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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下是在他刚刚建成的“灵犀院”看到沈九州的。
他正用木梳给一头小驴子梳毛,听到身后的门响,他以为是怀江,就说:“这梳子不好用,太直,梳脊梁骨这块银耳肯定不舒服。”
沈九州走过去,手放在小驴子头上:“这家伙叫银耳?”
黎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队长,你,你回来了?”
沈九州气得用力呼出一口气:“惊喜的样子太假了,调整一下。”
黎下继续给银耳梳毛:“长官,您太难伺候了。”
沈九州把木梳抢过来,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张开双臂:“拥抱是掩饰表情的最佳姿势,来吧。”
黎下终于破功,笑着抱了上去:“任务这么难?到现在才完成。”
沈九州逮着他的背用力拍了两巴掌出气,然后放开:“任务早结束了,又办了点其他事。”
黎下问:“春节前不会再有事了吧?”
沈九州拿过木梳给银耳梳毛:“应该……不会?”
黎下端详了他一会儿才说:“依然是没谱啊?”
沈九州笑道:“嗯,小公务员,身不由己,不能和农庄老板比。”
黎下看着他,慢慢地、慢慢地点头。
沈九州梳着毛随意地说:“如果我以后三天两头地过来蹭吃蹭住,黎庄主不会嫌弃吧?”
黎下猛转头看他:“三天两头?你……辞职了?还是自请降职来青河县做了父母官?”
沈九州这次笑得十分舒心,每次被这只小虫子猜中结果,他都如此:“我们单位搬到九商来了。”
黎下歪着头看人。
沈九州退役后去向成谜,黎下并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单位,但他知道,虽然九商也是华厦人趋之若鹜的大都市,可如果必须在城市生活,已经在首都站住脚的人极少会选择离开——齐修贤是个例外。
而沈九州的单位很明显是权力机构,那就更不应该轻易离开国家的政治中心。
沈九州说:“总部还在都城,只是我们工作性质有点特别,所以九商分部的权力并不弱。”
黎下说:“就像过去的‘如朕亲临,便宜行事’?”
沈九州:“差不多吧。”
黎下:“所以,以后,我们这里属于你的辖区?”
沈九州点头:“某些方面,可以这么说。”
其实辖区没变,还是整个华夏国,甚至还得不时地出洋差,这是他来九商建立分部时承诺的条件,要是不答应,他常驻九商的要求就批不了。
黎下乐了:“以后我和我的兄弟们有大腿抱了。”
沈九州也笑了:“不敢当,我以后还要请庄主多多关照呢。”
舅舅舅妈见沈九州回来,马上做了一桌酒席,小吃店不经营酒席业务,为免其他顾客提出吃酒席的要求,菜给送到了南街39号。
灵犀院建在风回岭下,大祭岭通往梨花坳的那条石头路旁边,从这里沿着南寨墙下的路,可以一直走到农庄东区的停车场。
两个人从灵犀院出来,沿着青石路走西寨门回到39号,怀江、贡宝、易眠见到沈九州都十分高兴,只有沈厚仁,高兴之外还有点紧张。
黎下很有身为老板的责任感,替自己的优秀员工问:“那个……僵尸,好点了吗?”
沈九州说:“如果这么轻易就见好,他哥能把他甩给我吗?”
沈厚仁立马矮了半截。低头专心看跟前的姜汁皮蛋。
怀江干咳了一声说:“那个,九州,能不能把那个钟春秋搬到这儿来?一是方便照顾,二是多少给你省几个钱。”
沈厚仁抬起头,一脸老实憨厚地说:“如果搬来,我负责照顾,绝不麻烦别人,可,要是他哥来检查,发现我们这里这么好,赖这里不走怎么办?”
黎下看了沈九州一眼,对沈厚仁说:“我的农庄,是谁想赖就能赖的吗?把人搬来吧,职工宿舍反正盖的多,就把他放在你隔壁,他哥来了交给我。”
说完他才扭头问沈九州:“可以吗?”
沈九州:“感激涕零。”
黎下把装红烧肘子的盘子举到他脸前:能堵着你的嘴吗?
当然不能,沈九州夹了一筷子山菌拌青蒿当做回答。
他也不怎么吃肉。
一听老板能解决钟春秋的无赖哥哥,沈厚仁仿佛卸下了万吨重的大包袱,殷勤地把几个素菜盘子换到黎下和沈九州跟前,自己逮着几盘子肉大吃。
贡宝心情愉快地给沈九州和黎下敬了个酒,易眠拿出个平板,给沈九州炫耀她的设计,然后才和沈厚仁开始拼吃。
怀江还是平时胸有成竹的大总管模样,不紧不慢地吃着菜和老板以及老朋友聊天。
酒足饭饱,黎下被众员工劝回家里睡觉,说这是老板的基本素养:老板泰山崩于前不变色,员工才能安心地各司其职。
黎下香沉沉地睡了一夜,资深神棍沈九州则率领一众新晋神棍忙活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一走上风回岭,黎下就看到了银装素裹的农庄里那一池淡蓝湖水,还有一条流经农庄所有山头的小溪——原来在各个山头之间穿行的小溪改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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