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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的猖獗宠妃演得怎么样?”沈阙得意地问。

“差点信以为真。”秦辞玉给予最高评价。

沈阙大笑。

秦辞玉:“不过,不知咱们‘靖王的宠妃’如此,意欲何为呢?”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火一把。”沈阙耸肩。

秦辞玉挑眉:“我怎么觉得,火的是你不是我。”

沈阙:“你有一个会说话的狼妃,你的狼妃还有四只霸气侧漏的狼侍卫,你想不火都难。”

秦辞玉突然笑了,笑眸里带着狡黠:“你说的。”你是我的狼妃。只是后面的半句秦辞玉并未说出来。

沈阙以为是他不信“她会让他会火”这一点,接口道:“对我说的!”

“可是我被你推到了风尖上,现在估计皇宫里‘那位’已经想好了一千种要我命的方法。”秦辞玉颇有些无奈。

“以‘那位’的多疑,肯定会先跟你我见见面,把该问的问了,该试探的试探了,才会决定给不给我们体面的死法。”

“那我们是不是得多配合配合,争取一个体面的死法?”

一人一狼相视而笑。

秦辞玉问:“你都没见过他几面,怎么对他这么了解?”

沈阙听着觉得这话有些酸溜溜的,权当是自己的错觉:“没什么,以前也认识这么一个跟‘那位’性格差不多的人。”沈阙的脑海里闪过记忆里前世的金发绿眸,间接使她来到这里的那个人……同样的多疑,要死的多疑。

秦辞玉心里疑惑,她以前认识的人?她不是在她还是雏狼的时候就跟他在一起了吗?难道是指那个北燕太子?

“车上的人都下来。”马车外徒然有人声响起。

秦辞玉闻声,立马明白过来,告诉沈阙:“到了。”

沈阙还以为又惹什么麻烦了,听了秦辞玉的话才知原来是到皇宫了。

马车外的祁照不知对皇宫的守门侍卫说了什么,掀开车帘,侍卫探头看了看车内,冷哼一声,显然是认出了来者是谁。

残腿王爷和白毛狼。

这样的组合,想不认出来,都难。

侍卫转身对另外的侍卫硬声道:“放行吧。”

三辆马车同时前进。

沈阙看那侍卫一副鼻孔出气的模样,怎么看都不爽,想要喝斥两句,却被秦辞玉按住,秦辞玉开玩笑道:“我已经够‘火’了。”

沈阙不乐意:“可……”凭什么连一个小小侍卫都可以对你如此无礼?

秦辞玉淡然浅笑,安慰般地摸摸她的头:“没事。”

沈阙撇过头去,讽刺那侍卫:“现在倒是鼻孔朝天,等你哪日翻了身,还不是会像狗似的巴结上来。”

秦辞玉淡淡道:“人性如此。”

就在三辆马车都要进宫门的时候,停在后面的那鼻孔朝天的侍卫喊道:“等下!”

马车不得不又停下来。

那侍卫小跑上来,指着第二辆马车:“这里面是什么?”

祁照下车过去,掀开车帘:“是下人和行李。”

侍卫一看,属实,只是人多得塞满了整个车厢,不由小声嘀咕:“残腿就是残腿,下人都需要这么多。”

祁照脸色一冷。

“第三辆车里是什么?”侍卫又问。

祁照冷脸冷声道:“你不会自己去看?”

侍卫看了祁照一眼,眼神里透着威胁,但还是自己走过去掀开车帘往里看。

这一看吓了一跳,因为车内光线暗,所以他开始只看见四双墨绿泛着油光的眼睛,再仔细一看……天,天……天啊,竟然是四只狼!

“哐当”侍卫手中的长戟直直倒地,他自己也是连连退了几步在勉强稳住身子不摔倒。

这么大的狼!他有生之年还是头一回看见!而且这不是一只啊,整整四只啊!

祁照依旧冷脸,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反映:“看好了没?”

侍卫咽了一大口口水:“这……这不能带进宫去……”

祁照:“那把它们留在这里等我们出来。”

侍卫面色苍白:“诶,别,别别,可以带进去,可以带进去……”

祁照轻哼一声,转身回到第一辆马车上。

马车走远了,侍卫还呆愣地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

他的同伴看不下去了,本来不该擅自离岗的,但还是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喂,大牛,你没事吧?”

那个叫大牛的侍卫僵硬地转过头,一脸惨白,道:“狼……狼狼……”

同伴没听清楚,凑过耳朵大声问:“什么啊?”

