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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晏出现在楼梯口时,麻团快速的冲过来,跟随在他脚边。他从酒柜列取出一支红酒,注入高脚杯中,坐在高脚椅上,拿出陈列柜的软陶泥小人。

如今,他也得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夕阳西下,夜色渐深。关夏打电话来要他回家,秦殊晏三年来第一次拒接关夏的电话。在眼睁睁的看着知何来过又离开,他却不能将她拥抱入怀,他怎么还能有多余的精力去离开这里?

手机在吧台上震动过一遍又一遍,一支红酒见底,秦殊晏的瞳眸中已经泛起迷茫的雾气。

往日,这点酒对他来说,并不算些什么,就算是三年内很少喝酒,酒量理应也不会退化的如此差劲,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麻团百无聊赖的躺在他的脚边,趴伏在地上歇息。门外有脚步声渐渐靠近的时候,麻团蹭的起身,朝玄关处奔去。伴随着麻团的叫声,门铃响起。

秦殊晏已经趴伏在胳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手中的酒杯空空。他本不想去理会着恼人的门铃声,可是麻团来回奔跑,叫唤的他脑袋都炸炸的疼。

他扶着吧台的边缘从高脚椅上起来,声音低沉而含糊,“麻团,不准再叫!”麻团此刻已不能领会喝醉酒的主人在说些什么,绕在秦殊晏的脚边叫个不停。

秦殊晏多么想一脚把它踹到一边,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刚踢出一个脚尖,他便想起知何,麻团是知何养的狗,他就舍不得了。

这一脚已经出去,来不及收回,秦殊晏趔趄着往前扑了几步,险些摔倒。他连眼睛都懒得完全睁开,半眯着的眸子里视野晕晕乎乎,几乎大部分都是在凭着记忆和惯性走完从吧台到玄关的这一小段路。

秦殊晏一开门,关夏立刻皱了眉头,连忙跨进来扶住他将要倾倒到一边的高大身体。麻团还在朝着她不停的叫,她比秦殊晏更想要将这只狗踹开。

这还是关夏第一次来这里。她打给秦殊晏,他不肯接,她便直接打给秦殊晏的助理,才得知这里的地址。

三年里,秦殊晏从未像今天一样,电话不接家不回,所以她并没有机会到这里来找他。

麻团第一次见到关夏,自然以她是入侵者来看待,与关夏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不停的往前扑着、后退,用高亢的叫声来表示自己是一条多么合格的狗,保家护院是本性。

关夏恨恨的瞪着它,将身后的门撞上,她不敢踢麻团。虽说咬人的狗不叫,也没说叫的狗不咬人。她就算再讨厌这只畜生对着她吠,也不能真的跟一只畜生计较。万一被咬一口,多么得不偿失?

她是知道秦殊晏对*物过敏的,可是他竟然在别墅里养了一条狗,这让关夏多么震惊和大跌眼镜。却也由此可知,这条狗对秦殊晏的重要性。她有千万种方法对付一条畜生,却不想要因小失大。

好不容易将秦殊晏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关夏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麻团喊累了,依旧跟在关夏身边不远处警惕的盯着她。她在沙发的边缘坐下,帮秦殊晏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柔声问道:“想喝酒,为什么不回家喝,我可以陪你一起喝。”

秦殊晏将手臂遮在眼前,眉头微微蹙起,喝醉酒的感觉并不好受,面色泛红,血气上头。 他似乎已经意识不到在她身边的女人是谁,却嘟囔着回答这个问题,“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

他衬衫上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下摆也被从裤腰里抽出来,胸膛上炙热的温度灼到关夏的手心,她起身去卫生间里拧了湿毛巾来帮他擦身。

关夏用的是冷水,他被冷毛巾一激,身子本能的往里一缩,躲开关夏的手。她吃力的掰着他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仔细的将上半身擦过一遍。关夏将已经温热的毛巾放在茶几上,单手捧着他的脸,手指在他的肌肤上缓慢摩挲。完美无瑕的一张面孔,棱角坚毅,五官精致,细长的桃花眼勾人摄魄,高蜓的鼻梁,薄如刀锋的两瓣唇。

