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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一片土地对自己的召唤!

数年来折磨拓翼的快乐,也没有此刻来的快感多!

“都起来吧!”

……

北仓大帅被捆绑着进入大帐内的时候,整个人还陷在魔障中,久久无法回神。

没办法,战神在他脑子里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那些血流成河,杀人如切菜的场面,在他的青年时代是一场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噩梦!

见到身穿黑色战袍的展沐风的那一刻,他就仿若是见到了昔年的战神,精神一下子就崩溃了!

“主上,北仓大帅如何处置?”

帐内的徐达沉声问道。

葛将军和其他的几个将军站在一旁,只听着,并不说话。

“拿纸笔给他,叫他写句话给北仓的皇帝。”

“是,主上。”

葛将军等人一头雾水,这北仓大帅瞧着受了惊吓一直没有恢复的样子,竟然能写字?他们瞧着徐达将纸笔给拿来,瞧着北仓大帅毫无动作,袖子里的拳头握了起来。

照他们说,就得先将这家伙给胖揍一顿了先!

竟然骂他们是怂包!孬种!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谁才是怂包?谁才是孬种!

尽管拳头痒的实在是不行了,不过,上将军在这里,他自然是有主张的,他们听着就是了。

至于拳头吗?

等会儿上将军干好了正事,他们再去“关照关照”这家伙也是一样的!

“拿笔,写字!”

展沐风忽然冷冷的开口道。

冰渣子一样的声音,立刻叫所有人都抖了抖。

才松了绑的北仓大帅更甚!方才僵尸一般的手,立刻便是抓住了笔,在纸上乱写起来。

展沐风眉头紧皱,“我念,你写!西凉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我等进犯,实在是自不量力!未免生灵涂炭,还请陛下将玉玺交给西凉上将军,以此保全我北仓百姓!”

“噗!”

瞧着北仓大帅落下的最后一个句话,葛将军一个没忍住笑了出声,注意到展沐风看他,立刻将脑袋低了下去,心头却是对展沐风佩服不已。

“葛将军!”

“末将在!”

葛将军出列,紧张的瞧着展沐风。

展沐风忽然笑了笑。

葛将军身子一寒,虽跟着展沐风的时日并不久,可对于展沐风的某些性子,他摸得还是比较准的。

比如说,他笑的时候,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手痒了吧,你们尽兴!”

嗯?

这是什么意思?

葛将军一头雾水的瞧着他。

身旁的应将军大笑道:“多谢上将军体恤属下!”话毕,他唰唰两下子将袖子给撸了起来,其他人见状,瞬间懂了,一个个撸了袖子,将北仓大帅给围了起来。

没有人发现,呆滞的北仓大帅,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害怕!

天杀的西凉人,逼着他写了那样的东西还不够,还要对他人肉攻击!他可是俘虏,善待俘虏他们不懂的?

“上……”

北仓大帅将目光移向展沐风,才出口了一个字,一记重拳便是对着牙齿糊了过来。

“嘿,这北仓的大帅还真是有意思!咱们还没有动手,他就说了‘上’,盛情难却,咱们兄弟又此刻辜负了他!”

噼里啪啦的,帐子里响起一阵凌乱的踢打声。

展沐风食指轻叩着桌面,眼眸低垂。

一旁的徐达面色欢愉的瞧着胖揍北仓大帅的葛将军等人,顺便抽空对已经成了大胖纸的北仓大帅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蠢货。在祖宗面前班门弄斧,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原本是俘虏,好好听话,不会惹来皮肉之苦!你这么的“不甘寂寞”,咱主上也不好拒绝不是?

半个时辰后。

葛将军等人停下。

实在是没气力了。

瞥一眼晕过去的北仓大帅,葛将军愧疚的向展沐风请罪,“上将军,末将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还请上将军责罚。”

这事要是传出去,损的可是上将军的名声。

其他国家的人知道,少不得会说一句:真不是人,连投了降的俘虏都揍!

