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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静,唯有脑中警铃大作,阮宁拼命咬住嘴唇,这才没有当场尖叫出声。她急急地向系统追问:“是谁?我?该怎么办?”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
该死的娇娇,为什么不能剧透!
阮宁攥着?杯子不敢放下,脑中飞快地转着?。
是谁?
能绕过那么多护卫进到屋里,眨眼间还下了毒,这个人肯定对大学士府特别熟悉,胡太后应该做不到。林思?的帮手,那个替她给王孟甫送信的!
是谁?
府里这么多人,谁最有可能被?林思?收买?
电光石火之间,阮宁突然叫了一声:“陈武!”
陈武一个冷惊,忙将身子向帘幕后又缩了缩,跟着?就听阮宁说:“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陈武深吸一口气,默默地走了出来。
阮宁咬着?唇,强压住心中的惊恐。果然是他,她调动了全部记忆,终于发现?这府中唯一与林思?有过不一般接触的人,只?有陈武。他救了她,跟她单独相处过,他武功高强,还对府中的一切了如指掌。
呼救!她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叫出声,陈武却比她更快,瞬间制住她,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好像最细嫩的丝绸,而且带着?暖意微微,陈武心中一阵异样,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原本想要下杀手,不知怎的竟然有些不舍得,犹豫了一下。
阮宁艰难的呼吸着?,该死的林阶,愚蠢的林阶,这都养的什么人,能不能有点知人之明!
她急急地在脑中说:“系统,我?要兑换!”
透明面板闪烁时,阮宁努力喘着?气,飞快地选择了千里眼功能,跟着?又选择实施对象为林思?。
在陈武慢慢加大的力度中,眼前的影象有些模糊,但还是看清楚了,那是林思?,她正和王孟甫倒在床上,衣冠不整。
阮宁抬手抓住了陈武的手腕,艰难地说:“林思?骗了你?……你?,不用替她卖命……”
她被?他死死掐住,血液聚集,眼圈显出浅粉色,眼中泛着?泪光,娇嫩的脸涨的通红,连小小的耳朵上都迸出了浅蓝色的血管,看上去?那么可怜,那么无助,又,那么诱人。陈武连着?咽了几口唾沫,忽然想,吹熄了灯就可以为所欲为,然后再让她死。
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减轻了,阮宁咳嗽着?,眼中的泪越来越多,但她第一句话?就是:“你?放心,我?不喊人,我?知道你?是被?林思?骗了,她根本不爱你?。”
她在赌,林思?无钱无势,除了男女之情?,她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蛊惑陈武。
幸运的是,她发现?陈武的脸绷紧了,她猜对了。
手上的力道又轻了几分,阮宁喘了一口气,跟着?噗一声,蜡烛灭了。
屋中一片黑暗,陈武靠得很近,热烘烘的呼吸吹在她脸上,阮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立刻叫道:“林思?要杀你?!”
陈武的嘴停在她脸颊近处,无边欲念似被?砸上了一块大石,满心满身的火,瞬间都被?砸灭。他终于开口了,低声说:“你?说什么?”
“林思?现?在在王孟甫那里,他们?商量着?等你?杀了我?以后就带人过来,装作抓凶手直接杀你?灭口。”阮宁胡乱编造着?,急急地说,“不信你?去?看,他俩正在偷情?!”
陈武攥紧了拳,虽然他知道那两?个不干净,但是听别人说出来分外刺心,他冷冷地问:“你?怎么知道?”
“王孟甫跟我?说的,林思?什么都告诉他了!”阮宁胡编乱造着?,只?盼能把他弄引走,“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你?,怎么知道你?在茶水里下毒?”
怪不得刚刚她没有喝水。陈武信了几分,不由得嗤笑?一声,可真是好,林思?骗他,王孟甫骗林思?,阮宁又骗王孟甫,连他在内,都是一群狗男女。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放心,我?不喊人,我?就是想让你?清醒一点,看清林思?的真面目。不信你?现?在去?王孟甫家里看,他们?,他们?一起睡在床上!”阮宁暗自祈祷那俩人动作慢些,可千万别太快完事,让陈武扑空。
妒忌和被?欺骗的痛苦如同一条毒蛇,咬得陈武心上一阵阵疼。他忽然又扼住阮宁,低声道:“你?跟我?一起去?看。”
“咱们?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发现?的,”阮宁试图先脱身,“你?武功再高强,带着?我?也是拖累。”
“不,你?跟我?一起去?,老实点,不要耍花招,不然我?一刀杀了你?。”陈武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匕首顶在阮宁腰间,跟着?松开了手。
数分钟后,灯光模糊的院中一前一后走出两?个人,走在前面的女子还语调轻快地跟后面的人说着?话?,只?是后面的人却只?连连点头,并没有接腔。
暗卫和侍卫看出来后面的是陈武,虽有些惊讶他怎么跟阮宁走在一起,但却也没有疑心,毕竟,那是比他们?大多数人资历都老的侍卫。
阮宁再次召唤系统,兑换了光速信息传递,使用对象是米易,传递的内容是:“速速带人到王孟甫家中捉拿陈武。阮宁。”
有陈武带着?,阮宁很容易钻进了王孟甫的小院,门窗紧闭,但仍能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阴和调笑?的声,陈武的脸色难看极了,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以前他也让她发出过这种声音。
阮宁拦住了他,低声说:“我?先进去?,你?等我?问她。”
陈武的匕首顶着?她,分毫没松。
阮宁耐心解释说:“他们?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说正事,你?等我?去?闹一闹,让她把实话?说出来,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没骗你?了。”
陈武在犹豫中松开了匕首,甚至还弄开了门栓,阮宁立刻跨进去?,大声说:“林思?,你?好不要脸!”
