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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季博平也知道自家大哥会生气,双手抓紧季维承的脚拔腿就往外跑。“我好久没带侄儿出去玩了,今天带他出去放放风,晚膳前给你们送回来。”
古代的都城繁华而热闹,许多后世早就消失了的玩意,街上随处可见,就连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季维承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记忆中,季博平对原身很好,基本上有空就会来看他,更会悄悄带他溜出门玩。
如果不是因为躲避催婚而留书出走大半年的话,季博平说不定就会发现原身的不对劲,现在的季维承也就不会穿越过来了。
季维承知道自己这么想其实是不对的,他知道小孩“病发”的时间。那天就算季博平在,也早就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了,哪会注意到已经睡觉了的季维承?
但他就是忍不住。
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他也做出了不少的努力。
一阵吵闹声引起了季维承的注意力,其中还夹杂着细细的抽泣。
那是位于一家转角处的酒楼,酒楼门口是一片比较空旷的空地,平时是用来摆放一些吸引客人来的物件的。
而今天,酒楼不知道为何没有开门,便给大家提供了一个看热闹的场所。
“……家父同我刚至玉京便不幸身染重疾,花遍身上所有的银钱都没治好,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离世。哪位大人行行好,帮小女子把先父安葬,小女子愿卖身换取安葬费……”
季维承微微睁大了眼睛,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卖身葬父吗?
玉京是大庆的都城,整个大庆的权利中心,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儿?
不过周围看热闹的人多,却没有一个当真去问价的。
季博平似乎是察觉到什么,扭头去看脖子上的季维承,虽然看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但熟悉自家侄子的小表情的季博平却知道总算有东西吸引到他了。
“想过去看看?别看她哭得那么真,其实都是骗人的。”
季博平动了动脖子,有点酸,把季维承放了下来,单手抱着,就近找了家茶馆,要了个靠街的位置,刚好能看见这出闹剧。
“这玉京表面繁华,实际上我大庆并没有处于和平时期,对户籍的把控相当严格。除了家倚玉京的百姓和有路引的官商学子,是进不来的。”
在别人眼里,季博平看似在跟自己的小辈解释下边发生的事,但准确来说,他其实是在自言自语。
就算是别人主动搭话,季维承也是没什么反应的。
“无论是在多么繁华的地方,总会有那么几只老鼠。只是可惜她那死去的父亲,不知是从何处前来都城讨一条生路的流民。”
大庆内忧已成定局,那些本属于前朝的国土,当今圣上又怎么能放过这一块跑掉的肉?
南北都有不少的摩擦,以至于被战争侵袭的百姓不得不背井离乡去富裕的地方谋求生存。
“欲望不止,战争不休,输家总想着翻盘,赢家总想要赢更多。费尽国力赢下一场战争,百姓流离失所,外患初殆,内忧又起,如此反复,天下成了掌权者自我满足的游戏。
损失的人,总是百姓。不断地发动战争又有什么意思呢?各国合作通商,互通有无,为百姓牟利不好吗?为何非要争个输赢呢?”
这话传出去是会掉脑袋的,季博平的声音很低,不过被他抱在怀里的季维承还是听见了,不由得看了他这个小叔叔两眼。
古代君主种类诸多,不无有重视百姓的那一款。
但重视百姓的同时,他们把将祖上传下来的治理好家业并将其发扬光大看得更重。如果给他们统一周边各国的机会,他们绝对不会放弃。
在这个时代能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接下来发生的事正好印证了季博平的说法,一队巡逻的官兵从街道的那头往这边走来,身着铁甲手持长刀的动静儿可不小,大老远就吸引了人们的注意。
那卖身的女子几乎只是瞥了一眼,便匆忙收拾自己身前的东西和躺在她身后的“老父亲”的尸体,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手却被一只枯黄干瘪的手抓住了。
“哎,别走了。”那是一名穿着蓝色长衫的瘦小的中年男人,他从腰间取下一块牌子在女子面前晃了晃,道,“这个认识吧?跟我回去吧,那个我找人帮你处理。”
中年男人扬了扬下巴,口中“那个”的意思分明是女子已去世的“父亲”。
女子喜出望外,东西也不收拾了,乖巧地站在了中年男人的身后。
不少人喜欢看热闹,而酒楼则是那些闲人们看热闹最好的聚集地。这人刚被带走,旁边的几桌就开始讨论了起来。
“又叫国公府带走一个,不知道她进去之后会不会后悔。”
“想卖身进大户人家哪有这么容易?人家就算买丫鬟也要身家清白的,这个能进去就不错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得了吧,谁不知道国公府世子爷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也就刚弄回去的时候尝尝鲜,等他那夫人一发现,估计就没了。”
“堂堂一个国公府世子居然混得这么惨,也是他那原配去得早,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窝囊。”
“这位兄台,你这话我可就不能认同了。照你的意思,男人就该在外面拈花惹草,正妻进门之前就弄出好几个庶子来才叫不窝囊,我倒是要看看这都城中有几户人家愿意把女儿嫁你。”
这桌人聊天的声音大,旁边喝茶的人听见,立马就发表了不同的意见。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就事论事而已。再说,正妻进门之前有庶子的又不止世子爷一人,你专用世子爷来举例,怕不是别有居心!”
被针对的人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头戴银丝明月冠,明明才是初春,手里却还拿着一把扇子不时摇晃着,一看就是个风流才子。
此时的他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恼的还是羞愧的。
季维承放空了脑子,耳朵却被动地接收着周围的声音。
就如同那名国公府下人所说的一样,他将女子带走之后,在巡逻官兵到来前,很快就有两名小厮来把尸体抬走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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