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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伯夫人这不堪的样子也只能展现在众人眼里了。
长乐伯夫人似乎是没有听到众人的议论,身形摇晃,好似狂风中摇摇摆动的弱柳,随时随地都会被吹断枝干,彻底断裂。
“妾身见过庄王。”长乐伯夫人摇摆着身子跪下。
庄亲王皱眉看着长乐伯夫人,没有叫长乐伯夫人起身,淡淡地开口询问,“本王问你,庄敏长公主是否派人去了长乐伯府,向长乐伯索求当年容沈氏留下的一半嫁妆。”
惊堂木响起,长乐伯夫人低着头,身子不禁抖得更加厉害。
“长乐伯夫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该明白吧。有些话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庄敏长公主意味深长地看着长乐伯夫人,语气里含着几分威胁。
长乐伯夫人身子似乎抖的更加厉害,好似筛子一般。
容凰眸光倏地变冷,魅眸隐含愤怒地看向庄敏长公主,“庄敏长公主这是在威胁长乐伯夫人了,什么叫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庄敏长公主勾起唇角,看向容凰的眼神满是不屑,“本宫有说什么吗?本宫只是在提醒长乐伯夫人罢了。”
“是提醒还是威胁,庄敏长公主想来心里有数,我一个当小辈的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哪里是什么小辈啊!一个小辈竟然敢把长辈告到公堂,这种小辈,也真真是让本宫长见识了!”庄敏长公主无不讽刺道。
“若只是财物,我自然不放在心上。可这不仅仅只是一点财物!还有我生母的叮嘱。我生母在梦中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我,一定要讨回她留给我的东西,还有让那些夺嫁妆的人都付出代价!正是因为生母的殷殷嘱咐,我一个小女子也只能壮着胆子敲震天鼓!否则我还这不知道京城哪个衙门能告长公主和豫王殿下!”容凰每一个字都如圆润的珠玉撞击在玉盘上,清脆悦耳,似乎每一声都撞击在了人的心上似的。
庄敏长公主想要在容凰身上盖上贪财,逼迫长辈的名头,但容凰偏偏说这是她生母的嘱托,众人心里只会觉得容凰孝顺!
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火星四溅,最后还是庄敏长公主败下阵!
庄敏长公主真是恨极,这世上为何有容凰,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吃瘪,难道真跟太后说的似的,她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掌握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因为就一个小小的容凰,庄敏长公主竟然都一次两次拿她没法子,这让庄敏长公主如何不恨!
楚铮也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不仅是在笑长乐伯夫人,也是在笑龙腾。
楚铮凑近龙腾,漂亮的桃花眸闪烁着点点璀璨的星芒,“龙世子,你不也是夺了沈柔嫁妆的人啊!我这小师妹可是记仇的,你说她心里对龙世子你是个什么想法啊!”
龙腾凤眸一暗,幽幽地看向楚铮。要是别人早就害怕的放声尖叫了,不过这其中肯定不会包括楚铮,他才不怕呢!
“小师妹?”龙腾敏锐的抓住了这个敏感词。
楚铮心里一疙瘩,脸上的笑容却无一丝僵硬更无一丝的变化,语气一如既往的随意轻慢,“我说龙世子,容凰是我师母的弟子,我喊她一声小师妹,没喊错吧。”
龙腾凤眸幽暗,盯楚铮盯了好一会儿,似乎要在楚铮的脸上看出一朵花,这才慢悠悠地收回了视线。
“这称呼没错。但别忘了,你这心也不要错。心错给了人,可就不好了。本世子要么会让你将这颗心重新收回去,要么本世子会亲自让你死心。”
楚铮眼底的波光一凝,随即笑开了,“龙世子说笑了。像我这样的人,自然是无心的。不是谁都能像龙世子一样好运,能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付出真心的人。”如今他也找到了,所以他不会轻易放手的!
“长公主放心,妾身活了十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长乐伯夫人一字一句道。
庄敏长公主笑开了,果然,这长乐伯夫人是个识趣的,但很快庄敏长公主就笑不出来了。
“启禀王爷,大约一月前,庄敏长公主派了心腹刘达来到江南的长乐伯府,许诺帮助妾身的夫君调往京城,以此来索取当年容沈氏交给妾身保管的嫁妆。妾身和容沈氏都是从南风国和亲来东楚,在南风国时,就是好友。容沈氏死后所托,妾身既然答应了,肯定是要全力做到,才不负妾身和容沈氏相交一场。妾身当时是一口就否决了,但是不曾想妾身的夫君竟然同意长公主的要求。妾身跟夫君据理力争,妾身的夫君恼羞成怒之下,竟然将妾身给关到柴房!从江南到京城的路上,妾身吃的是比下人都要差的糙米糠菜,喝的水更是嗖的,寒风冷冽,妾身穿的更是已经毁坏的棉袄!”