“去领二十军棍。”

“是,上将军。”

葛将军一脸欣喜的退出大帐。

“葛将军,应将军……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好酒要请兄弟们喝?”

负责军中刑罚的士兵王小二笑嘻嘻的道。

“去去去,我们是奉了上将军的命来领二十军棍的!”

应将军趴在条凳上,不耐烦的道。

“别愣着了,快开始吧,打完了,我们还得去办正事。”

其他几个将军亦是在条凳上趴好。

“啊?”

周遭的人全都傻了眼。

几个将军真是来领罚的?

肯定不是,没瞧这一个个的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儿,领罚哪有这般高兴地?

“几位将军,别拿小的们开心了?”

王小二哭丧着脸道。

“少废话,快动手,不动手,你就是违抗军令,得挨板子!”

好吧……话都这么说了,也只能打了。

分配好行刑的人数,工具,对象,王小二颤抖着声音道:“动手。”

一棍下去。

“挠痒痒呢?”应将军大吼。

“再不认真,安军法处置。”葛将军也扳了脸。

“是,将军。”

咚咚咚,一下比一下重,几个将军的神情也有一开始的轻松,渐渐地变得凝重起来,不过,眼角眉梢挂着的笑,却是一直都没有落下去。

后来,这件事情成了西凉军中的十大谜团之一。

这第二大谜团,便是北仓大帅竟然成了个猪头!除了那张肿成了猪头的脸,整个身子却是好好地,对比起来,实在是惨不忍睹!

帐内,徐达不解的望着展沐风,想问,却是不敢问。

这个时候,徐达无比的怀念起阿大阿二两个兄弟来。

有他们在,这完全就不是该纠结的事儿。

阿二素来便是个话唠,有疑问在心里头铁定是要问的,即便那个叫他疑问的对象是主上。

阿大是个闷葫芦,不爱说话,有了疑问……这不,他身边不是有个阿二吗?

说曹操,曹操到。

“主上,阿大(阿二)求见!”

两道声音传来的时候,徐达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果然,人是不能说别人坏话的……

“进来。”

阿大阿二进到帐内,噗通一声跪下。

“主上还请责罚。”

“原因。”

展沐风冷冷的问道。

“是苏相叫我们回来的,说是保护主上。”

阿二说道,前一句是大实话,后一句是自己加的,他知道主上喜欢听这话,至于还有一句“你们受了伤,跟着我也是拖累,我还得花心思去保护你们”则自动的被他给屏蔽了!

半响无声。

阿二抬头,果真是瞧见了展沐风来不及收回笑意的唇角。

果然,“苏相”的话最管用。

他决定了,以后要抱紧苏相的大腿,再也不同他对着干了。主上和苏相,爱咋咋地吧!

“虽说如此,可主上要我们保护苏相,听苏相的命令,苏相叫我们回来,我们违背了主上的命令,还请主上责罚。”

阿大开口道。

“嗯,你们去领二十军棍。”

阿大阿二眼睛一亮,欢欢喜喜的应下。

“我们来领二十军棍!”

王小二正胆战心惊的结束了对葛将军等人的处罚,便是又听到有人高声喊道。转头,对上一张嘴巴咧到耳朵后面的脸,还有一张虽然是冰块,可眼睛里分明有笑意的脸。

得,今儿个是个好日子,领罚的都心情好。

“准备家伙,好好干活。”

王小二丢下一句话,拿了一壶茶,慢悠悠的喝起来。

领罚还开心,这般不寻常的事情很快的在军中传开。众人纷纷来找王小二核实。王小二不敢说葛将军、应将军等人的是非,便是将阿大和阿二拿来说,“是有这么回事,哪天啊,两个傻子来我这人,欢欢喜喜的说要领二十军棍,打完了,还乐呵呵的呢……”

许久后,王小二有幸跟在上将军回朝,也见到了他身后跟随的阿大阿二,向别人打听了他们的身份,得知两人竟然是上将军心腹中的心腹,立刻便是傻了眼,火急火燎的找到众人解释当日之言只是自己随口说的。众人自然是不信,他请吃了酒又说了许久的好话,这才叫众人答应了,当那日什么都没有问。

这一切都是后话,暂且不提。且说现下展沐风带领西凉的将士们打了胜仗,写了捷报,三日后传回朝中。

彼时,尚未上早朝。

拓翼在寝宫里,牙齿都要咬碎了。

就知道这个展沐风是装的!

