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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周寻说话的语气格外的宽厚温柔,活像周寻是宗庆的大哥哥一般,卸下了所有装成大人,装成他老师的样子:“第一次对弈,让你明白不可自视甚高,第二次蹴鞠让你明白,没有他人助力,做什么都将一事无成。”宗庆一手打掉了周寻伸过来的手恶狠狠:“我不需要你可怜,来教我这般愚蠢的所谓道理。”

周寻看着宗庆走远,却只是看着他一边不经意抬手抚过脸庞,一边格外倔强又坚定地向前走去,周寻并没有急着跟上去,

这下子宗庆剩了一个人,走在街上,忽然有个人撞了一下他身侧道了歉便匆匆离开。

宗庆指着人方才想争辩两句。最后想了想还是无力地垂下手。

可下一刻手垂下的时候,忽然摸到身侧的荷包不见了这才反应过来于是向着方才的人追上去。

那个人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想过宗庆会这么快便反应过来,这一下整的他也开始心慌,将荷包里面的银子尽数掏出来塞进坏里扔掉了荷包。

宗庆停下俯身去捡起来地上的荷包只见已经是一个空囊了,便一手攥着又追了上去。

直追到一处深巷才停下,因为此时早就不见了方才偷走他荷包的人的身影了,他才回身突然后脑勺猛地一疼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般倒了下去,最后只看见那人衣衫的一角,和偷走他荷包的人身上的衣衫,一模一样。

“这小崽子怎么还不醒,该不会是你们下手太重了吧?”

“我们就轻轻那么一下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也是这小子太过弱不禁风才这么一棒子就晕了这么久。”

宗庆在黑暗中听到这一群人争相吵嚷的声音,但是眼皮压得很沉很沉,他用了很大的力气都没能睁开来,只好听着他们的声音。

最终挣扎了许久才缓缓撑着睁开眼,微微动一下后脑勺仍旧是钻心的痛。

“诶,瞧瞧,那小子有动静了,好像是醒来了。”

听到这么一句话,几个人纷纷围上来凑近看宗庆:“确实是醒过来了。”

方才抢荷包的那个看起来似乎是这一群人的头目,他直接拍了拍宗庆的脸:“小崽子,醒来了就别装睡。一个荷包而已里面总共才那么几两银子,也值得你大动干戈直追着我跑了几条街不放。”

宗庆的手脚已经在昏迷的时候被绑了起来,这会儿只能自己挣扎着蹭着身后坐起身子一些看着面前的人:“因为再少都是我的,你们这样的人哪里配得到呢?我连你们碰上一点的东西都觉得脏。”

那人将拳头捏紧,其余几个看不过去:“大哥,这小子口出狂言,一定是没有吃过教训的。”

复又对着宗庆:“今儿我们就帮你长长记性!”

于是左右开弓将宗庆按在地上掌嘴,随后将他做玩物一般在地上踢来踹去,宗庆的脸一下子肿起来,身上只觉得各处痛得快要散架一般,这些人丝毫没有跟他留情闹着玩儿的意思,出的每一分力气都是实打实的,专挑着伤得多的地方反复踢踹。

宗庆仰躺在地上,这里还是之前的深巷中,却不会有人目睹什么,甚至没办法奢求让人搭救,只能在这里被人欺辱,世人看见的永远是别人想让他们看见的那光鲜亮丽美好的一面,而在每个黑暗不见天日的角落里,这样的事仍然在发生着,且会一直发生,千千万万件。

原来无限接近死亡却濒临崩溃的时候被人突然拽回来是一种这样的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宗庆任由自己闭上眼想:也许今日他是要死在这里了。

可下一刻,并没有踢踹的动作,预料中的疼痛也并没有到来,相反他倒是听见了那一伙人阵阵惨叫的声音。

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个人穿着清雅的衣衫,用剑刺穿一个人的身体,亦或是一剑封喉。

周寻扔了剑,一脚踢了踢他的脚尖:“还不走,是想着在这里待到地老天荒不成?那时候,可没人会帮你收尸的。”

他单膝蹲下去看着宗庆鼻青脸肿的脸,可宗庆看着他忽而笑了:“我以为今日会死在这里了。”

周寻不搭理他的话,给他松绑后一只胳膊架着人扶了起来。

那一天的长街好像格外短暂,周寻说的话很短,这一次却足够宗庆记上一辈子了,周寻扶着他一步步走过长街,声音还是淡如水:“宗庆,你记住,没了右副都御史府,你什么也不是。”

也是宗庆第一次拱手:“谨记先生教诲。”

周寻身子一僵,最终继续走下去。

直到他们互相搀扶的身影在长街上渐行渐远,小到了一个点,再也看不见。

......

