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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是对赚钱有兴趣,可是他也懒得赚那种给人拉皮条的钱,这点小钱他还不放在眼里。 更何况,自己老婆最痛恨的就是潜规则,就是那些自以为有钱就总想把某个女名人弄到手的男人。所以这事儿,殷权丝毫没有动摇,想去要答应的意思。

殷权浅淡地说:“一笙拿她当妹妹看,这个忙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还得看简总自己努力了!”

简政翰真是从来没有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的,这边徐涵不从,后面自己的儿子盯得又紧,当初他把儿子跟方凝搞飞了,他要是和徐涵在一起,这简易要是报复的话,不定找一个什么女人来结婚,那损失就大了。

原本简政翰是打算让简易结了婚就对徐涵下手。可是简易别说结婚了,连女朋友都不再找一个了,好似看破红尘一样,这让他不得不着急。还有徐涵那边,明明他调查的徐涵就是对男女关系随便的女人,以前在夜店里一夜情都有过,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开始矜持起来了?真让人生气。他现在又不是说让徐涵当自己情人,搞个一次两次的解解他心头之痒,那也满意啊!

他每次一看到徐涵火爆的身材,精致情感的五官,细腻的皮肤,他就忍不住想要冲上去。

此时,简政翰站在这里,又向人群中看了一眼,就那一眼便看到艳光四射的徐涵,他这心就又沸腾了起来,转过头,他用一副誓在必得的语气说:“难道是殷总觉得我诚意不够?这件事儿可以瞒着你太太,不让她知道。”

殷权淡淡的笑了,微微摇了摇头说:“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有一点风险性的事情,我都不能做。你也知道,我太太怀孕了,现在可是重点保护的对象,别说让她生气了,就连一点的情绪波动都不能有。所以啊,这事儿我真是爱莫能助呀!”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简政翰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来挽回,现在钱都无能为力的事儿,他更没有别的办法了。

殷权也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下去,赶紧应付应付这些人,他也赶紧回家陪老婆。他听着耳机里,似乎一笙那边的情况还没能解决。

程一笙也有点头大了,经她调解,现在问题就在花月晰身上,冯子衡的清白算是洗干净了,花月晰也承认,是她对冯子衡有意思。但是,问题来了!

基于冯氏的现状以及堪忧的前景,冯子衡不能解雇花月晰。这么一个强敌天天跟在自己男朋友身边,汪盼又不干。这次只是接个吻,她都要疯了,那下次万一真让花月晰得逞骗到床上,那怎么办?她还能忍吗?不可能!

事情到了这种镜地,程一笙还怎么去调解?这事儿啊,关键在于男人。如果是殷权,花月晰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他。但是冯子衡这边因为公司的问题,不能赶人走。这点程一笙也可以理解,总不能说看着公司倒闭不管吧!但是事情都有解决办法,比如你花个巨款堵了花月晰的嘴,然后另请一位有名的律师,这就是办法之一。可行不可行的,你总要去想才行。

但是这些公司决策上的事情,又不是程一笙参掺和的,程一笙明白,如果汪盼在冯子衡的心里比冯氏重要的话,那冯子衡自己就先想办法了。这说明冯子衡看冯氏比汪盼重要,这就不是程一笙能管的事情,所以现在程一笙也没办法了。

冯子衡对她说:“一笙啊,你就帮帮我吧,现在我该怎么办?”

程一笙开玩笑地说:“不然你弄个分公司,把花月晰调过去,少见面,这样总行了吧!”

冯子衡眼前一亮,说道:“是个办法!”

他立刻对汪盼说道:“汪盼,我成立一个分公司,把花律师调过去,你看行吗?”

可气的是汪盼还没说话,花月晰先反对了,“不行,凭什么让我过去啊?我一个法务部总监,你让我在一小破公司里呆着,跌份儿。还有汪盼啊,你看不住你男人,那是你的问题,再怎么想着把我赶走都没用。就算我不在冯氏工作,我想要冯子衡,那也是信手拈来的事!”

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程一笙听着这足以让汪盼抓狂的话,心里也无奈,不得不说,这样既不要脸还有知识又有脑子有魄力的女人,太难缠了。幸好殷权够坚定,也幸好这次的事情,老爷子出手了。

冯子衡倒是硬气了一把,很男人地说:“我是老板,这是命令,不去不行!”

花月晰是谁?能轻易被唬住?她轻哼了一声说:“冯总,您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只要把冯氏的事,泄露那么一点点,对于冯氏来讲,那可就是滔天的灾难啊!”