二十年,二十年那!当初,自己压根儿就不应该当这个祸害生下来!换一种方式收买人心,不是更好更妥当更无后顾之忧?!

拓翼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懊悔一阵,他很快的便是从这种悔不当初的负面情绪里解脱出来。

哼,立了战功,打败北仓人,现入了明面,打算入朝堂,掌军权了!哼,朝堂在他手,看他怎么玩死他!

“来人,更衣!”

拟定了方案,拓翼浑身斗志昂扬。

倘若他知道展沐风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不知道拓翼又会作何感想?大约是吐血十升都不够解气的!

不过,也幸好他不知道。

否则,就单单以这吐血的次数和体积来看,他这小命不用展沐风出手,自己就给弄翘辫子了!

半个时辰后,早朝开始。

众位大臣沐浴着晨曦的曙光,精神抖擞的走上金銮殿。队伍一左一右,同时进殿,领首的,一个是当朝的章太师,率领的尽是子承父业,功勋世家,豪门大户出身的大臣,有文官,也有武将。另一个,则是寒门的代表,当朝丞相苏芩,苏大人。率领的尽是出身寒门,苦读数载的学子。

余下的一支队伍,虽然跟在寒门学子的身后,却并不属于寒门阵营。

在军中,英雄不问出处,有军功,就受到尊敬和赞赏。

不过,在京城嘛,尤其是遍地都是文人,遍地都是看不起武将出身的文人眼中,这就不是同一个道理了。

立了军功,别人也不会尊重,反倒是说,莽夫就是莽夫,除了靠蛮力上位,也没别的会了!

勋贵世家出身的,看他们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寒门出身的,虽明面上不会说什么,可实际上却是瞧不起他们这群“莽夫”的。

苏芩一路上眼观鼻、鼻观心,眉头微皱。

对一个群体的歧视,并不是她说改变就能够立刻改变的,来日方长,慢慢来吧。

如此心思苏芩自个儿只觉得寻常,不过,若是深究,为何要改变众人对武将的歧视,却是又有另外一番无法说得清的意味了。

彼时,苏相尚未察觉,等她猛然醒悟的时候,回过头去瞧瞧这一路走来与那人的点点滴滴,这才模糊的发现那人掌控和影响人心的功力。

这天底下的事情,只分他愿意和不愿意的。

只可惜,苏芩明白这个道理有些晚了,等知晓的时候,已割舍不下对那人的情感,满是眷念。

这些都是后话,此处暂且不表。

且说众位大臣在金銮殿上站好之后,收抱拂尘的福公公便是从内力走了出来,拉长了嗓音唱喏道:“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芩跟着众人跪下,入境随俗,也没什么情愿不情愿的。

拓翼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不苟言笑的坐上威风凌凌的龙椅,这才虚拂了手,道:“众爱卿免礼。”

“谢主隆恩。”

苏芩站起身,立刻感觉到一股探寻的视线。抬头,对上拓翼面无表情的脸。

苏芩垂眸,并不理会。

京城怎么说也是拓翼的地盘,再者,她入京城是大大方方的,也没躲着藏着,几日前,必定是早就传入了这位的耳朵里。

不过,这也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情。

朝廷发生了大事,身为丞相的她不回来,这才是真真的不寻常呢!外敌入侵关头,神马都是浮云,国家为先。

因着这个,拓翼也不会说什么!

“诸位爱卿可有事启奏?”