说到伤心事,长乐伯夫人忍不住哭出了声,这不是在做戏,而是真真实实地哭出了声,任谁被自己的夫君这么对待,谁会不伤心!
从长乐伯夫人出现,一直到现在,容凰才正视这位长乐伯夫人。看不出来啊,这长乐伯夫人还是很能颠倒是非的,还什么竭力劝阻长乐伯,据容凰所得到的消息,长乐伯夫人倒是劝了两句,但长乐伯没听,长乐伯夫人也就这么算了,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至于长乐伯夫人受的苦,那倒是真的,不过可不是因为劝阻长乐伯将沈柔留下的嫁妆交给庄敏长公主,而是长乐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死了丈夫回到长乐伯府,因为长乐伯夫人娘家跟沈家一样遭殃倒霉了,所以长乐伯早就有了要休妻的念头,再加上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出现了,长乐伯就想弄死长乐伯夫人,就跟当初容青安将沈柔从妻贬为妾,把容凰发配到碧云庵是一样的。
容凰真是没想到,这位长乐伯夫人的脸皮这么厚,很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就长乐伯夫人所说的,她不是成了劝阻夫君不成,而被夫君报复的可怜妇人。
庄敏长公主没想到长乐伯夫人会突然说出这些话,完全把她给打了个措手不及,气的她浑身都在发抖打颤。
“你胡说!你个贱人,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庄敏长公主真是太恨了,要是可以,她真想直接杀了长乐伯夫人,也免得她在胡说八道,毁了她的名声!
长乐伯夫人抬起头,满眼含泪地看着庄敏长公主,“长公主这话,请恕妾身无法苟同。如果不是庄敏长公主派了刘达去了江南的长乐伯府,我又如何会知道刘达这个人!江南和京城可是相距千里!妾身与长公主又素日毫无交往瓜葛,哪里能知道长公主你手底下有哪个能人。况且,庄敏长公主你位高权重,妾身有必要为此得罪长公主你不成?妾身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仅此而已!”
“混账!”庄敏长公主气的吐着大红胭脂的嘴唇上下颤抖。
时候到了,容凰正要开口让庄亲王直接判案,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猛地响起。
“此事尚有隐情,还请庄亲王明察!”穿着玄墨色祥云纹锦袍的长乐伯来到大堂间。
从长乐伯进来起,就有认出长乐伯的百姓,一个个都对长乐伯在那里指手画脚,来围观的百姓此时一个个都指着长乐伯,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听着那一声声的指责,还有指桑骂槐,长乐伯一张端正的国字脸气的铁青,但他没有离开,还是坚定地站在这里,任凭别人怎么骂他,他就是一点都不在意!
容凰淡淡看了一眼长乐伯,就收回了视线,心里已经隐隐对长乐伯为何而来有了猜测。
“臣拜见王爷。”长乐伯对着庄亲王躬身一拜。
“起来吧,长乐伯你为何要公然闯进公堂,若是你所说与案情无关,本王定要严惩与你!”
“臣这次是不能不来!其实臣妻对这件事只是知道一二,并不是十分清楚。当年容沈氏交给臣妻的东西,不是庄敏长公主找人来向臣索求,而是臣为了回到京城,找上了庄敏长公主的得力手下刘达。这件事从头到尾和庄敏长公主都没有半点的关系。庄敏长公主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好一个长乐伯!容凰魅眸一冷,竟然有胆子将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扯啊!
一个长乐伯夫人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不曾想,这长乐伯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长乐伯难道不知道这一旦承认是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会不齿长乐伯的为人,竟然为了自己的前程,竟然将别人交付妻子的嫁妆拿来讨好长公主,这样的男人最最让人不齿恶心!
这是能够看到的,但隐藏在这件事后的巨大的利益也是不小!长乐伯这次为庄敏长公主背下这么大的黑锅,庄敏长公主定然会心存感激,别说庄敏长公主了,就是皇上和太后也会对长乐伯刮目相看,因为长乐伯保下的可不仅仅是庄敏长公主一个人的面子,更有皇室的面子!只要等这件事平息以后,皇上只要有对长乐伯一分的欣赏或者愧疚,长乐伯就注定能平步高升!从此青云直上!