躺在床上的林思?慌忙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又气又急,口气很差:“你?怎么来了?”
她怎么来了?怎么还没死?陈武这个没用的东西!
王孟甫也只?穿的不多,此时连忙抓起外袍披在身上,诧异地问:“宁宁?你?来干什么?”
“表哥,”阮宁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们?还没成亲,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王孟甫脸上一红,讪讪地说:“情?不自禁耳。”
阮宁摇着?头,伤心又无奈:“阿思?对你?根本就是逢场作戏,她喜欢的是陈武!大学士府里谁不知道她跟陈武有一腿……”
林思?大吃一惊,她怎么知道陈武?这个蠢货难道被?抓了?她立刻反驳说:“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看上过陈武!”
“胡说?呵呵。”阮宁冷笑?一声,“你?跟他柔情?蜜意的,还许诺嫁给他,所以他才肯为你?做事,你?这个荡妇,有了野男人还勾引表哥?”
王孟甫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不管林思?怎么否认,只?看着?她定定地问:“你?说,你?跟那个叫陈武的到底什么关系?”
林思?恨极了,该死的阮宁,永远在跟她作对!她一头扑到王孟甫怀里,抽噎着?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陈武?他算什么东西!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的!”
“是吗?”门口处阴冷入骨的一声,陈武进来了。
他双目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暴跳,然而声音却格外的平静:“我?算什么东西?是啊,我?算什么东西?好妹子,是谁对我?投怀送抱,是谁答应跟我?睡觉,是谁半个时辰之前还坐在我?腿上随便我?玩的?怎么了妹子,是大哥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吗,你?这么说我??”
林思?从未像此刻这么狼狈过,她看看王孟甫,又看看陈武,慌张地说:“你?们?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我?,我?,我?……”
她说了半天说不出理由,只?能嚷道:“都是阮宁的圈套,你?们?别上当!”
只?是当她再看时,哪里还有阮宁的影子?她又不是傻子,早就趁乱跑了。
王孟甫脸色铁青,捞起衣带扎紧了,骂道:“好个荡妇!我?堂堂男儿,不做这种剩王八!”
“孟甫!”林思?扑上去?抓住他,掉下了泪,“你?听我?解释,我?是清白的,我?跟他什么都没做,我?真的是清白的!”
如果她是陈武的毒,那王孟甫就是她的毒,哪怕她知道他没用又好色,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王孟甫使劲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她,薄被?滑下,春光外露。陈武咬紧了牙,清白的?他忍了那么久,被?她耍了那么久,他抱着?必死的心为她去?杀人,可她说她是清白的?那他算什么?
她凭什么清白!
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林思?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他,王孟甫有些害怕,本能地说:“你?不要乱来。”
话?音未落,陈武一个手刀打晕他,踢下了床。
林思?尖叫一声,挣扎着?想过去?看时,陈武把人往床上一推,甩手就是一个耳光,跟着?扯下了衣服。
米易带着?大批侍卫赶到时,所有人都听见了林思?的惨叫。
门只?是胡乱掩着?,屋内狼藉一片,而陈武像疯了一般,也不管有没有人进来,只?管拼命发泄。
卫士们?都惊呆了,水也不赶紧去?,米易沉着?脸一挥手,说道:“拿下!”
第二天阮宁听到消息,陈武昨夜已?经被?处死。
作为现?代人,阮宁很不习惯这种动辄杀人的时代,但是不可否认,陈武的死很让她松了一口气,有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对头无声无息地窥探着?,随时准备杀她,她很害怕,而且她现?在也兑换不起预知危险功能。
她再次强烈地想念林阶,有他在身边实在太好了,什么鬼怪都不敢近身,她也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阮姑娘,你?看林思?怎么处置?”米易十分自责,大人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可他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险些害了阮宁。老人家不敢想象,要是没了阮宁,大人会怎么样?
