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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挪揄她道:“嘿嘿,这师傅可是你挑的。”
“彩云,哪有那么轻易,就能得来的惬意呢?”朱恩也笑语,手上长柳条挥抖,竟有鞭子甩动般的裂响。惊得马儿站了起来长嘶,退了开去。思彩云惊呼一声,连忙抓紧缰绳,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
“气煞本姑娘也。”思彩云嗔道,一按马背。翻身跃下,拔出长剑对如兰说道:“兰儿姐,你先冲,我殿后。”脚下却向左边挪过去。
“谁要你殿后?这后头又没人踢你屁股。”如兰回头笑着嗔怪,甩手却突然向朱恩发难了。挟一道嘤嘤颤动的剑光,直撩朱恩中路而去。思彩云见状,哪里肯怠慢,跟着猛地向前一冲,右手长剑封挡朱恩有可能阻拦的方向,眼看就要冲过去了,心中大喜。却见人影晃动,朱恩竟已避开她的剑锋,拦在前方,手上柳条不由分说,直扫她的腰间笑穴。这当口,若是硬往前冲,少不得挨他鞭子抽打,思彩云只好蛮腰一扭闪避,来个鹞子翻身,贴着道旁灌木,继续往左前方闯去。
那边厢如兰突袭朱恩,剑锋凌厉,只待他闪退,便可以飞身冲过去。没曾想朱恩竟然不闪避,一寸长一寸险,手中柔软的长柳条一抖,挟着气劲,攻其之必救,猛戳如兰手腕。惊得如兰顿足撤剑,急急往身后一个燕子翻身退避。朱恩未等招式用老,逼开如兰退守时,便连贯欺身,直逼思彩云去。三人进退攻防,招式清清楚楚,却又迅捷非常。思彩云聪明之极,并不与他正面交锋,而是与如兰配合,两人一左一右,分两道冲突,想着总还是能闯过去一个。在她翻身继续往左冲的时候,如兰也已经翻身立定,右脚尖方触地面,却再一次弹射激起,一招达摩剑法‘来去若梦行’,翻转如蛟龙出海,耀耀剑茫从上而下,卷向朱恩头顶。
眼见思彩云与如兰,先后而至,朱恩柳条左右上下急挥,先封住思彩云的攻势,一击打在她的剑身上,‘叮’然颤动,震得长剑龙吟,逼着思彩云闷哼一声,顿住身形连忙退防。而如兰这边可不大好对付了,其身法剑气,势劲力急,软剑飘忽撩挑老辣。柳条欲避开其锋芒,戳向她的足踝上交信穴,如兰手一撩,挥剑格挡,铮铮两声交锋,劲气撞击猛烈,如兰被逼下身影,柳条却被她削去了三寸。
如兰见状得势,娇喝一声,跟着一招‘千里一苇去’,竟直奔朱恩正面中路。思彩云配合一击‘翻江搅海’,两团剑光凌厉地,卷向手握柳条的朱恩。
剑气嗤嗤,人影翻飞,霎时三人拆了十几招。如兰与思彩云,竟而逼着朱恩接连后退了几步,不得不松开了内力禁制,劲气猛然地暴涨,柳条打在剑身上,竟有噹噹的金鸣之声。
“啊...疼...兰儿姐轻点。”思彩云诉苦道,蹙眉忍着疼,那白皙细嫩的小腿肚子上。有两条清晰的红色鞭痕。
如兰帮她捋折好裤脚,再把她的左脚,轻轻放入了清凉的溪水里,冰镇降温。复抬起头问道:“还疼不疼?舒服点了吗?”
“嗯,舒服多了,用凉水冷敷一下,散热消肿便没事了。”思彩云笑着说道:“还是师娘好,师傅却一点不怜香惜玉。”惹得如兰瞪眼,撩起几点溪水。洒其身上,嗔道:“恩将仇报的家伙,该打。”
“疼…疼…”思彩云歪了歪身子避开水珠,却摸着屁股喊,原来那还着了朱恩一鞭子,一副楚楚可怜,委屈的不行的样子,申诉道:“兰儿姐,这狠心的男人…跟打儿子似得。”
“有这么金贵吗?”如兰笑着嗔她,复哄道:“下次我喊他注意一点。怎么可以使那么大的劲?真是的。”
“这话你已经说过两遍了!”思彩云气馁状:“早知道师傅那么残忍,我当初就不该认贼作父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嘿嘿,你知道就好。”如兰笑道,也捋高了自己的裤脚,把双足舒舒服服浸泡在溪水里。
朱恩笑着接茬:“彩云姐。我有那么老么?还作父呢,你可知道,小时背不出文章,便是要挨先生打的。你倒好,有人伺候着,谁又来跟我泡脚呢?”朱恩席坐在溪边石头上,边笑边说,取出干粮吃了起来,嘴里仍不闲着:“你们已经是进步不小了,若我不使点劲。这时候喊疼的人,只怕是我。”
“我饿了,兰儿姐。”思彩云说道。
“兰儿快过来,咱们把干粮都吃了,饿死这懒学生。”朱恩对如兰说道。却看见清清溪流里,两个女孩,白肤娇嫩,若玉凝脂的美足,叹了口气,摇头晃脑道:“真乃秀色可餐也。”
“你敢?君子岂能不怜佳人而独食。”思彩云气急质问:“你若想着秀色可餐,怎生挥鞭子的时候,也不手下留情呢?”说着便用手搂起裤子,赤足急急忙跑过去。
三匹骏马喝饱了水,悠闲地啃着路边青草,不时摇摆着尾巴。而三人休憩了一会。简单吃过干粮,算是对付了午饭时间。道旁山路上,却传来了樵夫的歌声,高亢而嘹亮,响彻山谷。
“哀我樵夫兮,岁岁清苦。
远离人世兮,繁华闲置。
漫看幽涧兮,生云荡雾。
我累驻足兮,青山犹目。
观棋柯烂兮,延生恬淡。
薪柴成担兮,美酒浇腹?
