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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阳酒楼天字九号房。
万杏衣襟滑落至半腰,无力地坐在胡策怀里。他头回赤.裸上身,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琵琶骨往下落在腰窝处,垂首在她肩膀上又落了一个吻。
美人肤如玉,两根杏红色的肚兜系带横亘在她光滑玉背上,殊色惊人。
她侧头枕在他温凉的肩窝处,任他湿.漉.漉地咬过细长的脖颈。他一手便能箍着她的腰,一手解开了她肚兜的系绳,肚兜掉落那一刹,万杏忍不住抬手捂了捂。
万杏整张脸绯红,她双眼迷蒙地看着胡策偏过头来吻她,他啜.吻间哑声:“别怕。”
她便软着声音回:“我没怕。”
他吻她的时候并不专心,手指轻轻地拨开了她捂着肚兜的手,她沉湎于胡策的深吻,丝毫未曾察觉忽来的凉意,下一刻,他的手指便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朵小杏花。
万杏身子一颤,低哼了一声,尾音又娇又媚。
胡策吻她的频率和拨弄的频率保持了一致,胡策在气息交换间,用着低哑的声线取笑万杏:“哪里来的胆子脱我的衣服,嗯?”
万杏难耐、弱弱地攀附着他,眼角通红,全是泪珠。
“又哪里来的胆子去碰我那处?”
万杏被欺负得狠了,低泣着连连摇头:“没、没有……”
“没有什么?敢做还不敢认了?”胡策挑眉,“我先前见你如此大胆,还以为你全然不怕。”
万杏呜咽:“我错、错了呜呜呜,你停一停……”
她这么说,他的手果真停了。下一刻,却是弯腰,以唇代手轻轻碰了碰她娇小的那处。轻轻Han入口中,微微那什么了一会,便松开。
胡策抬眼,工笔画般的墨眉斜飞入鬓,眼角微翘一点红,温润如玉的眼邪气纵生,他嘴角噙笑,慵懒问她:“停吗?”
万杏呆了,好一会儿才腾的满脸通红,她连忙捡起被褥边的肚兜再次掩了胸,手忙脚乱地结巴说:“停、停,停的。”
胡策将肚兜拿过来,将她环入怀中,他贴近她鬓髻,垂着眉眼慢条斯理地替她重新穿好,在她耳边从容笑道:“这是最后一次,杏奴。”
万杏抱着胡策宽阔的脊背,不说话。
“再有下一次,”胡策替她打好第一个结,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打着圈,他在她耳边吐气道,“你便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不可能停,也不会停,怎么哭都不停。”
万杏含着泪,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受气包地回击:“你不举。”
“是么,”胡策宠溺地亲了一下万杏的耳尖,施施然应,“可你也湿,杏奴。”
万杏身子一软,憋气憋了许久,不知道说什么反击,只能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胡策扶了扶她的头,十分体贴地提醒:“慢慢来,别咬疼自己。”
他替她穿好肚兜,万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个牙印。而后她将他推至榻上,坐在他腰间,俯下身亲吻,将他所做的悉数奉还。
胡策一开始还能悠然地扶着她,摸着她的头发,后边便紧箍着她腰闷哼。
万杏得意地抬头,胡策眸色极深地瞧她。她看他如冷玉一般的肌肤都是她的红唇印记,便有些蠢蠢欲动。但时间算得准,可惜是半分耽误不得了。
万杏抓起他一根长发在手里把玩,然后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道:“知道隔壁房是谁吗?”
胡策眯眼,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谁?”
“胡赋。”万杏悄悄问道,“会不会觉得刺激?”
胡策不动声色地说:“我觉得你大胆。”
万杏提醒他:“说了要玩些大胆的。”
而后她手速飞快地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药丸含入口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吻上了胡策的唇,将这粒药丸推搡过去。
胡策不欲接她这个,但奈何万杏勾着他不放,一来一回那药丸化的极快,片刻后舌尖便蔓延开一点苦味。
胡策神色一凛,警告式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万杏。”
“嗯嗯。”万杏紧张地趴在他胸膛上看他。
胡策冷道:“解药,给我。”
万杏小心翼翼地观察,看他神色冷若冰霜,知道自己算是在他这里捅了大篓子。有些怅然,但也不太觉得后悔。
——大概缘分如此吧。以后她做她的快乐神仙,他做他的名门公子,也没甚机会再接触了。
胡策神思渐渐涣散。他此次下凡虽是神魂,但毕竟是借用了凡身,寻常药物对他也许并无效果,但这味药出自掌医斗华元君之手,他再强的神魂此刻也做不得身体的主。
万杏见他渐渐阖眼,忍不住小声叫他:“策策?”
胡策万万没有料想到斗华元君胆敢背着自己给药万杏;而斗华给药是因为知晓帝君城府,绝不可能入万杏此个小小凡人的套,但他也万万没有料想到帝君会意.乱于红绡帐暖,倒在一个小小凡人的榻上。
可就偏偏是她,偏偏在他都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刻,胡策几十万年来头一回栽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上。
——好得很,简直是好得很。
万杏见胡策已然静静睡去,便从他腰上下来,替他盖上被子,打了热水擦了擦他脖颈边的红唇印记,也擦去他唇上残留的杏红色口脂。
她凝视他许久,捧着他的手,在手背上给他落了一吻。然后起身整理了衣裙,推门离去,进了胡赋所在的天字三房。
胡赋正抱着她给的肚兜在鼻尖嗅,见她来,胡赋忽地起身扑过来,想要将她抱入怀中,
“可想死我了姨娘——”
万杏避了避,胡赋扑了个空倒也不恼,他回过神来笑眯眯地说:“姨娘送肚兜过来,又约在这儿见面,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说这话时一步一步走近,直到与万杏两步之隔,胡赋瞧见了她脖颈锁骨处深深浅浅的吻.痕,神色顿时一僵。
胡赋肉眼可见地愤怒起来,他破口骂道:“水性杨花的铁.□□,这个骚.浪的法.淫.得无对。叱嗟!你屁股从谁那出来,肏.你成这般破烂样儿!”
万杏没听懂他骂的什么,估计都是些不入耳的,她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他跳脚暴躁模样,温柔地说:“当然是从夺了我清白的人那……莫不是大公子嫌弃妾身?这几日与妾写的那些情爱,都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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