究。

“小凤”他顿一顿还是下决心问下去。

“师父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不仅仅是因为你喝醉了酒吧?是不是因为你还有什么事情开罪了师父?是我不知道的。”

突然,小凤猛地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跋扈和暴戾的喊。

“陈天相,你不要多事。如果你再多嘴多舌的问东问西,你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现在你给我出去。马上马上马上马上马上。”

小凤一连串的叫嚣。

“好好,我不问,你不要发脾气。”

天相没有想到她突然会发这样大的火,像个被惹毛了的小狮子,赶忙跳开来哄她。

“是我说错话!你心情不好不想说话,我不该问。”

他昏乱的说:“我这就出去。你身体还虚弱不要生气。”

他叹气,注视她,发自内心的轻声说一句。“你真是弄得我六神无主,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

小凤直盯盯地注视着他,半响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天相更加心慌意乱,满脸担忧的看着她,最后只得无可奈何紧紧地合拢门出去。

小凤翻身重重的躺在床上,被褥簇拥包围着她,她把被子蒙在脸上,隐隐觉得那晚师父的味道还徘徊在床褥上缭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一动不动浑浑噩噩地躺了一阵。身体很疲乏很累,但是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像漩涡般迅速盘旋转动使她躁动不安,想着很多模糊的事情,她周身的血液蠢蠢欲动,心潮像波涛般起伏不定。

她起身下床扶着椅子,坐在妆台边,对着铜镜梳理自己乌黑的发丝,发丝轻垂在两肩,衬得面色白皙,眼睛漆黑楚楚动人,即使是精神不济,整个人也是那么玲珑剔透又雾蒙蒙纯纯净净的。

这时一张男性的脸也出现在镜中。宽宽的前额,挺直的鼻子,略嫌方正的下巴还有那笃定文雅从容不迫的气度。

自己以退为进,对师父低声下气,一番言辞诚恳而情真,暂时拖住了他,可是自己和师父之间必然失去了往昔的轻松与和谐。以后师父见到自己肯定会觉得有压迫感,对自己有所忌惮,进而唯恐避之不及。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她看着看着,突然狠狠地把手上的梳子丢出去,打在墙上“啪”的一声巨响。震得挂在墙上的一直玉笛,也不安的噼啪摇晃起来。她摘下玉笛,把它紧紧的拥在胸前,心底涌起了无尽的悲哀。

她迅速穿好衣服,手中紧握着笛子,右脚每触一下地,就传来剧痛,可是她隐忍不发一言,静静地默默地倔强地一路上山。今夜万籁俱寂静谧无声。

今晚没有月亮,山路陡峭什么也看不见,围着一条路上下攀爬苦不堪言,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回到原地。夜鸟在树上冷笑,也发出凄厉的嘶鸣。

一瘸一拐摸索着试探着脚下是路地还是悬崖。

终于到天色发白,手背轻轻抹了抹眼泪,绝望到了麻木的平静。看着脚边的悬崖,退一步是痛苦,迈一步是解脱。

她抬起头看初升的晨阳,微微眩晕,身形萧索在寒恻恻的晨风中摇摆不定。

(十三)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揽住她,强势的力道把她带到远离悬崖的地方,一个重心不稳都倒在地上摔在一起。

小凤惊慌猛地回头,和来人的眸子正面相对。彼此这一照面,小凤就看到黑色的沉重包头下一张白皙优雅的面孔,那黑衣的少年,没有说话,却依然是毫不吝啬的大大的绽放着他那阳光般的笑脸,小凤不禁想起罗玄,他从不曾这样对自己笑过。这个少年多么能温暖人心,可是罗玄他是一个冰窖,永远令人心寒,寡欢,郁郁,捉摸不透却想要融化他。

看着小凤直勾勾地盯着他,黑衣少年友善地笑着说“别怕别怕,我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的。”

“是你。那天我从秋千架上摔下来是你垫在我身下的对不对。”小凤认出了他,指着他说。

黑衣的少年从容起身,挺鼻薄唇,俊秀异常。他伸手去拉小凤,自是风度优雅仪表不凡。

小凤没有伸手过去,自己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没好气地说。“怎么,你以为我要跳下去吗?”

