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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赜听得这句话?,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秦舒的手腕,那杯茶顿时倾倒在织金地毯上,他忍着怒气:“你是我的妻子,那孩子是我儿?子,你弃夫弃家,已经?是大罪。即便你如今是大通票号的掌柜,我叫你回去?,你也必须回去?……”他说得激动,忽觉手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瞧,见?秦舒左手拿着一柄泛着冷光的玉鞘,自己手臂上被划开一大道口子,鲜血顿时顺着衣袖淌到地毯上。

陆赜不敢置信:“你……”

秦舒望着他,一字一句道:“陆大人,董凭儿?是你的侍妾,跟我秦舒又有什么相干呢?你深夜提剑闯门,满府惊慌,我虽是商贾妇道人家,出身寒微,性子偏激,这天子脚下?,也不是没有说理的地方。”

那是五年前陆赜送给?秦舒的八个字,现如今她就泰然自若地坐在自己面?前,明明白白告诉自己,她的确就是董凭儿?,可是她不承认,又能奈她如何?

那玉鞘甚是锋利,划开的伤口颇深,不一会儿?半截袖子就叫染透了?,他不退反进,一手抓住刀刃,微微用力,顿时鲜血淋漓,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你就这样恨我?这五年,你就没有一丝一毫想回去?的念头吗?难道往日那些?情长日短、春闺梦短都是假的,你待我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吗?”

那刀鞘上的血蜿蜒,秦舒闻言笑笑:“陆大人,这又从何说起呢?我青年丧夫,只留下?一个遗腹子,可不要?败坏我的名声?你我素不相识,又谈何情意呢?”

他怔怔望着秦舒半晌,末了?把?那玉鞘从秦舒手中取出来,随手丢在一边:“很?好,你这样很?好。不过,我陆赜想得到的什么,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道理。你记住了?,不管你是董凭儿?,还是秦舒,都只能是我陆赜的女人。”

说罢,便大笑着出得门去?,消失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之中。

秦舒预想过很?多种情形,独独没有预料到这种,门外的雪花叫大风吹进来,她愣了?愣:“真是越来越疯了?。”

玲珑抱着剑从另一侧的帷幕后走出来,担忧:“姑娘,恐怕陆总督不会善罢甘休。倘若是以前,贺学士处境尚好,便也不怕。只是今时不比往日,只怕很?有些?麻烦。”

这丫头担心陆赜发疯,坚持要?抱着剑,躲在屏障后边,要?是陆赜真的有动粗,她也好及时出来。

秦舒道:“要?是贺学士处境好,我就不必留在京城,自去?江南了?。不过,也不用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这天底下?本就没有董凭儿?了?,我又怕什么呢?”

她脱了?披风,坐到床上,瞥见?靠在床头的长剑,冷冷道:“这段时间,珩儿?就不要?出门去?了?。我旁的都不怕,只担心他拿这个孩子做筏子。”

玲珑点头:“姑娘,我会当心的。”

秦舒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太阳穴又隐隐发痛起来,玲珑点了?熏香,放下?帐子:“姑娘,您睡吧。”

秦舒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心道:早晚也要?挑破的,与其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叫他知道真相,大庭广众地发疯,还不如控制在自己能够掌控的地方。

陆赜回府的时候,一截袖子已经?全是血了?,他今儿?穿的是浅色月白的袍子,更加刺眼,小茴香抖抖索索给?他上药,半句话?都不敢问。

偏偏陆赜却问她:“小茴香,你觉得你们姑娘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茴香哪里知道秦舒没死的事情呢,只当陆赜一时间见?了?什么,感怀往事,她不敢多说:“姑娘是个大大的好人,对下?人们都很?好,从来不曾打?骂过。”

陆赜听了?嗤笑:“大大的好人?”

小茴香吓得连连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说错了?话?了?。”

陆赜冷笑:“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以前所见?所闻,都是大大的错了?。”

第二日,御前会议,吵吵嚷嚷大半天,依旧什么都没议出来。

黄昏时分,陆赜才从宫里出来,便有下?人等在宫门口:“大人,秦掌柜今儿?一天都没有出门的迹象,只下?午贾小楼送了?帖子来,往桂云楼听戏去?了?。”

陆赜皱眉,从前在杭州,还从未见?她喜欢听戏。

那下?人又禀告:“贾小楼是戏班子新登台的旦角儿?,秦掌柜这几年很?捧他。虽然不常去?,但是时常叫了?人去?府里唱堂会。”

陆赜一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连官服都没换,黑着脸上了?轿子,吩咐轿夫:“去?归云楼。”

他心里暗暗咬牙:董凭儿?,旁的我都可以不计较,你要?是真的敢红杏出墙,我有你好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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