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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要朕过去的?”萧楚睿犹疑道。
萧楚睿披上衣服,起身穿鞋,换好衣服出门,到雁南街别院。
桂月一看见他,脸上迸发出喜意,同时眼里流下泪,“黄四爷,您可来了,您不来奴婢都没法向夫人交代,夫人要见您,您随奴婢走一道吧。”
萧楚睿点了点头,担心归担心,内心还有一点复杂,他不知道一会儿到了平南王府,该如何解释他怎么会在这么尴尬的时间点出现在平南王府。
后来马车竟没有驶向平南王府,萧楚睿觉得事不大对。
桂月也在马车中,他问桂月,“你家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萧楚睿一问,桂月的泪立马流下来了,眉间都是愁和苦,道:“本不该这么晚去找黄四爷,可夫人昏迷过去,口中一直喃喃您的名字,奴婢实在没办法了,只能不顾礼数,将您请来。”
“一直唤我的名字......”萧楚睿脸一红,她......她怎么会喊他的名字啊......
萧楚睿越想,脸红的越厉害,眼睛也亮晶晶的。她不喊赵嘉裕,喊自己,自己对她来说是特殊的吗?可是赵嘉裕才是她丈夫啊。
他听过一个说法,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对她来说是特殊的,难道是因为这样吗?
他蠢蠢欲动了。
萧楚睿内心泛滥,有点害羞,问:“她为什么喊我的名字?”
桂月:“奴婢不知道,夫人受到了惊吓,就昏迷过去,口中胡言乱语,还喊您的名字。”
“受到了惊吓?”
桂月:“昨日太夫人将府中的账目交给夫人,夫人不敢懈怠,今日亲自去外面查账,府中置办的产业里有一家酒楼,酒楼经营的极差,每个月大量赔钱,夫人气坏了,说要住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掌柜在糊弄,可最近举子们入京赶考,酒楼里鱼龙混杂,竟进入一个无赖,那无赖,那无赖竟趁夜闯入夫人院里......”
“什么!”萧楚睿拍座而起,头一下撞在车厢顶,他闷哼一声,又若无其事的坐下,脸色暗沉,拳握的咯吱咯吱响。
桂月:“虽是没有出什么大事,但夫人被惊吓的不轻,睡下后一直呓语,怎么都叫不醒。”
没有事,黄四爷松了口气,对赶车的人吩咐,“走快点!”他眼中阴翳,不知哪来的杂碎,让他知道,定把他千刀万剐!
前几日自己去平南王就对平南王妃行了强行之事,今日她竟又遭如此噩梦。
哪个女人受到了这般轮番对待?
.....
马车终于到了乐道酒楼,他们在离李玉儿住的近的南门下车,徒步走进去,省得惊动了人。
黄四爷打开门,这次也顾不上礼节规矩,匆匆走进李玉儿睡觉的厢房。
见李玉儿睡的正香......
李玉儿实在是等的太久了,太困了,忍不住,睡着了。
桂月弄出来些响动,李玉儿惊醒,一睁眼,看见黄四爷站在她面前。
她看着他,眼睛眸光颤颤,眼眶泛红,泪水涌到聚到下眼眶,她坐起,扑到他怀中,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向受了无尽的委屈,正在崩溃边缘,理智都不能维持。
萧楚睿心底涌上沉痛,把她抱进怀里,紧紧的,感受到臂弯中的她竟是如此的脆弱。
萧楚睿闭上眼睛,头在她颈窝离微微动,安抚般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萧楚睿其实并不记得他们之间很亲密很亲密的肢体接触,在他有意识地时间里,他从未与她靠这么近过,他们之间还有一层阻隔,就是她是赵嘉裕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他把赵嘉裕当成弟弟对待。
可李玉儿扑到他怀中,在他怀里哽咽颤抖,他难受的厉害。
萧楚睿抱着她,没有一点尴尬别扭,有的只是雷动般的心跳,那是一种紧张,又是男人对女人才有的激动。
离开平南王府时,她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但是今天,她昏迷了喊自己的名字,看见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扑过来,她是不是......是不是也对他......并不讨厌,甚至是,依赖的,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她也只能在深夜,在最脆弱之时,爆发出自己的情绪。
李玉儿哭道:“我很脏,我身上很脏,四爷,我这样的女人,不该再活在世上。”身体不过皮囊,取乐也该随自己所需,她觉得自己心很脏倒是真的。
萧楚睿听她这般哭喊,顿时觉得心被掐了一下,心疼的要命,“胡说,没有的事,别瞎想。”
“婶娘说的没有错,我岂不是无德?”
“那若怪也该怪我,是我孟浪,你推拒不得罢了,这怎么能是你的错?”
“刚刚,刚刚......”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萧楚睿拍拍她,“没事,没事的,你没事,你很好,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要怕。”
他轻声的安慰,李玉儿在他的安抚声中,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后来她突然握紧黄四爷的衣服,身体也随之绷紧,“四爷。”她抬头,轻触他的唇,“你把我,洗干净吧。”
“啊......”萧楚睿怔住,他懂她话中的意思,心跳“砰砰砰”惊雷一般,他下意识道,“这......这怎么行......”气无比虚。
他承认他对她有男人对女人的心思,但她现在的情况本不必如此,这样委身于他......只为求个心安,因为她承受过他,所以能接受他,但是,恐怕此事之后,她反而不能心安。
之前那是他喝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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