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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父亲有机会当面诘责,他也只会反诘:不过小姑娘家拈酸争风使些稚嫰手段,大人何必跟疯?
温梓童听着椒红在身旁叨念连家,却只顾低头绣她的棉帕,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姑娘,眼看侯爷在连尚书那讨不来便宜,您就真的咽下这口气了?”椒红见她无动于衷,急道。
“你说呢?”温梓童漫不经心的反问,然后将帕子比远一些,左看右看,最后一脸满意的低头咬断线。
椒红叹气,猜不透她的想法。随意的顺着她目光瞥了眼那帕子,才发现有些不对,蹙眉道:“姑娘,别人都绣花儿,蝶儿的,您怎么绣竹子?”
温梓童唇畔浮起巧笑:“周敦颐独爱莲,谓莲乃花之君子者也。我也觉得竹子清雅挺拔,每一段竹节都浸染气节,使它于凌厉风霜中宁折不弯,便如草木之君子。”
椒红读书少,不认得周敦颐,只听出这话意里对姓周的有着无尽推崇。莫名脸儿一羞,眼中闪过些许星芒,又羞又奇的问:“姑娘这回去别宫,可是遇见意中人了?”
温梓童圆瞪一双桃花眼,不知椒红所想,只当她火眼金睛一眼看穿了自己的春心萌动。迅疾将那绣好的棉帕塞进袖袋里,拼命抑制着情绪外显,嘴角却还是不受控的翘了老高。
椒红一看果真被她猜中了!便作势要去抢那帕子,不顾及尊卑的调侃道:“好姑娘,再让奴婢看看那帕子!”
温梓童被她挠的痒,一转身倒在榻上,娇嗔道:“死丫头!你再闹我便将你下月月钱扣了!”
椒红满在不乎:“汀兰苑管着奴婢吃饭穿衣,没月钱奴婢也不走!”
见威吓居然不好使,温梓童便:“哎哟~”一声。
这下椒红便不闹了,立马站直了身着急问道:“姑娘您哪儿不舒服?”想着温梓童昨个儿才病着回来,她的确不该逗她。先前是头一回听到姑娘有了心上人,这才一时无状。
温梓童也坐直了身子,随手掸掸衣褶,神色突然端肃起来:“我无事。但你得帮我去办个差事。”
椒红知道姑娘先前那下是佯装的,却也不敢再造次,只凝神仔细听着。虽然不明白姑娘为何如此安排,但却依吩咐照做。
两日后,逢十五,连夫人带着女儿来城郊的避华寺上香。
进香时连夫人久跪佛前,口中念叨有词,连今瑶在一旁等的有些不耐,便小声提醒:“母亲,妙真师太还在后院等着我们去进斋呢。”
避华寺是她与母亲常来的地方,母亲崇佛,添起香油钱来也慷慨,就连年前的寺庙修葺都是母亲填嫁妆支持的。故而每次来,寺里师太也格外相待,专程陪着用一顿斋,讼上段平安经。
可连夫人却皱眉瞥了女儿一眼,目带嗔怨。连今瑶便不敢再催,只老实的继续跪在一旁等候。她知道母亲还在怪她那日的行事,总道她是为自己积孽。
待连夫人虔敬拜好佛祖,便带着连今瑶去往后院见妙真师太。
用斋时,师太在一旁敲着木鱼颂经,连夫人也是每夹一筷子菜,便要感念上一句佛祖。只连今瑶正经用饭,将面前的一碟子山香芹吃得见了底儿。
菜是寺里自种的,格外新鲜。且平日里大鱼大肉惯了,偶尔食素,竟也别有一番滋味。
待饭菜用罢,又有个小尼进来送香茗。只是这小尼跟前院所见的姑子不同,只着便服,不着缁衣,且僧帽一侧有鼓包,显然藏在发髻。
待那小尼退下,连今瑶才奇道:“母亲,避华寺里还有带发修行的?”
“那不是带发修行。”连夫人压低了声量细心解释:“每逢初一十五,来寺里用斋的香客剧增,人手不够用,便会接纳一些向善的山民来灶台临时帮手。”
“哦。”连今瑶释惑的应了声,便端起茶杯来饮下一口,才发现这杯里是菊花茶。
回京时,一路穿行山路难免颠簸,起初还没什么不适,快要出山时连今瑶却突然手捂了下肚子,眉头一皱,大声喊道:“停车!停车!”
“怎么了?”连夫人扶着她胳膊关切道。
可连今瑶嘴里只痛苦的闷哼着,顾不上答她,积蓄了力量才又大喊一声:“停车——”
这下马夫终是听见了,将车停下,连今瑶连步梯都等不急,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
地面崎岖,碎石突兀,她这一跳便崴了脚……
可是也顾不得脚腕子疼,她急匆匆就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往一片树后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因为周四要上夹子(新文入V后一个很重要的一日游榜),所以接下来三日的更新会稍有打乱。不完全按照18点21点的节奏。但我会在每天的更新下预告明日的更新时间。
比如今天我就会告诉你们:明天15点,18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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