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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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严守也一屁股坐在了花坛的边上,摆好姿势就非常投入地拉了起来,声音之刺耳实在非同寻常。
“这首《菊次郎没能挺过的夏天》送给你,我亲爱的朋友。”毛峰装腔作势地介绍道。
这时,严守的手势急转,又换了一首曲子。
“这首是最近很火的《告别之夜》。”毛峰又介绍道。
没多久,旋律又猛然一变,听着还格外耳熟。
毛峰继续兢兢业业地介绍道:“想必你也听出来了,正是《生日不快乐歌》。”
“……”谢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以及他身后纷纷探出脑袋来围观的班上同学,顿时觉得严守锯的并不是二胡,而是他的脖子。
这生日快乐歌简直是要把人给听去世的水平。
谢决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知不觉间蹬直了的双腿,简直冷汗直冒。
车都没能把自己彻底撞死,这二胡居然差点让自己见了阎王…
灌完水回来的江灼淡淡地往他们这边扫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眼神之中竟然有几分难以掩藏的怜悯。
更可恶的是,江灼都已经坐回位置上了,还要翘着椅子再看他们一眼,而后非常顺手的把教室后门“咚——”地关上。
操…
“严守兄弟?”谢决伸手拍了拍身旁那位朋友的肩膀,总算是让那杀人于无形的声音停了下来,“你怎么想到要学二胡的?”
事实上,他想问的是,“你是怎么混进伴奏组的?”
严守轻轻叹息一声,“我也不想,这不是我爸非要逼我嘛。”
谢决颇为同情地点了点头,“你爸是谁?我去帮你跟他说。”
“我爸叫严文伟。”严守同学答道。
“……”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等等…谢决忽然睁大了眼睛,“你是段长的儿子啊?!”
严守拉着二胡点下了头,为自己配了段苦情bgm。
难怪这水平还能混进伴奏组…谢决咽了咽口水,“兄弟,加油。”
“那你要跟我组队吗?”严守又问道。
这也太他妈尴尬了。
“那什么…”谢决眨了眨眼,“兄弟,我打算明年再参加比赛的,先提前了解一下伴奏组情况而已,你别太在意。”
平时听着像催命的上课铃声此时却像救世主,将光与热撒到了谢决的心间。
“妈呀上课了,你们快回去吧,待会儿迟到了要被骂的,我就不送了!”他笑嘻嘻地朝两人挥了挥手,而后径直朝着教室走去。
他显然是忘记了后门刚被某个王八蛋给关上了,只顾着目送两位兄弟远去,下一秒脑门便结结实实地撞到门上发出沉重的“咚——”声。
“卧槽…”谢决痛到蹲下身子捂着额头骂道,“狗江灼。”
再一抬头,他就这么恰巧地和江灼四目相对…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息。
而后,门又“咚——”地一声被重重关上了。
操…
幸亏他们班这一堂课是自修,即便踩着铃声进门也不会被老师的眼神杀死。
属于十七岁谢决的一天又不知不觉要从指缝间溜走。
“人生苦短呐…”他握着mp3感叹道。
最后一节晚自习都已经结束了,朱问和苏锐背好包转过身来看他,“下课啦小谢同学,还不收拾东西准备在教室过夜啊?”
谢决摇了摇头,“你们先回去吧,我再练会儿歌。”
于是朱问偷偷打量了一下江灼的神情,“行吧,那你加油,哥回去帮你把被窝暖好~”
“谢谢小猪哥。”谢决笑着挥了挥手。
教学楼的灯一盏盏暗下去,直到负责关灯的大叔催促了几声他才背着包往宿舍楼走去。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削个!椰子皮!”
似乎所有人都有一种错觉,戴上耳机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同时拥有了天籁之声和绝对音感。
然而,正当谢决准备飙高音时,一只手突然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上,愣是将“气沉丹田”给重新震散了。
“哎哟不错哦,还有心情唱歌?”蒋振威的面容在路灯下显得更加狰狞。
这欺软怕硬的家伙居然还真的找上来了…
谢决十分无奈地叹息一声,“大哥,我说过了,不是我告的密,你们打架被抓了我能捞到什么好处不成?”
蒋振威果然是头倔牛,伸手一把将他的耳机扯下来以后说道:“怎么没好处?当不成江灼的狗,你倒是看上了严文伟?谢决你好眼光啊。”
“……”这话实在说的太难听,就算谢决脾气好也觉得心里直冒火。
“你自己说,当时那地方是不是就多个你,难不成我们几个去打架的人贼喊捉贼?”蒋振威不依不饶道。
谢决吸了口气,直视着他沉声道:“我说了,不是我。你要非得把这屎盆子扣我脑袋上我也没办法,那你说吧,要怎么办?”
闻言,蒋振威和身边那四五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像极了小人得逞时的模样。
“你不是最会当狗吗?”他笑起来时脸上的肉挤成一团,更像个肥头大耳的猪头,“我给你三个选择,要么舔我鞋,要么从我□□底下钻过去,再要么…就被我们打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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