果然,拓翼只是看了苏芩几眼,便是将目光给挪开了。

“皇上,臣有本启奏。”

苏芩带队的这边,兵部尚书周大人出列,恭敬的道,“日前西关传来捷报,上将军带领众人与北仓人交战,大获全胜,不但俘虏了进犯的北仓士兵、大帅,更是俘获了战马、粮草无数,以及完整投石机三台。”

“嘶——”

殿内的大臣们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俘虏、战马、粮草,不过是昔日辉煌战绩的重现,他们惊讶的是,北仓的投石机竟然也被收缴了,而且一缴就是三台。

北仓一介小国,人口稀少,不足为惧,然而,他们精良的武器却是西凉的一大隐忧。且不说北仓人发动战争,给西凉造成不少困扰。若是北仓秘密联合了其他几国,同时的对西凉发动进攻。西凉便是胜了,也难免会元气大伤。

于国于民,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此刻展沐风首战告捷,一出手便是得了北仓的精良武器。如此一来,北仓人若想再来一发,也得好好地掂量掂量了!

“好啊好啊。”

“怎么会是上将军带领众人?不会是报错了吧!”

“不知道,许这个上将军,并不是你我猜想的那个上将军……”

兴奋之余,众人更多的却是疑问。

兵部尚书也不解释,接着道:“皇上,您看该如何嘉奖西关众将?”

“嘉奖?”

拓翼尚未答话,章太师那边的便是有人发出阴阳怪气的声音。

苏芩看了看拓翼,他神情淡淡的,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不生气。不过,那人出声他不阻止,想必那人说话正中他下怀吧!

“侯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大人色厉内荏。

“就凭他们,也配!”

周大人怒道:“皇上素来赏罚分明,西关将士们退敌有功,振我国威,侯大人说他们不该赏,岂不是说皇上错了?你如此藐视皇上,该当何罪!”

“周大人!你倒是会挑文捡字的拼凑,我什么时候藐视皇上了?皇上说的自然不会错,赏罚分明,立了功,当然要赏,不过,犯了错,就该要罚。周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侯大人,你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说罚,一会儿说赏,如此儿戏!这可不是在你的家里!”

“你……”

侯大人愤怒的指着周大人,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

寒门众人,纷纷低头忍笑。

到底是在金銮殿上,天子近前,得注意仪容。

若不然,准的毫不客气的大笑一场!

愚,愚不可及!

谁人不知兵部尚书周大人有着鬼辩之称,一张嘴打遍天下无敌手,谁与他理论,这不是找虐吗?

“周大人果真是巧舌如簧!”

一位老者侧了侧身,一脸含笑的道。

“章太师何出此言,下官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周大人从容不迫的道。

章太师脸上笑容不改,不过,苏芩却是捕捉到了他眼睛里闪过的愤怒。注意到被人探视,章太师转头瞧着苏芩。

苏芩勾唇一笑,心情大好。

苏派VS章派,第一回合,完胜!

“皇上,西关将士的确是有功,不过,微臣听说,北仓人之所以占领了西关,便是因为西关将士无军令,擅自离开,大开西关门,将北仓人给迎了进来!”

章派众人得意洋洋的瞧着灰头土脸的苏派,姜还是老的辣,章太师一出手,管你们鬼辩神辩的,统统堵得你们哑口无言。

周大人眉头紧皱,并不言语。

章太师这话太过狠辣,直白了说,就是西关将士门通敌卖国,这罪名实在是不轻,他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好的说辞。

更重要的是,他也听说了这事。

事实摆在那里,想要找到破论之处,实在是不容易……

“章太师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朗润的嗓音入耳,众人同时看去,却是苏芩一脸含笑。

苏派人人振奋,一个个期待的望着她。放眼整个西凉,若说还有谁是鬼辩周大人的对手,怕就只有满腹经纶的苏相了!

章派众人哼了哼鼻子,事实胜于雄辩,且看你们如何应对?

“哦?这其中竟然还有曲折?老夫愿闻其详。”

章太师笑容慈祥,满是笑意的看着苏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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