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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遇之恩，自然是要报的。”云水玉把茶杯放到桌上，大概是茶凉了。
“水玉兄不说我自大？嘲我觉得自己想拿榜首便一定会拿？”
“不会。”云水玉垂眼摇了摇头。
“你这人真奇怪。”万络纬似乎有点开心。“他们回来了。”
“之前那很嚣张的听说是监考官的儿子，才只是榜末，堪堪进榜呢。”
“他进榜已是好的了，我又落榜了，只好明年再来考了。”
“对了，榜首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记得，叫云水玉，是谁呀，怎么此前从未听说过？”
是了，虽然他们都知道云水玉这个人，但他们并不知道名字，说他什么的都有，坏的好的，不曾明辨，只知这人许是有倾城美貌，居于王爷府中。
“谁叫云水玉？站出来！”耿存良许是得了个榜末，心中不快，又要找人泄愤。
云水玉没动也没看他，兀自换了杯茶。
“恭喜水玉兄了。”万络纬小声说，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耿存良就跟和万络纬过不去似得，这也要找人家麻烦。
“我天生含笑，这也惹了耿兄？”万络纬依旧笑道。
“哼！你得了个二甲就如此沾沾自喜，什么德行？”耿存良鄙夷道。
“原来我得了个第二，不知耿兄位居几何？可是榜首？”万络纬明知故问。
“你……你个杂……”耿存良又要发作，却有更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
“第二试，棋艺，请入榜试子进场！”
耿存良很是不甘，没找着那个叫云水玉的，还被自己看不上的人气了一番，也没骂回去，又得被迫收敛脾气应付接下来的考试，主要是不能在君上面前失态，别提多憋屈了。
“我们走吧。”万络纬这一声“我们”，有意和云水玉拉近距离，而且云水玉也不得不接着，毕竟他总不你不进试场。
云水玉点了头，没说话，神情淡泊，仍是疏远之意。
会场上摆出了围棋的棋盘，试子们两两相坐，胜者进，败者退，这第二试是要再淘汰一半人的。
云水玉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不挑对手，让对手来挑他。
“哟，真巧啊，你也进榜了。”声音从云水玉头顶响起，耿存良戏谑的看着云水玉，在他对面落座。
万络纬远远的看了看，轻蔑的一笑，摇了摇头。
“棋局开始！”待到试子都已选好对手，便有人宣布会试的开始。
“我说，美人。”耿存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落下一子。“有几个人尝过你了？”
云水玉落子，不答。
“你还记得谁给你开的苞吗？”耿存良落子，眼睛却不盯在棋盘上。
“……”“别害羞啊，虽然爷我喜欢新货，但是干久了才知道，这时间越长他就越熟，也就更爽，你说是不是？”耿存良挤眉弄眼，话也越说越下流，仗着是在高台处，而且台下人声鼎沸，根本没人听到他在说什么，所以肆意的骚扰云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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