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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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玄何以能出现第一位女皇帝便是源于那最不同前朝的皇位继承制。
当年玄高祖沿用了前朝的嫡长子继承制,以嫡出长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嫡为先,依次为顺位继承人,子亡递孙补。
但是又不同于前朝,这大玄的皇帝似乎得了一种“癔症”——痴女症,偏爱长女,玄高祖一生都在犹豫是否要废了嫡长子,将皇位传给心爱的长女,虽然最后也没有付诸行动,但是玄高祖在位时还是修改了继承制,将女儿同顺位继承皇位也写入了宗谱之中,他大概是希望以后的玄家子孙不会有他一样的痛苦遗憾。
这项继承制的改变彻底影响了大玄的进程走向,两百多年来,开明的风气也由此展开。
但是神奇地是这种“癔症”一直延续,之后四任皇帝虽爱女成痴,但上天偏偏让嫡长子先于嫡长女出生,这种烦恼直到玄润德这里终于被破除了,嫡长太子谋反被废,第一位且非嫡生的长女被立为继承女君,玄润德所愿得现,只是万万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果真是世事难料啊。
“可有何人与女君结仇?”夜风吹得李拂修心烦意乱,喝了醒酒茶都不见酒劲下去,这个局她看不透,“透达”二字如今显得有些讽刺。
“女君一向与人交好,若说是结仇,那便只有右相陆离了。听闻中秋宴举办前一晚,陆离在揽月楼喝醉了酒,大撒酒疯,当众大骂太微女君嗜爱男色,淫*乱宫廷,他更是大吵着要在隔日朝堂上弹劾女君。只是那陆离实在是醉酒太严重了,第二日根本没有醒酒上朝,而且还顺势缺席了当晚的中秋宴会。”
培风说起陆离时颇为有些不齿,“公子,陆离这样的人怎么会当上右相呢?听闻他经常言不过脑,大肆弹劾,四处结仇啊,在朝堂上根本无人愿意与之结交!”
“张口闭口直呼右相名讳,你倒真是大本事了!”
“公子,我们江湖人士才不兴你们文人雅士那套,人之名讳,见之天地,自然是供人叫唤的!”培风挑挑眉不以为是道。
李拂修听闻摇头无奈笑起来。
“但他是当今圣上最为信任的大臣,在天子眼中,一个只依赖自己皇权而活的臣子比那些势力盘根错节的臣子要忠心得多,这也是为什么皇上放任陆离不管的原由。”李拂修轻轻说道,这是师父卢悠然这么多年官场生涯所得授予她的重要一课。
“这天下,世人眼中右相最为刚正不阿,所以也只有右相敢骂太微女君吧!”
培风又陆陆续续说了一些其他的消息,但是大多与此案无关紧要。
李拂修望向湖对面,一个星点光晕独自闪动,她向前一指,惊喜道:“培风,对面便是往追楼,看来君璧正在练字。”
“这就是往追楼?公子日日夜夜一直临摹的放更帖便是在那里写出来的?”培风听闻也颇为兴奋,探着头一直往前看,李拂修拉了他一把,否则他差点整个人都栽进湖里去!
“公子,你不是说世人若能得一副君璧刘亦衡的题字和画作,便是一辈子荣华富贵不愁了吗?”
“是啊!”李拂修笑了起来,神情一下子舒展了许多,“本公子明日便能见到大书圣,明日就要荣华富贵不愁了!”说完便大踏步离开红磡湖岸。
培风跟在身后嘀咕:“君璧怎么喜欢大晚上练字呢?难道是女君死了夜不能寐?”
第二日一早李拂修便带着培风去了刑部查看案宗,接待他们的自然是昨晚酒宴相谈甚欢的刑部侍郎邵有光,邵有光一改昨日亲切的面目,颇有些公事公办的样子,培风跟在身后小声嘀咕:“原来做官的都有两副面孔啊!”
李拂修急忙掐了一把培风的手臂,警告他不要胡言乱语。
培风留在外面等候,两人进了案宗室,邵有光有些歉意地解释道:“透达不要见怪,如今刑部人多口杂,我也不好过多落人口舌,只得在人前公事公办,请透达莫见怪!”
李拂修赶紧握住邵有光的手回道:“是我麻烦明变了!”
两人一顿互谦后,邵有光拿出太微女君案的所有案卷交与李拂修,李拂修一一翻看后,一个巨大的疑团浮现脑中,“为什么没有验尸官口述记录案卷?”
邵有光本身是承着临王世子的面子才对李拂修如此客气,如今李拂修的这一句话问出口,邵有光便知道她确实有真把式。
“因为是当朝储君,身份有别,仵作并未验尸,因此验尸官并无记录。”邵有光神情异样,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李拂修倒是真的惊住了,“那致命伤呢?死因如何?这些都不得而知吗?”
“皇上下了旨不准验尸,我等臣子只能奉旨行事。”
李拂修也是马上就想通了,太微女君是未来的天子,便是薨了也怎么可能任由仵作验尸,“明变,我师兄可有见到女君遗容?”
“并没有!”邵有光说完后顿了顿,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只有皇上和临王见过女君最后一面,就连世子也未曾见过。”
邵有光的话震得李拂修有些茫然,看来女君之死非比寻常,尤其是死因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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