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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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
【我怀孕后被我克死的前夫们都复活了】
年宁是年家的私生子,他妈生下他拿了一笔钱拍拍屁股走人了,年宁一路吃遍苦头地长大,越长越好看
在长到二十岁那年,终于——他因为长得太好看,年宁被他爸拿去联姻了
年宁嫁给优雅矜贵的豪门大少,一年后,豪门大少暴毙
年宁嫁给身价百亿的暴戾总裁,一年后,暴戾总裁嗝屁
年宁嫁给冷漠禁欲的顶级影帝,一年后,顶级影帝消失
年宁嫁给心狠手辣的盲眼小叔,一年后,盲眼小叔GG
在他爸准备把他嫁给第五个人的时候,年宁发现,他终于——因为继承了大笔前夫们的遗产,可以把他家随便吊起来锤了
年宁大喜之下,叫他爸滚了,嫁你麻痹老子不嫁了,一个二个都是些偏执变态的神经病!
年宁欢欢喜喜地去酒吧,喝醉之后昏里昏头睡了个鸭
一个月之后,他被克死的前夫都离奇复活了,同时年宁发现自己,怀孕了
前夫们:孩子是我的!
年宁:你们都死了多久了,给我稍微清醒一点!我怀的又不是个哪咤!
本文又名《我靠守寡发家致富》
#孩子是四个前夫之一的孩子,也就是正牌攻的孩子
#炒股文,自由选股自由炒股
#受是个有钱你们干什么都ojbk的妖艳贱货,靠一张脸打败所有人
#狗血文
开新文啦!前期尽量日更,入v后日更
还是狗血老味道,攻在回忆杀里都略渣,这次里面有三个是真的渣攻,有一个是假的渣攻,所以这篇文又叫伪装渣攻(不是)
虐攻狠,死去活来那种火葬场,但是这次不会真的火葬(。)
江宅,清晨六点,阴天。
沉闷的京式合院挂满了缎白的料子,淅淅索索地在秋分里荡,来客纷纷低着头,穿作得体,胸前别着黑色或纯白的纱绢花,有条不紊地在主人的引导下往里走,这些人分成两股绕过一颗双人合抱都困难的金丝楠木树,一进正厅,抬头一望,正对就是一个黑白分明的“奠”字。
这是一场规模不小的追悼会。
层层簇簇的奠字花圈下木质相框里一张巨大的黑白旧照片,里面的人轮廓冷硬分明,碎发短得就比寸头长一点,眼瞳漆黑深邃,目若寒冰,唇薄如刻紧紧抿,鼻梁高挺,英俊里带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冷凝,气势如刀刻如冰锥,但又情不自禁让人惋惜。
照片下写着端端正正的两个字——【江梵】。
这照片气势太盛,死亡仿佛给他加成一般更让人无法直视,一时之间这些来客无乱男女老少,齐齐熟练地低头敛目端坐,就仿佛是在江梵生前的时候就经常在他面前低头,如今他死了,竟然低习惯了,也抬不起头来。
江老爷子这位身份不凡的老人也出来坐阵了,正双手柱着龙头杖,站在灵堂中央,面色阴沉地看着人头攒动的大厅,他转头问了一句:“年宁呢?他该来念小梵的追悼词了。”
站在江老爷子旁边的人神色尴尬:“…..人还没来呢,说是堵车。”
江老爷子眉头一皱,不怒自威:“我已经让人清路了,还能堵?他堵哪儿了,我让人去接。”
旁边的人头几乎点到了胸口,声音细不可闻:“.……夫人说他堵家门口了。”
江老爷子:“…………”
已经八点十五分了,江梵的追悼会还一步都没走,对于江家这种时间观念很强,还有过军旅经历的家族,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梵在世的时候,说要开的任何会议,无论多艰难恐怖的会议,他要开,要谁来,就算是让人绑,也要把所有人绑全准点开会的。
也就是江梵退伍之后禁止配枪了,要不然用枪比着人的脑袋的让人来开会的事情,这人脾气上来的时候也不是做不出来。
没想到守时的江总死后第一个会,追悼会就迟到了。
还是因为自己那个已经克死了三个上家的老婆,那位克死了三个丈夫的年家私生子——年宁,居然迟到不来给他念追悼词了。
这种事发生在江梵这种人身上,怎么想怎么可乐,这位年宁夫人一向行事浪荡,江梵对他管束颇多,很少允许他出门,就连一起住的房门钥匙,江梵也没有给年宁配一把,年宁几乎毫无人身自由。
不像个被明媒正娶的配偶,倒像是个躲躲藏藏上不了台面的玩物。
不过大家倒也理解江梵,没什么人会给一个抬回家做梦中情人替身的人,什么多余的自由。
一群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你们说江梵那白月光,今天会不会来?人都死了,再怎么要来看看吧。”
“还在国外吧?啧啧,江梵也是能忍,他这个身份地位,要年至嫁给他,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年家谁敢拦?但居然因为年至说把江梵当哥哥给婉拒了,江梵也就真的不往下逼了!宁愿娶了年家的私生子年宁做老婆,也不愿意强迫对方…”
“…真爱吗,主要是年至年宁长得像嘛,两兄弟,得不到真的,弄个假的尝尝味道也好啊…”
江老爷子脸色黑得都能滴出水了,看起来不像是死了孙子,倒像是孙子的老婆和人跑了。
这种诡异的氛围一直尴尬地持续到了八点二十分,这已经是江家所有人这辈子迟到时间的总和了,江老爷子的龙头杖都要被他捏瘪了。
一辆亮红色的兰博基尼超跑一个螺旋就在门童的惊呼和阻拦下,肆无忌惮地开进了庭院里,敞篷跑车的四个轮胎擦着石板的地面酷炫地背后倒车二百七十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震得人耳膜发疼。
——然后撞倒了江家门口那颗超过数十年历史的金丝楠木。
跑车上摇摇晃晃走出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他的西装穿得很不规矩,外套最上面和下面一颗扣子都解开了,衣角被风一吹,就晃晃悠悠地贴在他一手就能环抱过来的腰上,他的右胸上别着一朵雪白的绢花,嘴角带着漫不经心地笑意,一步一晃地踩在被撞断的金丝楠木树桩上,往正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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