……

金銮殿,会客之殿。

秦辞玉带着沈阙,从殿门走至殿中央。

偌大的金銮殿里,只有坐在高台上的秦肆玉一个人。

秦肆玉把会面安排在这里,也是别有用意在里头。会客之殿,意在提醒秦辞玉,他是客人,不是主人。

“臣参见皇上。”秦辞玉站定,俯身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沈阙也是中规中矩地行礼。

秦肆玉坐在高高的高台之上,俯视着下面的一人一狼,眼里的惊异一闪而过。

他与别人不同,当初他亲眼看见“说话”的雪狼嘴巴没有动,他清楚地知道一切只是北燕太子的腹语把戏,没想到这只雪狼竟真的会说话,而且还如此聪明,会行礼。

“看来靖王爷这些日子教导雪狼教的很勤奋。”

“臣不敢居功,是王妃聪明灵慧。”秦辞玉俯身答。

沈阙也是俯身不动,暗骂秦肆玉这个奸帝,还用这个老梗,他不让他们起身,他们就得一直俯着身。

不过,她需要这样吗?沈阙不着痕迹勾起唇角轻笑。

沈阙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秦肆玉,又惊又喜地笑道:“哎呀,这个大哥哥好眼熟啊。”

秦辞玉也顺理成章地直起身,拉过沈阙:“小黑,休得无礼,这是皇上。”

沈阙歪过头:“可是我就是觉得他很眼熟嘛!”

秦肆玉微微地眯上眼,他本就是故意不说让靖王起身,要让他俯着身跟他讲话,明白君尊臣卑,可是这只雪狼无形地打破了他的初衷,是故意还是无意呢?无从得知……

“实在是非常抱歉,皇上,王妃她还仅仅只有半岁,很多礼节都没来得及教给她,所以才会如此失礼。”秦辞玉十分“诚恳”地说道,然后朝沈阙道,“还不快像皇上赔礼道歉!”

沈阙委屈得抿嘴:“我才不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语气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你……”秦辞玉似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罢了没事。”秦肆玉说着,一双眼睛紧盯着沈阙。

沈阙顿时觉得芒刺在背。

接着,秦肆玉就开始和秦辞玉聊起了家常,两人你来我往地一人一句,明明是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话题,却被两人说出了硝烟的气息。

有什么矛头指向了自己,秦辞玉总能化解,倒让沈阙觉得自己在这里好像是多余的。

而且她还得忍受秦肆玉一刻不断的投来的目光,那感觉……简直跟刀一直在扎一般,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听说,靖王把柳姬扔到碧水里喂鱼去了。”秦肆玉质疑似的问。

“嗯。”秦辞玉轻描淡写地应道。

沈阙一愣,她怎么忘了还有柳姬这么个人。

终于抓到了把柄,秦肆玉邪肆一笑,语气却重了三分:“大胆靖王,你怎可以如此草菅人命?”

“做错事就该受到处罚。”

“柳姬做错了什么事,要这样残忍地杀害她?”

“对王妃不敬,蓄意谋害王妃。”

秦肆玉闻言脸微微一沉,这两条罪状确实是大罪,毕竟那柳姬只是一个小小的妾,以下犯上,罪当处死……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那叫朕如何跟柳将交代?”

柳将就是柳姬之父,当朝武官。

“皇上乃九五之尊,还需要跟一个武臣交代吗?”

“难道要让天下人认为朕是一个霸道独裁蛮不讲理的帝王?”

“如果皇上执意要给一个交代,自然是可以交代的,相信柳将也是一个讲理之人,不会胡搅蛮缠,只要告诉他他的‘爱女’犯下罪行受了应受之处罚即可。”

沈阙被两人搞得头晕脑胀,果真是伴君如伴虎,说话都要绕来绕去绕个半天。

只要一个不小心,秦辞玉就可能被秦肆玉抓住“尾巴”,倒时任君处置,想脱身都难了,而且现在殿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秦肆玉想要怎么定罪,都是很简单的,总之得快点离开才行!想着,沈阙偷偷地看向门外,心里念叨,怎么还没来啊!

“左相到——”太监所特有的尖利刺耳的长声却让沈阙开心的差点跳起来。

终于来了!果然来了!

话音刚落,殿门口就迈步进来了身着朝服,行色匆匆的左相。

左相看来已经上了年纪,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道道痕迹,也给他添了洗尽铅华的沉着与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臣,参见皇上。”左相行礼。

“平身。”秦肆玉庄严道,“不知左相如此匆忙,所为何事?”

沈阙撇嘴,这宠臣和闲王,待遇差别就是大。一个当即就可以起身,一个却需要行半天的礼。

左相言欲又止地看了坐在轮椅上的秦辞玉,和坐在地上的沈阙。

秦肆玉有所察觉,却道:“但说无妨。”

左相蓦地一把跪倒在地,表情悲壮,大有老泪纵横地架势:“皇上,你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

左相除了为他的小孙子萧景元,还能为谁?

在场的两人一狼都心知左相是为了何事而来,却都不明说。

秦肆玉佯装不知情道:“左相请起,有事直说,朕一定为你讨回公道。”说罢,鹰眼般的锋利的目光又盯上了沈阙。

左相故作蹒跚的缓慢起身:“皇上您有所不知啊,”说着,他指指一旁的沈阙,“她,她竟活活把我爱孙折腾得病倒在床,现在都没醒过来啊……”

沈阙听着差点吐血。见过告状的,没见过告状告得这么“偷工减料”的!他就不能把事情讲完整、讲清楚吗?