“先留着?,也是个见证。把她关起来不许见人,对外就说病了。”阮宁沉思?着?说。起码太后的药,太后的谋害她是人证,反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如等林阶回来再说。
可是林阶这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王公子那里怎么处置?他也是知情?人,就怕从他那里走漏了风声。”米易又问。
其实处理王孟甫很简单,但他是阮宁的亲戚,米易不能替阮宁做主。
“他么,”阮宁露出一个促狭的笑?,这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送去?给林思?作伴,也算她给林思?一个礼物,“这样吧,尽快给他们?办亲事,然后把他们?关在一起,免得走漏了风声。”
于是整个人还在郁燥状态中的王孟甫突然被?人抓过去?,在暮松斋里跟林思?拜了堂。
说是拜堂,其实没有一点办喜事的样子,屋里摆设的都还是过去?的旧家什,连根红蜡烛都没有,林思?脸色苍白,穿的也只?是普普通通一件红衣服,只?是她看见王孟甫被?带进来时,脸上露出了又欢喜又紧张的神情?,轻声呼唤道:“孟甫……”
“滚!你?这个淫荡的女人!”王孟甫拼命想挣脱侍卫逃出去?,却被?人按死了跟林思?跪在一起,王孟甫眼前立刻闪现?出昨夜醒来时看到的情?形——林思?裹着?被?子在墙角哭泣,显然遭遇了不好的事,而那个叫陈武的粗鲁侍卫赤身露体,十分可怕……
王孟甫挣脱不开,只?能疯狂地叫了起来:“滚,滚,你?这个荡妇!我?不当活王八!”
林思?惨笑?一声,果然这个男人什么都靠不住,可是她却死心塌地,为了她把自己作践成了这个样子,但是,就算下地狱,她也要带着?她一起,她柔声说道:“王郎,我?这么惨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就认了吧,拜过堂咱们?就是夫妻了。”
“正是呢,好女儿,好女婿。”阮宁笑?吟吟地走了进来,“给母亲磕三?个头,拜了堂这门亲事就算是成了。”
拜过堂亲事就成了?王孟甫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仔细一想,正是那日伙同王氏骗她到小宅时说过的话?,他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说:“宁宁,你?是故意的?你?巴不得看我?倒霉?”
“怎么会呢,好女婿,快拜堂吧,不要瞎想了。”阮宁甜甜一笑?,跟着?一抬手,几个侍卫按住两?个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吉时已?到,洞房花烛吧。”阮宁眨眨眼睛,“祝你?们?新婚愉快哦。”
不管暮松斋中怎样鸡飞狗跳,阮宁抱紧了林阶的外袍,安稳地合上了眼睛。在混乱的梦境中她到处找他,可他东躲西藏,就是不肯出现?。
阮宁怒了,骂道:“死病娇,出来!”
“我?来了。”一双微凉的手伸进被?中,搂紧了她。
第29章
手是凉的,脸是凉的,胳膊是凉的,腿也是凉的,唯有心口处散发着?热意,紧紧贴着?她的。
阮宁在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中迷茫地想,这个梦好真实啊,连温柔触碰过肌肤的战栗感?都和真的一模一样。
下一秒,一个久违的吻,强迫她与他一起陷入小别后的疯狂。
阮宁拼命睁开了眼,适应了黑暗之后,男人熟悉的轮廓出现?在眼前。
“林,阶……”在被?他拥抱的间隙里她艰难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心中一阵恍惚。
林阶没有说话?,有一刹那阮宁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男人的热情?禁锢到死了。
“再叫我?一声……”许久,听见他喃喃的低语。
“林阶,你?怎么回来了?”阮宁钻在他怀里,将发烫的脸贴上男人坚实的胸膛,可那里现?在比她更烫,声如擂鼓。
“是我?错了,我?不该抛下你?一个人,”林阶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她,“我?来带你?走。”
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抱着?她翻身坐起,跟着?点亮了床前的红烛。
暖黄的烛光映照下,男人的脸上有无法掩饰的风霜之色,眼底是淡淡的青黑色,显然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但他狭长的眼睛亮的惊人,眼尾撩起,掩入鬓中,于冷峻中带出一抹异样的、成熟男人的吸引力。
阮宁忽然觉得心底深处柔情?满溢,现?在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个男人。
喜欢他的强势,他的阴沉,甚至喜欢他的喜怒无常,更喜欢有他在身边时那种安心的感?觉。
原来喜欢一个男人是这种感?觉……阮宁没有说话?,只?安静地抱紧了林阶,窝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
林阶的薄唇慢慢勾起,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伸手取下架子上她的衣服,轻轻牵起她的胳膊,柔声说:“来,穿好衣服,咱们?走。”
“嗯。”阮宁答应着?却没有动,于是林阶皱着?眉,低声说了句“娇气”,却又忍不住替她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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