他凝视着她,眼中的笑意更深。

她四面环顾,晨间的树林,雾气霭霭,那掠过树木,迎面而来的凉风里,夹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芳香,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你是怎么上得山来的?师父说四下里都是布了结界的。”他的确有一张英气逼人、暖意融融让人易于亲近的脸,但小凤对他仍充满了警惕和防备。

“我是随着族长上山来拜会的。”黑衣的少年温和地笑着不疾不徐的解释。

小凤将信将疑,瞄了他一样。

“嗯,谅你也不敢胡说,但是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跑,我师父精通五行八卦阵和奇门遁甲之术,你要是不小心由着性子乱跑,丢了性命事小可不要弄脏了我师父的哀牢山。”

小凤突然又探身到他面前,紧盯着他的眼睛审视他。

“还有我去问过师父就知你是不是撒谎。”

“你几句话都离不开你师父,你对师父很是敬重呀。”黑衣少年盈盈的笑。

“当然,我师父是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小凤非常得意,神采飞扬。

“可是你师父治不了你的伤。”这句话不知怎么听到小凤耳朵里有点杵心,“我是说你的脚伤。”他又跟上一句。小凤的情绪被忽悠了,她有点着恼。

“我师父是一代神医丹士罗玄,最威名远播的就是医术,你一向把孤陋寡闻的见识引以为荣吗?”

“那么你师父一定是个老神仙了。”黑衣少年貌似很认真的说。

“呸,我师父哪里就有那么老了。他还很年轻很英武。”说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像桃花漂浮在水上。

“那么我又请问你是谁?凭什么品头论足。”小凤凤目微睨,反过头来问他。

“我家也是家学渊源,代代名医,而我正准备继承家族的衣钵……”他的话语气恰如其分不唐突不浮夸,依旧像春日的阳光般的笑。

说着不等小凤反应,他猝不及防蹲下身去,只见双手修长白皙,在她的右脚踝上轻轻一拧,小凤只觉得脚踝一股暖流袭过,脚上就没有知觉了。

“你要干嘛?你敢把我的脚弄瘸了,我师父定不饶你。”小凤满脸的惊慌失措,恨恨的说。

“你走下试试看。”他似笑非笑。

小凤将信将疑,试着走了两步,果然很好。

“你使得什么法术吗?”小凤很惊诧。

“你怎么谢我?”他笑着答非所问。

“是你自愿的,我有叫你帮我医脚吗。”小凤瞟他一眼。看看天色。

“天大亮了,我师父找不到我会着急的,我要走了。”回头粲然一笑说着,风一样的跑了。

黑衣的少年半倚在树上,看着那抹远去的倩影,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十四)

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一阵若有似无的笛声清冷低回,微不可闻在如水的夜色中绵延,因离的远了,就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缠绵在心中萦绕,悠悠隐隐,份外动人。小凤拥被而起,细听那如梦似幻的袅袅仙音。

她踏着月光,迎着晨霜,执起手中的笛子,边寻声而去,边轻和上曲调。婉转低吟百转千回,诉说往事依稀旧梦迷离。

一缕音色峨峨兮若泰山,一缕音色洋洋兮若江河,两缕悠长音色交会融合遥遥相应,清音绕梁,万种悠扬,高山流水互相倾赏。

如彩凤双飞比翼齐肩,如彩蝶翩迁嬉戏花间。

直走至山门丈余处,远远看到一人神态闲雅,临风玉立,横笛而奏,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兮如流风之回雪。

他的身影萧萧立于银光尽撒清冷皎洁的月色中,这样的月色也只配他那样干净出尘的人,颀长的轮廓更添了几分温润的宁和。

一曲终了,四下寂寂无声,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远远的轻轻的呼唤一声“师父。”

罗玄微微有些许恍惚,只见她指如削葱根,素手牵玉笛,口若含朱丹,欲语还休化作一腔柔情。

夜风吹起她的发丝衣襟,飘飘欲乘风而去,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神女有心是否襄王无梦?

心乱神驰中她已走近。突然看到她径直走来跟自己说话,心情错综复杂,感觉有点尴尬。

小凤心思细致善解人意看出他的不自然。

低下头平和温柔的说“今早我在后山看到陌生人,说是族长带来的,所以我来问问师父您。”

“你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怎么又跑到后山去了呢。”

罗玄看到她尖尖的小下巴,单薄的双肩,心生爱怜,这么多年的相处自然亲切熟稔,关切之情油然而生,眼中尽是怜惜,他自以为是师长的口吻,但话一出口却是满腔柔情。

小凤听到罗玄这样说,感到非常感动,她刻意掩饰着不表现出来,可是止不住就眉头微蹙,眼中波光粼粼起来,实是山是眉峰聚,眼是水波横,真是个如诗如画的女孩。

“师父,您还生小凤的气吗?”小凤泪已滑落下来。轻拉着师傅的袖袍,轻轻摇晃,罗玄想起往时,小凤也是如此时常这般撒骄恳求,罗玄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轻声应道:不会!

满腹的话语却又轻轻化作一句。“都是师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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