“你这是威胁!”冯子衡怒道。

“是威胁,怎么样了吧!反正我就在这儿,不去别处,你要是想冯氏有灾难,那就随便!”花月晰乐呵呵地坐在椅子上。

汪盼气道:“你这是触犯法律。”

花月晰摊开手,抬起眉说:“是啊!我承认,不过这个,算不得什么。等我离开了冯氏,那么……”

花月晰在知法犯法,她自己做律师的,很清楚事情做到哪个点算是刚刚好,她自然会规避法律风险。

“你……”冯子衡气得说不出话来。

汪盼能感觉到,一直握着自己手腕的他,蓦然收紧了,捉得自己很痛,可是他仍旧未能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竟然会觉得冯子衡可怜。被一个女人威胁却没有任何办法,她清楚冯子衡不会喜欢这种威胁他的女人,她在这一刻,非常的相信冯子衡。

“我们先走!”冯子衡气的,将汪盼拉出办公室。

殷权听着耳机里的动静,心想着那边真够热闹的,看样子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

没想到,刘志川匆匆走来,脸上没有往日的轻松,走到他身边低声说:“殷总,刚刚您放下的那杯酒里,发现了那种药物!这种药物药性非常强,在同类药品中,是极品,男人吃了根本无法靠意志来抗拒!”

殷权那刚刚要放松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怎么?居然真的有药了,还不是冯子衡?他刚才清楚地听到了,冯子衡一直在与一笙通话,根本没办法安排一切。

一种诡异的感觉浮现在他心头,这种感觉很是不舒服。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现在的结果,太出乎意料了。

殷权快步走出大厅,进了他刚才休息的房间,问他:“有没有查各种监控视频,这药是怎么下到杯子里的?”

刘志川摇头道:“监控都查了,那一托盘的酒,根本就没人动过手脚,酒还是新开瓶然后倒进去的,那些服务生们如果能动手脚,我们的人也应该发现了。所以我猜测,问题可能出在杯子上面。”

殷权明白刘志川的意思,杯子里先涂了药,再倒上酒,药就跟酒融合在一起,的确是个好办法。这样煞费苦心,到底是谁呢?

不知道为什么,殷权突然就想到了今天不正常的汪欣。他立刻切换过了大厅的监控,发现汪欣此时正在跟阮无城的母亲说话,她脸上的表情僵硬,笑得极其不自然,大概是手抓包抓得太紧,所以指节都发了白,仔细一看,还在微微地抖动。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今天汪欣哪里有心情去跟马兰说话,还是马兰主动找的汪欣,叹气道:“唉,你说这个方凝,甩不掉了怎么办?”

汪欣讥诮地说:“当然,人家好不容易攀上你们阮家,能放手吗?放手了,上哪儿再找一个这样的?一个人撞了两次大运,那是绝不可能再撞第三次的!”

马兰点头说:“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说怎么着?再弄,人家就跟你断绝关系,真是气死我了,养个儿子出来,就是这样气我的?”

汪欣也不想想,如果不是程一笙嫁了人,估计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要死要活的。其实她还不如马兰,好歹马兰的儿子执著的是个未婚女子,自己退一步就能有结果的事儿。但是汪欣你儿子的执著的可是已婚将要生子的女人啊,就算你退一万步,也没有结果。

汪欣说道:“反正你不能让步,让了,那方凝肯定就会觉得你好欺负,到时候嫁过去,也是你受气。”

“不让步怎么办?难道一直拖着?”马兰问。

“嗨,你可以给儿子找个别的姑娘啊,你制造机会,一来二去,那方凝受不了就走了呗,到时候阮无城跟你闹闹,最后没办法只能接受你找的女人!”汪欣说道。

“你说的这个,倒是有理,我回去好好想想。”然后她又问:“对了,你们岐渊和安初语,什么时候订婚?”

“现在我儿子太忙,小安的事业又是上升期,这不我也在犹豫呢!”汪欣大方地说。

这话说的真是好听,熟知内幕的谁人不晓,薛岐渊跟安初语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汪欣的一厢情愿!

这个时候,薛岐渊已经被殷权叫走了,他听完殷权说的话,立刻说道:“不可能,我妈给你下药?太可笑了!”

薛岐渊的反应非常激烈,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觉得自己的母亲,根本就没有对殷权下药的必要!

“你没觉得,你的母亲今天看起来很不正常?”殷权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神态中透着一股冰冷,冰冷中,又带了阴鸷。

“我承认,可是这跟你绝对没关系!”薛岐渊心想,妈妈虽然跟程一笙不和,但还不至于去害殷权,毕竟殷权要是想针对薛氏,那是易如凡掌的,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母亲应该知道!

“那这样,你让我看看,她包里到底有没有药?”殷权现在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薛岐渊嗤笑一声,“凭什么?”

殷权沉吟了一下,然后微微勾了下唇,问他:“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到底在鼓捣着什么?”他换了一种语气,“而且,你知道我的性格,要知道如果我能查出这药是怎么加进去的,我不会找你,你也应该明白,这不是一件小事,能在我眼皮底下下药的,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一笙的领导,我大可以不找你,直接做我想做的!”他靠在沙发上,伸出手,打了个手势,“你决定!”

殷权的语气轻松,言外之意就是,即使你不同意,我也可以照做不误!

薛岐渊沉了沉气息,然后说道:“好吧,我去叫她!”

这真不是一种令人舒服的感觉,但是迫于他现在的地位与形势,不得不向殷权妥协。没办法,拼薛氏的实力,他拼不过殷家与殷权,哪怕是动手,他也没有殷权养的那些个令人不敢小看的保镖们。

薛岐渊是台长,所以注定不能去养那些人,那对他的事业没有一点好处。

汪欣正跟马兰交换着经验,薛岐渊走来,客气地对马兰说:“伯母,我找我妈有点事!”