庄敏长公主显然没想到长乐伯竟然会站出来,心里大喜。眼里的惊恐逐渐退去,面上再次浮现出骄傲子衿的神色。果然,她就是得天独厚!谁都别想踩着她往上爬!
“你胡说!”容青康是最恨的一个了,眼看庄敏长公主就要身败名裂了,谁知道会突然冒出一个什么长乐伯来为庄敏长公主顶下一切!这让容青康如何不愤怒!
围观的百姓倒是都相信了,毕竟有哪个傻子会愿意替别人顶罪,然后害的自己身败名裂!
“亏得还是堂堂的伯爷,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没错!都说越是高门大户就越是藏污纳垢,以前我还不相信,如今你看看,真是一出比一出精彩!先是做小叔子的出来指证自己的大嫂,又是伯爵夫人跟个乞丐婆似的出现在公堂。又有长乐伯无耻的为了自己的前途竟然用别人寄存在他妻子那儿的财物来送人情!啧啧——这一出出的,真是乱死了!”
“老兄,你胆子也真大,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嘲讽!”
“切,有什么好怕的!做都敢做了,我凭什么不敢说!法不责众嘛!”
……。
一声声的议论声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瞬间插向了长乐伯血红的心,痛的他死去活来,长乐伯心里甚至有一瞬间的动摇,他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但是很快,长乐伯就重新坚定起来,他没有做错!他做的都是正确的!只有这样,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在京城这个权贵云集的地方扎下根!他没有错!他也不会错!
动摇只是一瞬间,长乐伯迅速就让自己的心重新变得冷硬起来。
“长乐伯跟豫王殿下有交集?”容凰淡淡地开口。其实容凰想对长乐伯用催眠术,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容凰就否决了。就长乐伯这种为了荣华富贵,可以把名声都抛弃的人,他的心性一定是十分坚定,对他用催眠,很难成功,就算成功了,容凰自己的心神都不知道要耗费多少!
得不偿失,这种事情,容凰不会去做!
今日注定是不能把庄敏长公主怎么样了,对此,容凰已经完全放下了,但是!既然辛辛苦苦将豫王给牵扯进来,容凰一定要扒掉庄敏长公主和豫王的一层皮!
辛辛苦苦的敲锣打鼓,好不容易搭起了大戏台,戏要是唱的不够大,那还有什么用!
长乐伯来得急,对这件事也只是打听了一二,还真不知道庄敏长公主将得来的嫁妆全都寄放在豫王名下的庄子。
王爷和权贵间要是相处甚密,那可是要引得皇上猜忌的!
“本伯长年都居住在江南,怎么可能和豫王殿下有什么交集?”
“哦!”容凰似恍然的点头,随后又正色看向长乐伯,“长乐伯可否回答我,你勾搭——咳咳,这词用的不太好,不是勾搭,是联系,长乐伯你联系上长公主身边的刘达,之后刘达将嫁妆要如何安置,长乐伯你可知道?”
长乐伯拧着眉头,粗黑的眉毛似乎恨不得打一个结,但他想了想,这似乎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好像根本就牵扯不上庄敏长公主。
长乐伯心里打定了主意,狠狠一点头,“不错,本伯将东西都交给刘达后,就没有再过问了。”
“长乐伯确定?待会儿可不要再反口了。”
“确定!”长乐伯十分肯定的开口。
“鱼儿上套了。”龙腾意味深长的低喃一声。
楚铮漂亮的桃花眸略过点点深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邪则是憨憨地看向龙腾,完全没有听懂龙腾的意思,这是公堂哪里有鱼啊!就是外面的湖泊都冻得结冰了,要钓鱼,也只能先将冰砸碎,才能钓上鱼啊!
容凰没有再问长乐伯什么问题,转而看向庄敏长公主,“刘达去了江南的长乐伯府,长乐伯和刘达之间的交易,长公主是一点都不知道吧。”
“不错!本宫驭下不严,此事也算是对不起凰儿了。”庄敏长公主无甚诚意地开口。
容凰扯了扯嘴,这种歉意还是算了吧。
“刘达做的事情,长公主是一点都不知道是吧。”
“没错!”庄敏长公主想都不想地开口。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一个当奴才的,庄敏长公主是半点都不觉得心虚!
奴才而已,主子要他死就该去死!
容凰深以为然地点头,似乎是对庄敏长公主的话很赞同。
容凰转身,目露诚恳地看着坐在上首的庄亲王,“庄王爷,小女子要状告豫王伙同长公主的奴才刘达,侵吞我生母容沈氏留给我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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