沈阙嘟起嘴,不满地打断左相,反驳:“放屁,明明是你孙子先欺负我的!”

“哦?”秦肆玉仍旧佯装不知情,问左相,“到底怎么回事?”

左相气得直眉瞪眼:“我孙子现在都还倒在床上,你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

沈阙爪子一摆:“那是你孙子胆子小,看见狼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左相指着沈阙的鼻子,涨红了脸,跟他的孙子萧景元颇像:“你……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自己欺负我爱孙还死不承认!”

“本来就是你孙子胆子比老鼠还小,看见狼就吓死了,还死不承认!”沈阙学着左相的话说道。

左相“你……你……”个半天也你不出下句来。

“为什么会有狼呢?”秦肆玉问,带着探究的表情看着沈阙,应该是在问,为什么会有四狼?

沈阙心里冷笑,就知道你丫的其实早就知道全过程,还要装逼装无知。

“诶,大哥哥你难道看不出我是狼吗?怎么会问‘为什么会有狼’?还是……你未仆先知,早就知道其实还有别的狼!”沈阙故作天真地叫道。

“这……”秦肆玉一惊,接不上话,看见左相也奇怪地看着自己,脑子一转马上接口道:“我猜的,因为你看起来并不吓人。”

“这样啊。”沈阙应道,心里却骂他装的一手好逼。

“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大半辈子忠心耿耿效忠朝廷,曾几度生死而不顾,从未求过什么,只求这次能讨回公道!”左相说得悲惨,脸上的皱纹几乎要皱到一块去。

秦肆玉轻皱眉:“不知道左相想要如何讨回公道呢?”

左相道:“老臣只希望她能当面跟我爱孙对质清楚。”言下之意就是要沈阙跟他回左相府一趟。

沈阙眼睛一亮,正中下怀!

秦肆玉为难:“这……”

左相继续哀叹请求:“皇上,您就随了老臣的愿望吧!”

秦肆玉暗里直皱眉,如果雪狼去了,秦辞玉必然也要跟去,那他就又错过了一次好机会,可左相乃前朝所留下来的忠臣,朝内数十甚至数百臣心之所向,地位之高不言而喻……两相比较……

秦肆玉只得应声:“好吧。雪狼和靖王,就跟着左相前去一趟吧。”

沈阙内心欢呼,终于可以离开了,面上还是死鸭子嘴硬道:“反正不管怎么对质,都是他的错,不是我的错!”

出了殿,沈阙和秦辞玉,还有左相,各走向自己的马车,然后一同前往左相府。

一出皇宫,沈阙就迫不及待地朝秦辞玉邀功:“我厉害吧,早就说我会安全地带你‘虎口脱险’。”

秦辞玉挑眉:“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想好了会如此?”

沈阙点头如捣蒜,在秦辞玉疑虑的目光下,最终有些侥幸地笑笑:“我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左相真的会爱孙心切如斯,直接来了皇宫。”

秦辞玉的表情有些微妙,看不出是悲是喜:“那你怎么知道左相可能会来?怎么会要你跟他回府对质?又怎么知道皇帝会放我们走?”

“因为街上那个满口粗话的小屁孩一看就是平时嚣张成性的,他能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有一个当朝丞相的爷爷,并且非常非常宠爱他,所以我赌左相会来;而百姓对那小屁孩这么肆惮,无非也是因为他是当朝丞相的孙子,说明这丞相还不是一般的丞相,一定是极有权势的,所以我赌皇帝会有多顾及、放我们走……至于左相为什么正好会要求我跟他回府对质,我也不清楚,我原本想的是跟他大吵一架,越凶越好,让皇帝不耐烦,然后我再走一步算一步,找借口逃出来,我出来了你自然也可以以照看我为借口出来……反正左相所言正中我下怀,何乐不为?”沈阙阔论。

秦辞玉莞尔:“所以你从一开始去跟他当街吵架开始,到在殿上跟左相吵架,都是一早就想好的?”

沈阙点头:“差不多吧,想见机行事。”

秦辞玉大笑,摸摸沈阙的头,好像摸上了瘾一般,怎么也摸不够。

他当初是怎么说来着?

她的聪明,总能给他以惊喜。

沈阙则是小声嘀咕:“如果左相没有来皇宫怎么办?如果左相来了却不愿当着皇帝的面跟我吵架怎么办?如果……这回不过是我看不惯你这么憋屈,胆大地想跟运气打打赌,如果事情跟我所想的有所背离,那我们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你的一切都会毁在我手上……你怎么可以那么信任我?”沈阙说着,看向秦辞玉。

秦辞玉仍是摸着沈阙的头,不说话。

他眼里的笑意,简直满得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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