马兰赶紧点头,对汪欣说:“哦,你快去吧,我去找我家老阮!”

汪欣不太高兴,笑着送走了马兰,然后冷脸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能想象到,儿子这个时候找自己,绝对没有好事。

“妈,您过来一下,我有事要说!”薛岐渊担心自己将要说的话,会让母亲当场失态,所以打算把她带离大厅。

“什么事?”汪欣冷冷地问。

“不方便在这里说!”薛岐渊说罢,转身就往大厅外面走。

汪欣心里好奇,不管是好话还是不好的话,她都想知道,让儿子这么郑重地跟她说的,到底是什么话?所以她跟着儿子就走出大厅,进了一个房间。

进门后她还没开口,便看到房间里那镶着金色滚边的沙发上,殷权坐在上面,深陷沙发中,孤峭地看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好像黑暗中,一头恶狼盯着自己一般,令她忍不住毛骨悚然。

薛岐渊转过身说:“妈,殷权的酒里发现了助性的药,是不是您放的?”

他没有直言催情药,他都觉得这种事情很难堪,实在无法想象,这是自己母亲做的。

汪欣不可置信地看向儿子,忍不住扬手给了薛岐渊一巴掌!

此时殷权缓缓地开口了,“伯母,介意让我看一看您的包吗?”

汪欣没有理会殷权,而是冲自己儿子大声喊道:“薛岐渊,有你这样对你妈的吗?啊?”

“妈,今天您不太对劲,如果您真的问心无愧,就让殷权看看!”薛岐渊心里也有难处,他知道殷权的行事作风,如果今天殷权不看了这包,恐怕她都走不出这里。

殷权又开口了,“伯母,我无意冒犯,只不过这事儿总要查清楚不是?”

“那你怎么不查别人,偏来查我呢?”汪欣看向殷权质问道。

殷权抬了下手说:“很简单,因为您从进来之后,一直左顾右盼,嫌疑最大!”

“这就是害你的人了?可笑!你没权利看我的包!”汪欣别过头。

殷权点头,说道:“那好,既然伯母觉得我没有权利,那么我就报警了,警察总有权利查您的包吧!”

薛岐渊心里有点急了,万一真的报警,对薛家太不利了。薛家刚刚输了官司,这个时候跟殷权敌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于是他也不劝了,直接去抢母亲的包,汪欣能让他抢吗?这包里有什么,她太清楚了。所以她往回抢,叫道:“你个混蛋小子,我白养你了!”

薛岐渊心想回去再哄也要过了这个关再说,于是他没说话,接着往这边抢。一个包就这样抢来抢去的,一个抢了包身一个拽着包盖,这包就被抢开了,包里的东西都掉落在地,噼里啪啦的。

粉饼、口红、等一些随身物品。一小包粉末状物品,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这是一个小的透明塑料袋包着的,很小,看不出是什么。

汪欣一见东西掉了,下意识就要弯腰去捡。

“都别动!”一个带着阴邪的男人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薛岐渊与汪欣的动作顿住了。从黑影里走出的是Lee,薛岐渊转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漂亮的脸上带着一股子邪狠劲儿。薛岐渊从来不知道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

Lee捡起那包药。

殷权脸上的表情和刚才相比,已有了骇人的冷佞,“伯母,这是什么?”

汪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话来。

薛岐渊不可置信地问:“妈,还真是您给殷权下的药?”

汪欣立刻否认,“不,我没有!”

“那包东西,是什么?”薛岐渊问。

如果真的理直气壮,为什么不直接说出那是什么东西?珍珠粉还是什么?

此时Lee说道:“殷少,这个,跟您杯子里下的东西一样!”

汪欣大概没想到会如此巧合吧,她倒霉的成了冯子衡与花月晰的替罪羊。大概冯子衡要是知道这件事,估计都会笑出来。

“薛台,这个你怎么解释?”殷权微微歪了头,扬着下巴问。

薛岐渊真的不相信,母亲会这样。没有道理啊,如果殷权真的中了招,那程一笙肯定会跟殷权分手,到时候自己不就有机会了吗?母亲肯定不会给自己和程一笙制造机会的。

“妈,您还不说实话?难道这个黑锅要你来背?”薛岐渊着急地说。

汪欣看了眼儿子,脸上的表情十分颓败,她敛下眸说:“这个药,的确是那种药,不过我还没来及下,也不是下给你殷权的,而是花月晰,只不过今天她没来!”

“下给花月晰的?你给她下药干什么?”薛岐渊问母亲。

汪欣猛地抬起头,眼里迸发出怨怒,叫道:“在法庭上让我当众给她道歉,我的脸面都没有了。你跟你爸又不可靠,我不靠自己靠什么?”

“妈,您这是违法的啊!”薛岐渊心里着急,那个花月晰本身就是律师,很难对付,要是再跟她缠上,不知又会惹出什么事来。

汪欣的手一扬,说道:“别跟我讲什么违法不违法!我就知道我的仇报了,那就够了!谁让你们都不管我、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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