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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笑问。
他蒙了面巾,只露上面。眉目如画,笑眼弯出好看的弧度,让人不忍拒绝,让人不禁沉迷。
易休却偏了偏头,并不看他,“我该认得你吗?”
似风淡云轻,又不怒自威,传说中的王霸之气迎面扑来。却听得洛河心肝一颤,有史以来破天荒头一次觉得自己被撩到了——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被撩!
洛河眨了眨眼,缓缓了心跳,向他走近了两步。
洛河伸手想揭下他的面具,却被躲开了。洛河不泄气也不放弃,步步紧逼。张手想抱上去,扑了个空;从背后突袭,连衣角都没碰到。如此折腾了好一会儿,洛河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易休却是拿着书,看着十分悠闲,似嘲笑洛河的不自量力。
洛河无奈,索性找了个离易休近点的地方坐下。瞅着周围没什么人,一瞬间灵力全开。久别重逢,火系灵子异常充裕。易休身体微顿,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心绪有些不稳。
洛河刚才那么热情,只是为了修炼?
心念一起,杀意便有些控制不住。易休忙在心底默念《清心咒》,又运转了几个复杂的心法转移注意力,才堪堪控制住。
半年前他发现师父派人暗中对付洛河,知道布岱将洛河之事告诉了师父。
琼华搞情报行暗杀之类的事情,多是隐峰在干。隐峰明面上的名字,便是天机峰。师父所派之人,自然也是天机峰的。正是布岱负责,派出去的却并不是内门高手,全是凑数的,放水明显。
不知布岱搞什么鬼,又要告密,又故意放水。不过布岱所行之事迟早会被掌门发现,届时掌门亲自出手,洛河必死无疑。
于是半年前执行任务,心绪不宁下失了手,受了重伤。便假装失忆,前尘往事尽数忘却。如此,保洛河不被隐峰刺杀。
所以不能见他,即便见了,也只是陌生人。
洛河修炼了一个上午,瓶颈似有松动。却见佘余非教训着华苗苗从楼上下来,叫易休一起去观云峰。
今天上午文比声乐,易休五音不全,也不会乐器,没有什么可比的,索性不去了;下午比修界历史,易休一个上午便把几本史书给记下了,倒可以一试。
佘余非注意到角落的洛河,不知为何总看他不爽。厌恶地来了句,“男人成天蒙着面纱,娘里娘气。”
说完看向易休,神情略带娇羞,“像师弟戴面具看着也叫人顺眼些。”
华苗苗是认得洛河的,也记得跟洛河的仇怨。听自家师姐说起,自然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洛河莫名躺枪,不知自己招谁惹谁了?他不就想追回自家老婆吗?这个女小三还敢嘲笑他这个正室不成?
洛河怒从心起,抬头眉梢轻挑。方才收敛了不少的灵力缓缓放开,口中却滑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一休哥,她欺负我,帮我打她。”
以为洛河要发飙的易休闻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洛河是故意的吧?说他娘他就真装娘?用这么性感的声音说出这么娘的话真的好么?!!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易休还在忍,华苗苗还在震惊。而像佘余非这样久经沙场,手上沾血的女修罗自然是果断拔剑,不,抽鞭。
佘余非腰间缠着的金色藤鞭是她的本命武器。一出手疾如闪电,只见金光闪过,那鞭子便抽向洛河,直向其面门而去。看佘余非这精度和这力道,明显是想让洛河毁容。
而就在这危急时刻,洛河竟只看着,动都没动一下。易休心下一紧,藏在背后的手颤了颤。便在那最后一刹那,易休对上洛河的眼。
洛河一直看着他,从始至终都观察着他的动作,观察着他眼神的变化。他想看看易休是否会出手?
易休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眼底未起一丝波澜。若是装的,他绝对可以拿影帝。
那一刹那的一刹那,洛河终于认清,易休不会出手。易休是真把他当陌生人。对陌生人,没必要出手和自己的师姐作对。
很短的时间,易休终于看见洛河偏了偏头。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却堪堪躲开那不留情面的鞭子。然后他抬手,止了鞭子的力道,轻轻握在手中。
那一鞭子的作用,只是掀开了面纱一角。犹如微风无意吹起的一角,惊鸿一瞥。
洛河还是看着他,眼神却并不带情绪。不是失望,也没有悲伤。易休看不懂,也不愿看懂。
那面纱缓缓滑落,洛河的容颜一寸一寸展露。易休听见身旁师姐抽气的声音。想想挺有趣,他这个师姐,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刻。
洛河的视线终于从他身上移开,突然笑了起来。本就是绝色,一笑之下天地也为之失色。见者谁能不心动?
“这金蛇云鞭世间罕见,真是美不胜收。”
洛河的手还握着鞭尾,在耳边。说话间低眉看去,仿佛真的为这金鞭着迷。
眼角微挑,眸光流转间又顺着鞭子看向握鞭之人,“但它的主人似乎更美。”
他笑得越发灿烂,拉着鞭子稍一用力,便将佘余非拉近,拉到自己怀里。
易休知道,以师姐之力若是想反抗,绝不可能被洛河拉动。但显然他家师姐被迷得不轻,甚至自愿投入洛河怀中。
这便是洛河,他想要谁,只需要笑一笑,勾一勾手指便成了。
洛河抱着佘余非,目光柔和似有无限深情。他调笑着问她,“我是否该找个丑点的面具戴上?”
佘余非只呆呆地看着洛河,从他的双眸,到他高挺的鼻梁,再到那吐出世间最悦耳的声音的双唇。
仅剩的一丝理智叫她克制,一定要克制!这个男人才见两次而已!才两次!自己明明更喜欢师弟那样老实勤奋而且资质绝佳的,怎么会被这个娘娘腔吸引?!!
可是……但是……刚才这个娘娘腔似乎并不是那么娘……
易休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背后的手握紧到刺伤手心,痛到麻木也无法松开。有什么好痛的呢?该痛的,早痛过了。重复一遍又一遍,是惩罚他起了妄念?
他强迫自己转身,口中默念着心经,一步,一步地走开。似有执念却硬要放下,明明不舍,却连头也不回。
当易休转身的时候,洛河放开了佘余非。洛河看着易休的背影,眼底仿佛翻滚着黑沉沉的阴云。方才的温柔一扫而光,剩下的只有森森寒意,怨念深重。
佘余非回过神来,连忙收回了鞭子。尴尬地咳了咳,又瞥了一眼洛河,暗自将他记了下来。走到呆愣的华苗苗身前,敲了敲她的头,“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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