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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目光一直在窗外,觉浅叫了她好几声儿她都没反应。

锦书指着窗外的纸鸢道:“小浅,你瞧那儿。”

觉浅走到窗边,将窗子再推开一些方便瞧得清楚。

“好久没放过纸鸢了。也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

觉浅站到她面前去,正好挡住了窗外的纸鸢,微微俯身,两手放在双腿的膝盖上:“改日我们偷偷的,我带小姐去放纸鸢吧。”

锦书打趣她:“你又不是不知晓,在宫中除了怎样的人以外,哪来的放纸鸢的机会。”

觉浅忽而站直身子,双唇微张,目光中映着来人的身影有些惊讶。

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将一方天地留给锦书与他。

觉浅离开,锦书再没了说这些的心思,静静坐在那一处看窗外的纸鸢。

“想放纸鸢还不简单么?”

锦书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回身果然见是周寻,一下子心里的郁结就疏解了不少,瞧着他满心满眼都是欢喜的。

今日恰好是宫宴,锦书问:“怎么来得如此早?宫宴不是在晚上么?”

周寻:“好不容易有个光明正大来宫中的机会,可不得早些来?”

是了,今日宫宴,宫门的守卫较之以往是松懈许多,更方便诸位大臣来往。

锦书皱起眉头:“你这般太费力,我给你出个主意。”

周寻挑了下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往后若是想来宫中,听我的,我与你我的出宫令牌和一身掌事宫女的衣裳,你穿上以后打扮成女子模样再绾上发髻,,保准没人认得出,还能轻易混进宫来。”

周寻:“我这是该当你在夸我还是当你在捉弄我?”

锦书垂首笑出来,周寻却很快地捕捉到了最重要的一点:“你尽心尽力为我出主意,这意思可是,你也日日想着盼我到宫里来?”

锦书别过脸:“不敢,周公子是面子多么大的人物,奴婢怎么敢。”

周寻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敢。我准了。”

“走。”周寻说完对着她伸出手。

“怎么?”

周寻不由分说直接拉过她的手包裹住:“不是想放纸鸢?”

锦书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角:“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嗯,可我当真了。”周寻直接拉着人往宫外去。

锦书拍着他捉在自己腕间的手:“你快,你快松开,一会儿被瞧见了可怎么好。”

周寻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带着点责怪和气恼:“我当初怎么就偏偏成了公子周?整得现在活脱脱要藏着掖着,像我多么见不得人一般。”

锦书玉指凑在唇边,低着头:“嘘。你可小声些。”

周寻松开手,像怕她丢了一般,一步三回头往后看。锦书觉得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周寻看着她的目光大概自己都不曾反应过来,早就带上了满满的宠溺纵容的神色,只合着心里想:我倒宁愿你永远当个小孩子,只需撒泼耍赖被护着就够了。

那时候,周寻最大的愿望就是,护着这个小姑娘一世安然顺遂。

趁着今日宫宴的特殊日子,守卫也没有过多为难人就放了行。

周寻身上其实是并没有纸鸢的,临时起意带着她出宫放纸鸢只好去现挑一个。

卖纸鸢的阿婆一看是一对儿这般好看的璧人,只觉得赏心悦目。

那温润郎君只站在一旁瞧着姑娘慢慢选一个喜欢的纸鸢出来,并不催促,面上也没有丝毫不耐,直等着她挑好周寻就直接付给阿婆银两。

锦书摇了摇手中的纸鸢:“这个纸鸢是你付的银两,那我放过就再还与你。”

周寻心里哪在乎这么个小小纸鸢,只是道一声:“随你。”

二人好不容易到了城郊的好地方,这时候正好风起,锦书扯着绳子跑起来,可是这纸鸢怎么也不听话,就是在很低的地方飘起来一阵就很快又掉下来。

锦书一次两次还坚持着自己放,再等一等还是放不起来就有些气馁了,差点直接就想将这纸鸢扔了。

周寻把她拦下来,故意调侃她:“自己放不起来,又要怪是纸鸢的不是了。”

“诶?”讶异于周寻变脸如此快,这不是明摆着笑话她,锦书气得将纸鸢扔给他。

周寻缓缓摇了摇头,把纸鸢的轴又放在她手中然后两手捉着她的手,让姑娘的后背贴着他的身子:“你且瞧着。”

周寻借着风把纸鸢往上一抛,而后趁着风大赶紧收了下线,看着纸鸢借着风渐渐飞起来,拉着锦书的左手放在线那里拉着,另一手摇着轴将线往长了放,纸鸢很快就飞得很高。

锦书扬起一张明媚笑脸回过头:“飞起来了!”

