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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停靠岸边,客人们下船采购。

天边最后的一缕晚霞消失殆尽,腥咸的海风在江面簌簌扑来,这一艘名叫维多利亚的邮轮,静默在如绸缎般的黑夜里异常醒目,船上配有各色的彩灯,通身成漆白色,照的海面通明空旷,游客上下,热闹喧嚣。

月儿高悬天际,星河璀璨。

银白色光辉铺洒水面,若有若无的小提琴声从远处传来,传到舱内,美妙得能让人感受到主人轻拨动琴弦的温柔。

阮灵被按在地毯上时,手不小心把后面的落地窗窗帘给拉扯开了,月色透过玻璃窗,在室内泻入一地银白色流光,从她脸上、睫毛轻轻掠过。

她瞳孔微缩,看见了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

指骨纤长白净,沉稳有力,手腕细致白皙,不像男人粗糙的大手,感觉上更像女孩子,虎口与食指的地方有茧,应该是常年握钢笔留下的。

那是个女人,眉眼隐没在黑暗中看不分明,只能略微见锋利又冷漠的下颚,静默的注视着手底下的猎物。

阮灵慌乱只有那么几秒时间,就淡定下来了——她闻见了温秀身上的香水味,雪松般清浅冷淡,跟它主人一模一样的性子。

但这淡淡的香味里,仿佛掺杂了些其他的味道,不是特别明显,让阮灵在最开始的挣扎下,慢慢放松了力气。

温秀……好像用了药。

她没想她哪来的渠道找药,就是有点不太明白,温秀不是出差去了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难道一直自持不碰她,就是为了这一天?

她脑子转动,一下闪过特别多的念头,倒是对她这个行为不怎么care,就当是情趣了。

如果味道闻错了,是别人怎么办?

那几率应该小于99.99%,剩下的0.01%可能不是,阮灵自觉自己不是特别聪明,温秀既然交代了洪昌好好照顾她,首先安保是第一位,就算他本人下船了,肯定也有其他人在守着这边。

而且……除了温秀,她也找不到其他的人选。

这是双人房间,按道理来讲有两张房卡,一张在阮灵手里,另一张,甚至不用太多思考。

对方看她这么快就安静下来了,也不挣扎了显得十分温顺,以为药性比较强烈,犹豫片刻,说:“你怎么不怕?”

性/事这方面,温秀以前把她搞得有点阴影,后来在看日出时半带强迫半带温柔的安抚着她,也没能将那点恐慌消减。

“这是一个美好的春梦。”

阮灵盯了她半响,斟酌词语,慢慢道:“你是我的梦中情姑么?”

她静静的看着温秀作妖。

都带变声器了,也挡不住那电子音接腔拿调,冷冰冰的。

看来是有备而来。

月色如纱,轻裹她秀美又妍丽的脸颊,就好像——是她把天上的神仙,利用阴谋诡计,拉下了凡尘,与她沉沦在人间欲海中。

温秀用小腿压着她,迟疑着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

然而阮灵那双咽了水似的眼眸,润湿着,明亮天真里带着一丝丝难以捕捉的脆弱,太容易联想,想要在她身上做更多,更过分,更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看她汪着眼泪,在她身下求饶。

阮灵一直自比咸鱼,是带着几分调侃和自嘲的,现在真成了任人摆弄的咸鱼,她还有点小惊喜。

情侣之间的各种姿势,解锁也能解锁得特别快,就像上次她兴冲冲的带着温秀说在七夕情人节,就以为能有一个美妙又无限遐思的夜晚。

结果她身体敏感点太高,为了让温秀开心,她还嘤嘤嘤的叫,假装自己很舒服。

身体上的感觉是掩饰不了的,她就看着温秀沉着漂亮的小脸蛋,拿出以前俩人写论文去知网查重的认真姿态,把那些各种各样的小道具,通通往她身上试。

她心里猜着,估摸是温秀觉得俩人第一次,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试试手感,争取台面上的第一次,不会那么挫败?

她还想继续瞅温秀什么表情,一块纱巾就蒙住了她的眼,陡然间陷入黑暗里,还有点不大适应。

蒙眼play?

阮灵动不了,心脏开始砰砰跳。

紧张,刺激。

以前她那么主动,主要是个老网民了,看人家小情侣在网上发表各种各样动作,就一个个列下来,想跟温秀尝试。

由于眼睛被蒙住,身体显得格外敏感,感知度大大提高。

她只能隐隐约约透过纱巾看见那人跪坐在地上,缓缓伸出手,在自己脸上,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半弯下腰来,隔着柔软的纱巾,在她眼皮上印了一个温吞的吻。

她没说话。

阮灵其实可以说话,但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她喘息着,还艰难的微笑了下,鼓励她,“梦中情姑……,我……我就叫你……梦姑吧可以吗?”

