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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六点
乔瑜和某人第二次洗完澡后,已经累得浑身都没骨头了,只能裹着浴袍软绵绵地瘫在一旁草绿色的蛋椅上,一边看林一安辛苦地把床单拆下来,然后在客房服务送晚餐来的时候,顺便让他们把床单送去干洗。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们和酒店里的工作人员估计也没有下次再见面的机会了,加上反正也是林一安去交流,乔瑜在他们离开前全程蜷在角落里装木头,直到大门关上才转过来,看了眼不远处的餐车。
然后伸出自己的手臂,对他有气无力地哼哼了句,声音还能听出一点哑:“林一安,你抱我起来吧,我没腿了。”
林一安笑着看她一眼,俯身让她攀上自己的肩膀,一边问:“我也很累啊,为什么不是你抱我?”然后在乔瑜毫不客气地冲他翻了个大白眼的过程中抱着她到起居室,放在沙发上坐好。
晚餐很丰盛,乔瑜虽然在洗澡的时候困得差不多快睡着了,但这会儿喝到一口浓郁的龙虾汤,瞬间就清醒了,距离她的上一顿还是雷市街头的热狗,到这会儿食物落到胃里,她才发现自己刚刚原来是饿得没知觉了。
只是吃到快要结束的时候,群里那帮人就嚷嚷着想聚众打牌,还发消息问他们俩打不打,、。林一安看了眼后,把剥好的龙虾腿塞到她嘴里,问:“你会打扑克吗?”
“会,我还会搓麻将。”乔瑜兴奋地抬起头,“你呢?”
“扑克还不错,”林一安笑笑,摘下一次性手套后,拿起手机回复他们,一边对她道,“快吃吧,吃饱了去邱亮他们的房间,输的人罚明年的会议记录。”
“那要是你输了呢?”乔瑜就着奶油汁把最后一块面包吃掉,又问。
“你觉得他们敢罚我?”林一安看着她轻一挑眉,顿了顿又道,“更何况我输不了。”
“那不一定吧?”乔瑜放下手里的餐具,想了想提议,“要是我待会儿赢了你,就罚你这个寒假承包家里所有的家务。”
“可以,”林一安应的很爽快,简单收拾了一下茶几,一边道,“那要是我赢了你,就搬上来住。”
乔瑜闻言歪了一下脑袋,她本来还以为今天之后就默认自己要搬上去跟他一起住了,谁知道他不这么认为。但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大大方方地一点头,道:“好。”
于是就在众人以为这对夫妻要强强联手斗地主的时候,他们俩一来就先开了场1v1。
乔瑜小时候就经常跟她妈妈到隔壁的婶婶家看人搓麻将和打牌,邻里间都揣着硬币来的,只押五毛一块图个乐子。等后来她年纪再大一点,就成了麻将三缺一时的不二人选,能白上桌,连筹码都不需要。
但后来打了还没几个星期,乔瑜就渐渐掌握了门道,开始能猜牌了。虽然她不会拿那些叔叔婶婶的硬币,那些大人也不想对着一个小孩子老输,就慢慢不再邀请她搓麻将,乔瑜也因此回归正道,放学后老老实实回家读书。
所以在那以后,乔瑜对自己牌技的自信就像当初她对自己酒量的自信一样,非常膨胀。
直到她今天坐在这里,跟林一安打起了牌。
说起来,斗地主的规则还是谢景濯当初手把手教林一安和严峋的。
伊顿公学的规章制度很严,照理来说不允许带这些让人玩物丧志的东西,但谢景濯的爷爷非说斗地主是中西结合的典范,生怕自家孙子在封闭式的学校里没有乐子,不但强烈要求他学会,还勤勤恳恳地教他怎么把扑克牌藏到字典里去,以至于一整个寝室都因此受益,把斗地主的技术练得炉火纯青。
当然,胜率基本是他和严峋五五开,谢景濯当农民躺赢或者躺输。
洗完牌后,双方各自发到牌组,乔瑜把扑克按牌面大小整理好,捏成扇形,一边抬眼看他。
林一安只是把手里的牌挨个看了眼,修长的手指在扑克背面的黑色花纹下显出一种举重若轻的妖异感,之后也没调整顺序,就示意她开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战,乔瑜本来觉得自己出牌已经够果断了,谁知道他的速度更快。到后来两人手里的牌渐渐少下去,甚至会在她出牌之前就准备好,紧压着她的动作打出来,很有震慑力,就差把“我都猜到了”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而乔瑜出的牌总是莫名其妙差他一点,在炸弹用掉之后就更是被他步步堵死,最后实在被这种压迫感十足的打法逼急了,抬头瞪了他一眼,恶声警告道:“你打慢一点,不准这么吓唬我!”