将宗庆送回府上,人人都知右副都御史宗大人因此事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还连连道要责罚与他,却是从他来便不待见他,百般挑剔瞧不顺眼他的宗庆为他求情,跪在宗启余面前:“爹,并非先生的错,一切都是庆儿顽劣才落得如此下场。”

宗启余赶忙扶起宗庆:“傻孩子,你说什么胡话,爹请他来分明是为了教你读书仁义礼智信,可他倒好,才来这么一日便害得你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叫爹如何能轻易放过他。”

周寻看着宗庆为难的神色,自觉地跪下来:“是在下的不是,没有看护保护好少爷,害得少爷受此苦楚,在下有罪。”

宗启余一拂袖:“既然自知有错,便去房外罚跪。”

周寻听完,丝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大庭广众,偌大的都御史府,他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跪在房门外,庭院中。

也不知晓宗启余到底在房中待了多久,周寻是慢慢就感觉不到膝盖的酸软疼痛了,少年时,冰天雪地强撑着跪上大半日,他不是也好好的过来了吗?而今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宗启余哪里是不认可他在惩罚他,分明是故意为之让宗庆心生愧疚顾念到他的好,有周寻这么个人时时在宗庆心里,他自然会以之为标榜,凡事三思而后行,再不像从前一般。

宗启余终于舍得从宗庆房中出来,走到周寻身边不忘致谢:“今日多谢先生,若不是先生,庆儿又怎会如此快明事理。只是......”

他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只是我万万不能做这个好人,还需委屈先生一番了。”

周寻跪在那里,身子晃都不曾晃一下。

宗启余见他如此一手招来了一旁的侍女:“进去告诉少爷。”

侍女福了福身进去了。

宗庆见到侍女进去问:“先生可好?爹让先生回去了吗?”

侍女摇头,老老实实道:“不曾,老爷回去歇着了,先生还在门外跪着。”

宗庆听了,急忙翻下榻推门而出,扶起地上的人:“先生没事吧?”

周寻腿还有些发颤,仍只是笑着:“无碍。”

宗庆想差人送他回去却被他拦下:“我自己可以。”

于是宗庆扶着他的手一点点松开,看着他趔趄不稳的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格外虚浮和艰难,可是他始终决定一个人走,不许别人扶着。

就好像他一直以来选择的路不论多么难走,总也要撑着走完,顶风冒雪,从未停下,也不希望别人搀扶。

宗庆披着一件薄衣:“我好像当真遇见了一位很好的先生。”

小侍女却不明白,心里纳闷儿:明明这位先生害得少爷吃了这样大的苦头,怎的少爷反过来还要再感谢他一番?

宗启余第二日来瞧宗庆时见他气色身体已经好上许多,便:“爹斟酌许久,这许先生......”

宗庆下意识只觉得心揪着但料想不会是好事,便早开口求情:“爹,昨日的事却是孩儿的不是,不能全将过错推到先生一人的身上。这是许久以来庆儿遇见的最好的先生,还望爹爹能将他留在府中教导孩儿。”

宗启余忍不住一手抚上宗庆的墨发:“好,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将他留下来。”

宗庆却不知道,宗启余来时早已做好了打算要将周寻留在府上的,之所以还如此大费周章顺应宗庆自己开口,也是为了缓和二人的父子关系适当服个软给他瞧瞧,显示一下他这为人父的大度和蔼。

周寻既是被留下,御史府中便为他留出了一隅,借此去辞行周随。

周随看着人衣角生风鬓边带尘而来,面上分明和煦似三月春风。

“看来是很顺利。”

周寻:“倒是还要多亏了阿随。”

有下人上来奉茶,给周随和周寻一人端了一杯放在身侧。

周随揭开茶盏盖子吹了吹:“阿寻,我早说过我们是一家人,何谈一个‘谢’字?”

下人站到周随的身边,周随面上的表情一下子消失殆尽,眼睛睁大些,看着周寻,只呕出一口殷红鲜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寻是宗庆的人生导师,宗庆在某个方面某些程度上也让周寻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所以周寻对待宗庆就像面对儿时的自己,他也无比希望那时候的自己能遇见一个引导自己走向正途的人。只是可惜他差了一点运气,所以他对待宗庆的好和教诲都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他时而矛盾,虽然自己先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一些事,又不愿意承认他在这其中其实也不忍心做大的坏事。

这两天我看了一本书,太惆怅了,整个人感觉有点自闭。

今天答应好的补更新,我做到惹!夸夸我!

小可爱们看文愉快鸭o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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