周寻淡淡含笑。

锦书手上还在操纵着纸鸢,另一边觉得不平:“怎么这纸鸢还认主人,你放就行,我放就不飞了。”

周寻:“也是,不听话,该罚。”

周寻从哪里抽出来一柄短刀,一下子割断了纸鸢的线:“你瞧,这下满意了。”

锦书不解,这才又想起来恼他:“说着带我来放纸鸢,你就这般把线割断了......”

饶是锦书也语塞,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就是往往有那么片刻,锦书会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真的认识了解过周寻,因为他想法如何,就是她也摸不清楚。

二人看着纸鸢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锦书兴致缺缺,小姑娘不怎么会藏心思,这对周寻来说倒反而是件好事,他在朝中时常要对着那些大人周旋,猜测他们的心思,面上阿谀奉承的说不定想置你于死地,看着不近人情的可能还忠肝义胆。

这种琢磨别人的心思的事情,他做得多了都快要变成下意识的了,可是唯有在锦书这里不必,她不会藏心思,就是藏也藏不住,很轻易就让他看出来,往往让周寻觉得同她待在一处只有放松和惬意。

没有尔虞我诈和朝堂上的波诡云涌,这时候他是真真正正的周寻,不是所有人眼里可望不可即恨不得退避三舍的公子周。

“纸鸢的线在你手上被你牵着,飞的再高都是束缚,只有剪断线,纸鸢便得了自由。”

锦书想同他争辩,听得他一句“自由”恍然明白,纸鸢是她,他愿意做那个剪断线的人助纸鸢自由。

周寻两手捉着她的双肩:“你无需艳羡旁人,我要教所有人艳羡你。”

锦书手指开始缠绕起留在手中的线:“有什么好值得艳羡的?”

“看似没有,可是......”周寻忽而捧起她的脸,“可是你有我。有周公子呢。”

他难得如此对着她炫耀自己的身份尊荣,只是为了安慰着她,反正这尊荣都是他们两个人的。

锦书手搭在他手上:“嗯,小寻子扶我回宫。”

周寻道:“喳”。

走过一家成衣铺,锦书先是看了看里面的衣裳,又看了看周寻,锦书便拉着人进去了,周寻下意识的就觉得似乎不妙。

只是他怎么也不曾想到会是现在这番光景:姑娘看着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最后笑不出声音只好捂着笑痛了的肚子。

周寻一瞥菱花镜,不忍直视:镜中的人身着烟粉色罗裙,黛眉弯弯,朱唇皓齿,面庞白皙,挽着好看的发髻。

周寻瞅着姑娘笑得乐不可支的模样,真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既然看着人好不容易高兴起来,他做一回女儿身又何必?

于是扶额。

掌柜的只一时看呆了,来他这里的人不少,今儿可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仙姿玉质的妙人儿:只是人方才进来的时候还是个如画公子,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个娇俏可人的姑娘?

只教他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反反复复看着换好衣裳的人确认:这就是位姑娘啊。

便忍不住走过去赞一句:“资质妍丽,飘逸高雅的气质远胜过一般人。是个妙人。”

锦书险些破了功,强忍住笑意:“可不是,我这位姐姐,真真是不可多得的佳人,音乐诗书也是无一不通。”

周寻看她丝毫没有愧疚悔过之意反而玩得这般过,直接伸手揽过人:“妹妹谬赞,可是姐姐心里就只放得下你一人。”

说罢还忍不住在姑娘脸上轻轻一啄。

锦书和掌柜的面面相觑皆是愣怔原地。

周寻大大方方的牵着人付了银两走出去,一路上都没怎么开口。

锦书以为他气恼,放软了声音捏着他的袖口:“好哥哥,莫气了。是我的不是。”

周寻对着她永远没办法多撑一刻,一手伸出食指指着她在空中点了点:“你呀。”

周寻先回了府上换了衣裳再带着锦书乘马车往宫里回去,锦书跟着他一道上马车,脚步在上马车时候突然停住将周寻的公子府看了又看只觉得很奇怪,她分明第一次来此,怎么会觉得格外熟悉?

以为她是上马车不便,周寻拉着人上了马车,直到上了马车她还是掀起车帷看。

周寻见她如此:“怎么,喜欢我这公子府?舍不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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