人说,薄唇无情。秦殊晏对她,当真是无情。给了她婚姻,却不肯跟她同*共枕。三年时间,他从来没有再在外面找过女人,回家却也从来不肯碰她,哪怕他醉酒,她百般引·诱。

关夏突然就生了恨。恨由爱生,这恨意大概在平日里绝不会有机会窜出来,今日看到秦殊晏醉的不省人事,她就咬牙切齿的扑到他的身上。

她狠狠的吻住秦殊晏的唇,柔软的舌尖挤·进他的唇瓣,试图更进一步,白希纤细的手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上四处油走,燃起簇簇火苗。秦殊晏喝过酒,本身体温就高,被关夏弄得全身都快要燃烧起来似的。关夏只坐在沙发的边缘,她现在的姿势重心完全压在秦殊晏之上,他向上一拱身,关夏险些被他掀翻在地上。

长长的指甲掐紧秦殊晏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胡乱在自己的衣衫里油走。秦殊晏毫无防备,轻而易举的让关夏撬开舌尖,甚至是无意识的回应着她炙热的吻,置于关夏胸前的手也无意识的收紧。

“汪!汪汪!”麻团突然仰头叫了两声,如一记嘹亮的钟声将秦殊晏的意识拉回一半。怀里的触感不对,鼻尖的味道也不对,不是他梦里的那个人,秦殊晏并未睁眼,将关夏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翻身向里。

关夏被他推翻在地,后背在茶几的边缘上磕到,痛意将染上眼眸的晴欲褪去大半。她抬手狠狠的在他的背上推了一把,攀着秦殊晏的手臂从地毯上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晕晕沉沉的秦殊晏不省人事,她气从中来,低头抓住秦殊晏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直到秦殊晏吃痛,缩了缩肩膀,关夏才肯送开口,只留下一圈整齐的齿痕。关夏起身,过吧台前从酒柜里取出一支红酒,带着高脚杯一起回到沙发前,背靠着沙发,跪坐在地毯上。

麻团蹲坐在地上,黑亮的眼睛清晰的倒映着关夏饮酒的一举一动。

“你也要喝?”关夏朝着麻团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倒了一点点红酒进去,将高脚杯横放在麻团面前而不至于倾洒出来。她翻转过去,直起上半身,趴伏在秦殊晏的胸口上,低声自言自语似的,“我知道你为什么喝酒,因为知何嫁给别人了,是不是?”

秦殊晏没有任何回应。关夏抓起茶几上的毛巾,回卫生间浸过冷水贴在他的脸上。秦殊晏立马睁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似乎清醒不少。

关夏靠在他的胸膛之上,手指在他的下颏上反复抚摸,“秦殊晏,你是不是还爱着知何?你是不是还想着她念着她?”

秦殊晏疲惫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并未将身上的关夏推开。他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应声。血液还在头部堆积,颞侧的血管还能感觉到明显而强烈的搏动。

关夏突然从地毯上起来,坐在沙发上,低头盯着秦殊晏,与他四目相对,她的长发从脸颊两侧滑落,遮掩了两侧的视野,让秦殊晏只能看向她。发梢的大卷波浪似的拂在他的面上,实在痒极了,秦殊晏才抬手撩着她的长发别到她的耳后,置于她的背上。

良久,关夏轻声发问:“如果,”她移开目光,稍稍抬起上半身,却依旧压在秦殊晏的身上,“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知何跟孟一川离婚了,她带着悄悄,成了一个单身妈妈,你……你还愿意跟她在一起吗?”

秦殊晏望着关夏,同样是等了许久才缓缓的点头。

关夏从他身上起来,后背依靠着秦殊晏的胸膛,看向对面的电视,“要是她离婚,是十年后、二十年后,甚至三十年后呢?她可能不止一个孩子,可能……

他低沉的声音很轻,带着疲惫和无力,瞳眸中却透着坚定,“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想和她在一起。她可以不漂亮,她带着黑框眼镜很丑,可是我就是爱她,不在乎娶她要付出多少代价,要养多少不是我的小孩。我希望她现在就离婚,或者永远没有机会离婚。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不痛。”

关夏扬起下巴,以免眼眶中的雾气凝结成泪滴从眼角*。残忍,绝情,自己的老公在她面前诉说着对另一个女人如何的深情,他用三年的行动来无声的表明着他的专一与痴迷。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与答案,她却还是蠢得非要问出口,飞蛾扑火。

她咬紧唇瓣,抬手飞快的在眼角蹭了一把,从茶几上抓起红酒瓶吞了一大口,暗红色的液体如同血液一般从嘴角滑落,关夏一字一句,问的认真固执,“你娶我,是不是因为我替知何挡下那一劫,你内疚?”

秦殊晏摇头,淡声否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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