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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拒绝，许凯却强行塞给了她：“拿着吧，告诉你，我朋友新开的那家店里面的海鲜特别新鲜，你有了这个可以专门挑贵的吃！”
说完，还不忘朝她挤了个眼色，一副‘你使劲吃、吃穷我朋友’的眼神！
是海鲜自助餐厅啊？
盯着那免费券，赫连雅突然就接过了。
她挺爱海鲜的，那些进口海鲜也确实不便宜，随便吃一顿也要不少钱，有了这券的话那确实是想吃多少都没有问题了！
虽然她不差钱，但确实在隐瞒身份之后，她想去吃点好的都有所顾虑了，怕遇到公司同事会暴露身份。
毕竟她现在就一‘贫民’呀，吃太贵的东西貌似和自己的身份不太搭。
“谢谢了！”
“不客气！”许凯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毕竟那可是海鲜自助啊。
想想那些进口的澳龙、帝王蟹……嗷嗷，口水直流啊。
收起免费券，赫连雅突发奇问：“对了许总监。”
“嗯？”
“冒昧的问一句。”
“什么？”
盯着他，好一会儿赫连雅才问出口：“你……你和慕总什么关系？”
许凯没有多想，反而觉得她这问题有些奇怪。
之前不是告诉过她么，和慕总以及凌瑶三人是同校友，而和慕总是同学关系。
“以前是同学关系，现在是上下属，怎么了？”他盯着她，全然没有想起来自己刚才在办公室的那句玩笑话被赫连雅听进去，而且认真了。
“不是，我是问……呃，你们私下是什么关系？”
许凯还是没反应过来，一脸愣然的盯着她：“就是同学关系了……噢，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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