“好,抱歉。”林一安被她的样子看的好笑,从善如流地道了歉。
然后在她下一次出牌后,非常缓慢又郑重地把自己的最后两张牌压到她的牌上,拖长音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我——出——完——了。”
“……”乔瑜抿了抿嘴唇,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精彩,在不可置信中夹杂着愤怒,有种想骂他又骂不出来的感觉。
林一安习惯在出牌后就把牌合拢藏在掌心,这一来她甚至都看不清他还剩多少,加上一时也忘了去算,谁知道竟然就这么输掉了。
尤其他最后那个调调,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嘲讽她。
乔瑜气得低头看了眼他最后打出的那副对九,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对A和大王,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把剩下的牌全都摊出来后,端起一旁的保温杯喝了口水。
说实话,她的牌面并不差,有大王和一个炸弹,散牌也不多,输给他确实是技不如人,但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林一安看她这副样子,只是笑着摇摇头,伸手把桌上的牌收拢,熟练地和邱亮递来的另一副混在一起洗好,一边温声提醒她:“乔瑜,来之前说的话还算话吗?”
“……”乔瑜轻一撇嘴,良久后不情不愿地吱了声,“……算话。”
“那就好,”林一安开始按顺时针的顺序开始发牌,中途抬头看她一眼,发现她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这才收敛起自己的得意,认真措了一会儿词后道,“别生气了,就算你输了,我也做一寒假家务,这样可以吗?”
乔瑜看着他,快被这狗男人雷区蹦迪的话给气吐了,抬手打了他一掌:“谁要你的嗟来之食!我自己做家务!”
林一安往后躲了躲,扣住她的手腕,企图转移话题道:“别气了老婆,牌发好了,这把玩双扣,你可以和我一队。”
“谁要和你一队?”乔瑜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转头看了眼,一旁的邱亮就无辜中枪,“我跟亮哥一队,亮哥,你过来坐。”
“我?”邱亮指指自己,满脸写着抗拒。
“嗯,牌发好了,你刚刚不就说下把你要来吗?”乔瑜冲他纯良地笑笑。
“那好、好吧……”邱亮也只能屈服于老板娘的淫威,在林一安面无表情的视线下哆嗦着过来坐下,一边躲避他的眼神一边抓起牌。
乔瑜看他答应也就放心了,带了点挑衅地问对面这人:“你呢?你跟谁一队?”
林一安这才收回落在邱亮印堂上的目光,略一思忖,转头钦点了牌技差得一塌糊涂的穆秋秋,对她道:“小秋,你来玩一把吧,我带你。”
有她来搅浑局面,他也好给乔瑜放水,免得她一直输下去会更不高兴。
但乔瑜听到这话就敏感地黑下了脸,给了他一个“你死了”的眼神,明明这屋里男人这么多,他竟然敢公然在她面前跟别的小姑娘组队,还说什么“我带你”,怕是嫌她今天还不够火大。
林一安瞥见她的表情,还是非常不好看,只好飞快清了一下嗓子,示意她:“你先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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