我歌入市兮,谁与相妒?”
未几,一个神清健朗,却两鬓花白的樵夫,担着两捆柴火,脚步轻盈的来到官道旁。近前了朱恩,更瞧真了对方长相。樵夫的年龄看来不小,两鬓花白,却生得面色红润如温玉,真当如处子般姣姣,方才听其所歌,无为无欲,已经是心生向往,此刻一睹真容,我见犹叹,便赶紧上前,抱拳作揖相问道:
“老丈请留步,晚辈有一事相询。”
樵夫抬起头来,看见是个谦谦君子模样的人相询,甚喜,放下柴火回答道:“不知先生有何事,但说无妨。”
“见过老丈,小女子有礼了。”如兰与思彩云也在朱恩身后,微笑福安行礼道。
“诶…诶…两位小姐莫多规矩,老夫最怕麻烦,呵呵呵,有礼,有礼了。”樵夫拱手回礼笑答。
“请问老丈,方才所歌是你自创的吗?还有就是,此处是何地界?前方多远才有客栈?”朱恩笑着作揖,一连三个问题。
“呵呵呵,让先生见笑了,山村野夫之人,咏歌旷野,聊于自慰,确实是我随性所唱的。”樵夫回答道:“此处属于川蜀地界,叫玉皇庙,往前便有个仙圣屯,有家‘悦来客栈’。”
“哦,谢过老丈,谢过老丈,真乃旷达似神仙也,难怪此处人杰地灵了,原来已经是到了天府地界啊。”朱恩恍然赞叹,复问:“老丈半日劳顿,用过午膳了吗?我们这还有很多干粮,不知老丈需不需要?”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呵呵呵。”樵夫言之,欣然受纳,还问:“看先生风尘仆仆,这是要往何处去?”
“不瞒老丈,我们这是要赶往太白镇。”朱恩恭敬回答。
“哦,此地山蛮,多能人恶匪。我见二位小姐天生丽质,先生又文质彬彬,路途可得多加小心啊,尤其是到了前面仙圣屯。”樵夫边吃着干粮边说道,看样子却是饿了。朱恩欣慰,听樵夫关心提醒之词,满是感激:“谢老丈忠厚良言,晚辈定当铭记在心不敢有忘,难道这仙圣屯,有何恶人不成?”
“没错。”樵夫说道,小心包好朱恩赠予的干粮,放入怀中,拍了拍手,正欲细言,却见朱恩从如兰手里,接过一酒囊捧与他面前,对他说道:“老丈定是口渴了,此是云洞陈年雕花,所谓英雄配佳人,美酒酬仙人,还请老丈来尝尝,解解渴。”
樵夫闻言,两眼便像放光一般,大笑:“哈哈哈,先生实在客气了,此情可贵,我便尝尝美酒又何妨。”说着大方接过酒囊,‘啵’的一声扒开塞子,抿了一口。哇的叹了起来:“哈哈哈,好酒!好酒!”
“晚辈不好杯中物,美酒还需酒仙尝啊,老丈便收下如何?以表晚辈对仙人仰慕之情,呵呵呵。”朱恩稽首说道。
“好!好!”樵夫喜笑颜开,一拍大腿说道:“昨日一卦,大利东南来,果不其然,竟得遇美酒贵人,哈哈哈,快哉我心。”樵夫指了指前方山岭不远处,说道:“我家草庐便在不远处,三位若是有空,请来舍下小聚如何?我家内人可是烧得一手好菜,嘿嘿。”
“多谢老丈厚谊,下次办完事,我一定登门拜访,好生相聚。”朱恩抱拳笑答。
“哦,来日方才,来日方长,我且言与先生小姐听。”樵夫笑语,复正色说道:“此地三省交界处,官威不至,往常确有一恶霸,然而三年前,从昆仑来了一对道爷,赶走了恶霸,名曰‘听风伏虎’。‘听风’是坤道(女),伏虎是乾道(男)。此二人来到此地修仙,建了个仙圣观,打此以后,屯里便时常有年轻男女失踪,至今不下二十余人。有人说看见被掳去观里,供二位道爷修仙之用,一年半载后才放人,却已经是形如枯槁,回到家中即使不死废,下半辈子也是废人一个,曾有人去告官,却终究暴毙身亡,而三省皆有官兵来过,反而讹诈乡里民不聊生。一番折腾,道爷更明目张胆了,‘听风伏虎’放出话语:屯里每年,需向观里送童男童女十人,便可相安无事,风调雨顺,否则他们便要代替无量天尊,惩罚刁民。我见先生与两位小姐长相不凡,此去若是被他们发觉,必定凶多吉少啊,不若,先生还是不要去的为好。”樵夫真心劝谕道,面有忧色。
朱恩的眉头,便微微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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