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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巴德坐在床上脸色非常难看,看见乔月客进来的时候才稍稍好转。
但是他看乔月客的模样,觉得自己也是少不了要被一顿骂的。
“至少事情不止于不可挽回,”乔月客看他心虚的样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既然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干嘛非要犯这个错误?”
乔月客数落了他两句就没有再纠缠这件事情,问:“之前我让热砂狮身兽控制住了那个人,怎么处置你自己选择。没有伤到外交官,至少这件事情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得自己想办法。”
“我会处理的。”辛巴德这个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不靠谱,但是在该靠谱的事情上从来都不会大意。更何况这次赛莲缇娜借由控制他对辛德利亚出手,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我倒是做了准备…但是我没想到她居然会选择直接对你出手,这也是我的疏忽,”乔月客懊恼自己的大意,完全没有想到这方面的事情,“我应该在祭典开始之前先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的。”
“这也不是你的问题,”辛巴德并不怪乔月客,毕竟这种事情就连他自己都没有防备到,“终归是我自己不小心。现在情况怎么样?”
“巴巴罗萨扔到了海边,辛德利亚在光辉的大复合神殿笼罩范围之内,刚才的战斗也没有造成损失。赛莲缇娜和她的部下们被热砂狮身兽控制住,就等你醒来处置。”乔月客简短地介绍了一下现在的状况,然后掀开被子看了下辛巴德的伤口,感受了一下上面附着的魔力已经消失之后,摸出了一瓶早就准备好的魔药给他。
“之前为了解除你的控制伤的你,喝下去之后伤口就能好了,”乔月客说,“还好我有可以解除你那样状态的道具,不然你今天要是打伤巴巴罗萨,辛德利亚和帕鲁提比亚的战争就不可避免。赛莲缇娜的目的就是这个,虽然在她的合作以及你的能力之下,辛德利亚肯定能够取得胜利,但是少不得元气大伤。你这个容易被漂亮女人蛊惑的毛病得好好改一改了,不然以后还得吃亏。”
辛巴德一口灌下魔药,被奇怪的味道扭曲了面孔,听到乔月客这么说苦着脸说:“我知道了啦……对了,你说战斗?刚才还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乔月客云淡风轻地说,“稍微收拾了一下蛊惑赛莲缇娜的幕后黑手而已。本来没打算这么快收拾的,但是他们实在是太讨人厌了,我就干脆提前解决了。”
“手下留情这可不像你的性格,”辛巴德看了眼乔月客,皱了下眉问,“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吗?既然已经留到了现在,你应该留着他们有别的用处吧?”
乔月客看他的伤口逐渐愈合,无所谓地说:“对手这种东西总是会越来越多的,没有了他们也会有别人,这件事情我有自己的分寸,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
辛巴德本能地就感觉乔月客说的无所谓肯定没有这么无所谓,尽管他没有表现出一点异常,但是辛巴德就是这么觉得。
不过看乔月客的样子……她应该也不想告诉自己,辛巴德也就没有在这个时候追问。等伤口在魔药的作用下完全愈合之后掀开被子走下床,问道:“我去见赛莲缇娜,你一起吗?”
“我对她不感兴趣,她是你的事情,”乔月客看着辛巴德起身,心中却感觉这场战争在所难免,“你怎么处置她我都无所谓……但是你得做好战争的准备。”
“因为帕鲁提比亚革命军首领,前帕鲁提比亚皇女赛莲缇娜行刺辛德利亚国王辛巴德王,所以辛德利亚王国将对帕鲁提比亚革命军势力宣战。在开国大典上因为情报失误对帕鲁提比亚现任执政官巴巴罗萨宣战,实属抱歉。”
辛巴德一边穿戴上自己的金属器,一边垂眼说:“为此,辛德利亚发出诚挚的歉意,希望一时的误解不会引起双方的合作问题。”
“这样——”
辛巴德金色的眼瞳之中尽是冰凉:“应该是可以暂时拖延一段时间的。”
反正在场的又两个属于帕鲁提比亚的势力,在乔月客的阻拦之下,他既然对巴巴罗萨没有下死手,那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尚且有挽回的余地,就算这属于诡辩,那也没有什么关系。
不管巴巴罗萨信不信,总归是拖延了一点时间。要是他选择相信自己的说辞,至少可以暂时解决掉来自帕鲁提比亚革命军的威胁——要是他不相信自己,那么也至少暂时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可以对辛德利亚出手,在这段时间里面,也可以先解决掉来自革命军的麻烦。
不管怎么说,辛巴德都打算先处理掉帕鲁提比亚革命军的威胁。
虽然他和赛莲缇娜的关系确实匪浅,但是触及到辛德利亚的利益,这就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都得在自己的辛德利亚面前让步。
辛巴德起身的时候原本以为乔月客会跟上来,但是乔月客却坐在他的床边像雕像一样静止不动,金色的日光从窗框落入,洒在她的半边身体上,让她另外半边身体看起来异常暗淡。
“怎么了?”辛巴德对她的事情总是非常敏锐,更何况乔月客现在明显表现出了自己的异常,他想不注意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有话和你说。”
乔月客望着辛巴德,心中突然有了点内疚。
她到底什么都没有为辛巴德做到。
“你们先去处理帕鲁提比亚的事情吧。”辛巴德也看出来她是想和自己单独谈谈,让其他人先去处理事情之后盘着腿坐到了乔月客对面,抬眼望着她问:“有什么事情是只能和我一个人说的。”
“我得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辛巴德说出分别的话。辛巴德一开始还想你也不是第一次离开了,怎么这次和自己打招呼了,迟钝了一秒,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次她所说的分别,恐怕不像是之前几次那样有限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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