她轻轻嘶了下,先来一个技术求饶:“你,你可以轻点不,我怕疼。”

温秀:“……”

指尖将她的唇珠轻轻往下压了压,时间无限延长,月儿羞得躲入云层里,拉了黑云将自己完全盖住。

阮灵微张着嘴巴,像鱼儿一样浅浅呼吸着,悄然深入她的口舌拨弄的手指作乱,温秀浅浅的笑了起来,声音陌生好听,犹如山涧泉水般清澈,又带了点模糊不清的电子音。

“对,”她道,“这是梦,梦由你掌控,你想轻点,就能轻点。”

像是回答她之前的话。

微凉的手指轻轻按着她的唇角,她俯下身,细细密密的亲吻着。

阮灵因为视线被遮挡,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

温秀的动作带着几分讨好似的意味,阮灵轻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不管了,略带享受的躺平,任由随便折腾。

“对对对,就那,你手指甲长了,别戳!”

温秀亲她的额头、眉角、眼睛,最后撬开阮灵微张开的嘴唇,伸出舌尖探入,灵巧的追逐着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另外一边,阮灵感觉到她的手带着挑逗似的,煽风点火。

阮灵浑身凉飕飕的,好像感觉全身,都被这个人给舔舐了个干净。

还好她刚刚洗澡……

算了,温秀不嫌脏就行。

这动作确实轻,轻又软,阮灵其实恢复了点力气,强忍着没动,看着她西索摸索的找不到重点,忍不住呛她:“你这样搞,天亮了也上不了正餐ok?”

有本事下药,有本事你快点,用点力一步到位啊!

我当做梦,你自己知道是不是梦,你还故意这样折腾,还睡不睡觉了。

温秀被她这么一激,手下没了分寸,阮灵哼哼唧唧蹭她的下巴,好半响用力的喘了喘,嗷呜一声咬住她的嘴巴,脑海里跟噼里啪啦的炸烟花似的,一片空白。

身体温柔又亲密的安抚,慢慢化成了一滩水,反抗不能,连喘息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愉悦感。

“梦,梦姑,”她笑了笑,嗓音透着几分慵懒与说不出的散漫愉悦感,这似乎冲淡了她在这方面的恐惧,还多了几分心情去嘲笑她,“你是不是不行啊,这么磨蹭。”

温秀陡然黑了脸,轻咬着她的脸,低声问:“是不是磨蹭你自己感觉不到?”

阮灵不得不承认,几年过去,温秀的技术进步神速,既然没对象,那可能是在她自己身上实践的。

阮灵把喘息咽进喉咙,她被温秀给捂住嘴了,像刚开始那样。

温秀担心她叫大声了,被别的房间里客人听见,于是低下头,拿开手,摩挲着她的嘴唇泄愤,把她的声音含在嘴里,不露出一点声音。

一夜过去。

第二天邮轮已经开始继续前进了,海面上烟雾缭绕,温暖的阳光从天际传过,把舱房内照的明亮光鲜。

阮灵艰难的伸出手,盖住眼睛,要瞎了。

天亮了。

她浑身发软,肌肉酸涩,仿佛昨夜跟游了一夜的泳似的,还被大鲨鱼追赶着玩命跑。

阮灵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崩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在起身时差点一个趔趄倒地,腿酸软的不行,下床走路都在飘。

好不容易慢吞吞来到了洗手间,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眼尾压不住的绯色,回味悠长似的,就是……就是眼底有些青黑。

她摸了下自己的微微红肿的嘴,自己昨夜就像喝了酒似的,断片了。

唯一记得的是,她因为嘴碎,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次。

后来温秀悄悄的离开了,慌得房间都没收拾,阮灵担心被洪昌第二天过来发觉,于是在她走后,自己一个人咬牙收拾了躺床上睡觉。

温秀就像一个拔手无情的渣女,都不做善后工作。

昨晚除了最后一步,节操摇摇欲坠。

阮灵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下温秀还不够狠,才拿着牙刷开始刷牙。

既然想给她点教训,就别心软。

心软容易被拿捏。

毫无疑问,温秀来到了邮轮上。

很大可能是今天来的。

阮灵觉得自己变坏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还带着余韵在回味的自己,笑了笑。

看她怎么挖坑让温秀跳下去。

她睡了个回笼觉,洪昌出门吃饭回来后还没见到她人,过来敲门道:“你醒了没有?大天亮了,不饿吗?”

阮灵四昂八叉的摊在床上,突然被洪昌吵醒,肚子贴心的咕咕叫了两声,不满的表示已经饿了。

她动了动,感觉自己好了点,才穿上衣服下床,打开门。

洪昌见到她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你晚上在看什么小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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