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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侯爷爹聊了几句,赵元嵩明显感觉到他待自己的态度变了。之前是彻底忽视,就算自己闯祸,他最多也只训上两句,然后禁足抄书,而如今,他不光询问自己目前生活,还想知道自己对未来的打算。
“饭菜已经摆好了,咱们移步吧。”侯夫人出声打断他们,她笑盈盈的望着赵元嵩,“嵩儿,今日有你喜欢的高粱醉鸡。”
赵元嵩被她看得,后背寒毛直竖,脸上表情不变,回以微笑道:“让母亲费心了。”
男女分席而坐,赵二小姐与侯夫人在内间,外面只有侯爷爹、庶三爷和赵元嵩他们夫夫,神情疲惫的庶三爷话不多,侯爷爹也只客套了几句,这餐吃的顺顺利利,竟没人跳出来找茬,让霉运体质的赵元嵩有点不适应,他临走前忍不住多看了赵二小姐几眼。
“看什么,走了。”风敬德扯过赵元嵩,乘上马车,一身凛冽之气,透着对长乐侯府的不喜。
赵元嵩眨眨眼睛,小声询问道:“将军,你怎么了?”
“你那个二姐,怕不是有失心疯,以后少跟她接触。”
赵元嵩想起下聘之日,赵兰芝盯着他家将军看个没完,这次还不知收敛,暗中又搞小动作,他耳朵灵敏,听得见她那边动静,没想到将军也注意到了,就是不给她一个正眼。
将军这般漠视她,真让人开心,想到赵兰芝刚才那脸色,他能大笑三年。“知道了,将军。”
“元嵩,回去的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庶三爷送出来,他敲了敲车窗叮嘱道。
赵元嵩掀开车帘,对上他温柔又含了一丝愧疚的目光,赵元嵩忍不住问道:“三叔今日怎么了?”
“没大事,就前不久赵元望顶撞使臣一事,侯爷与族长吵了一架,族长不高兴,带着赵元吉他们住到朱雀街去了。我这几日两头跑,给他们传话,累心。”
赵元嵩点点头,与庶三爷辞别。坐在马车中,他思考着庶三爷的变化,他不太相信,只因帮两头传话,就能让庶三爷如此憔悴。
“在想什么?”风敬德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哦,我在想三叔的事。”赵元嵩将庶三爷的事全都告诉了风敬德,“三叔说我娘是南辕公主,我不知这是不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你会不会嫌弃我的身份?”
风敬德摇头:“当然不会。”前世,他隐隐猜到赵元嵩身份不一般,要不然怎会有调动暗势力的令牌。如果他阿娘真是南辕公主,那么他对南辕的布局就要改变一二了。
赵元嵩长长吐出一口气,彻底放了心。“至于三叔,他身上疑点重重,小时他对我有些照拂。可后来突然跟我说起‘赵元淞’的事,又提起我阿娘的事。”赵元嵩摇摇头,“总觉得他的行事很违和。但不管怎么样,他看我的眼神,我觉得并没有恶意。也许真像他所说的,在长乐侯府里生活太压抑了,如果有可能,我想帮他离开长乐侯府。”
“嗯,怎么帮?”如今礼教以孝为重,撺掇庶三爷与长乐侯分家,好像是个极大逆不道的事。
“咱们不是要组建个商队,专门去东夷寻煤矿么?我想请三叔负责京都这边的煤炭售卖,至于运输和开采,我想问问皇商唐家人做不做,唐家与丞相府有亲,所以这事最后也要带上丞相府。将军,这样的合作对咱们家没影响吧?”以利益挂钩的东西,很可能更加吸引督察府关注,面对朝廷,不知丞相府能不能顶起来。
风敬德扶额,想他这小脑袋怎么能这般跳脱呢,明明在说帮庶三爷脱离长乐侯府,这会怎么变成三方分利了。“先不说那个,你先告诉我,只让三叔做煤炭生意,就能让他脱离长乐侯府么?”
“啊?哦,我想的是,京都如今的煤炭生意差不多都是番邦人在做,如果三叔能把煤炭做起来,成为京都第一人,出了名,朝廷怎么着也得给他封个官当吧?就像唐家那个皇商之名,到那个时候,他不就可以正式脱离长乐侯府了?”
“嗯,可行。”虽然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前世,煤炭贩卖要比今生晚五年,也是由赵守礼做起来的,赵守礼红极一时的时候,还真被皇上封了个名号,新开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衙门。现在看来,赵守礼身后站着个赵元嵩。
风敬德定定看着赵元嵩,赞叹他这脑子在赚钱一事上,怎么就这般灵敏呢!生意一做,还能连带着帮人解决其他问题。要不是有前世,他估计也无法相信赵元嵩能说到做到吧。
“怎,怎么了?”赵元嵩摸摸自己脸,并不知道自己被他家将军暗中佩服了。
这时,突然响起一声蜂鸣,风敬德瞬间警惕,撩开车帘往外看,神情严肃,头也不回地对赵元嵩道:“有人一直跟着咱们,一会儿你坐在马车正中,不要怕,小伍会进来保护你。”
“出什么事了?”赵元嵩有点紧张。
“外面有个黑衣蒙面人,跟了咱们很久,恐是来者不善。”
赵元嵩:“……”大白天,到处是雪,穿一黑衣,这人是有多傻啊?风敬德从马车暗格中抽出一柄剑,下车前又叮嘱他千万别乱动,最好坐中间,敌人有重箭也伤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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