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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望着满是吐火罗语的信笺,无从下手。“梓安,西南可?有识得吐火罗语的能人??”
谢梓安脑中回想,摇头?。西南离关外太过遥远,不是发达富庶之地,且本地产玉,关外的玉石生意做不到此处。倒不是说一定没有认得吐火罗语的人?,但和大海捞针并无差异。
“我?可?让萧生带着信笺去云中一趟,往年?间他替我?与?关外做过生意,路线熟识也有几个靠谱之人?。”谢梓安提议。
秦蓁想起与?萧生初见,便是在?去云中的路上。萧生一副商人?打扮,虽现在?想来他当时应不是单单经商那么简单,可?说起路线他应是明白的。“如此一来,再快也要三四月后才有消息。”
临门一脚,却还要生生忍耐三四月,确有些?残忍。只是既牵扯巨大,没法明着查,亲自跑一趟云中,找熟人?办事的确风险要小的多。
理智告知秦蓁,这是此时最好的解决办法。她仍低垂眉眼,翻看一张张信笺。手指滑动到族谱时停下来,那上面写的是汉字。
“刘铁栓,生于建元二十三年?,耒洋荣华县刘村人?,父刘阳,母汪氏,有一妹夭于建元三十年?。”秦蓁念出声,引来谢梓安的目光,“其貌不扬,脚跛,背有胎记,雨滴状。”
“藏得这么隐秘,爹爹就藏了一张族谱?”秦蓁揉揉脑袋,先不管吐火罗语写的究竟是什么,夹杂在?其中的族谱写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也太奇怪了。
不管是秦家?还是武国公府都没有一个姓刘的,这张族谱就似孩子的恶作剧,被掺在?一堆不知所云的信笺中,突兀又?可?笑。
那族谱并未被缩放,还是原貌,右边有被撕扯的痕迹,像是从一本族谱上直接撕下的一张。因着没被缩放,占了镯子的大半,仿佛在?诉说它的重要性,与?它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容实在?不般配。
谢梓安拿起看了两眼,眼神?愈来愈深邃,眉头?紧皱。他放下思?索了一会儿,目光重新放在?镯子上,镯子从中被切开,缀的玉散在?一旁。
“有点良心的包浆全是用劣玉做的,想钱想疯了的,往玉里掺块石头?外头?裹上玉粉赚的更多。”
他忆起店家?的话,用小刀刮了刮缀着的玉。包浆的玉,结构不如天然的结实。哪怕秦蓁多年?来的细心爱护,玉上依旧磕磕绊绊的有不少痕迹。他使劲,一层层玉粉剥落,露出里面青色的一角。
秦蓁屏住呼吸,眼神?片刻不离缀玉,看着谢梓安把玉完全剖开。
一块残破的印章显现出来,青墨色大理石雕刻而成,只剩下带着字的那端薄薄小小的一块,有一角缺失被用金子填满,再裹上一层包浆的确难被发现。
谢梓安取来狼毫,轻轻扫去印章上残留的玉粉,沾上印泥印在?纸上。
受命于天,四个大字跃然于纸上。
不只是秦蓁,谢梓安也脸色大变。这四个字可?不能乱用,他唯一见过用这四字作为印章的,只有圣上颁的任命圣旨上。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谢梓安将纸揉起,置于烛火上烧掉。“这是玉玺上的八字,自前魏便是如此。”
“可?玉玺在?京城好生放着,我?见过舅舅的任命,上面的印章清晰的很。”秦蓁满脑子的不可?思?议,她腕上带着的玉里含着这么一块东西。若是被人?知道?了,可?是谋逆的大罪。
谢梓安把纸灰吹散,又?将印章上的印泥洗去。“这不是玉玺,真正的玉玺还在?宫中。”
秦蓁松下一口气,细细回想那印章就大拇指大小,与?玉玺的规制不符。
“但这因是皇帝的私印。”
“见过玉玺的人?并不多,我?在?殿试时有幸见过一面。它的一角也如此印镶了金,故圣旨上的印章都有一条线。”谢梓安把印章放在?绸缎上,指了指印章上的镶金。“玄为黑,玉为白。一黑一白正是道?家?学说里的阴阳两级,白为阳,为官用。黑为阴,用作私。坊间一直传闻玉玺有两块,说的也就是此物。”
“或许是某个有谋逆之心的臣子,仿照的也说不定。认定它为皇帝私印,为时过早。”秦溯在?京城如鱼得水时,也不过是五品官,他怎么会有皇帝的私印?秦蓁觉着此事还需细细商榷。
“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谢梓安将印章收好,又?将族谱放于秦蓁眼前。“但佐上这张族谱,恐怕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秦蓁一字一字的读过族谱,给的信息不多,说的是一名叫做刘铁栓的男子。“耒洋荣华刘县,这个地方我?若没记错是圣上的家?乡。也就是说此县多为前魏血脉留存。”
“圣上的本名是改过的,前魏覆灭,本名不吉。后求得道?高僧向天问名,改为襄垣年?号为永新。”这些?外祖母同秦蓁说起过,当然还有另一个版本。那就是圣上早年?的名字过于老土,类似壮实、阿牛之类的。具体是什么,据说是圣上的禁忌,别人?不能问,久而久之便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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